《琅琊榜》萧庭生:春试第七得圣赏入宫学,始知自己祁王遗孤身份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7 10:38 3

摘要:庭生一夜未眠,天蒙蒙亮就起身,在院中来回踱步。周嬷嬷笑他:“公子莫急,凭您的才学,定能高中。”

《琅琊榜》·《梅岭忠魂传·长林王萧庭生》

文/鼎客儿

春试放榜,是在三日后的清晨。

庭生一夜未眠,天蒙蒙亮就起身,在院中来回踱步。周嬷嬷笑他:“公子莫急,凭您的才学,定能高中。”

话虽如此,当靖王府的小厮气喘吁跑回来报信时,庭生还是紧张得手心出汗。

“公子……公子……”小厮上气不接下气,“中了!策论……策论甲等第一!”

庭生怔住。甲等第一?怎么可能?他可是在策论里写了“梅岭七万忠魂”啊。

“经义呢?”他追问。

“甲等第三!骑射……骑射丙等,但总评是……是二甲第七名!”

二甲第七。在百余名宗室子弟中,排第七。

庭生站在原地,阳光透过梅枝照下来,晃得他睁不开眼。他想起掖幽庭的雪,想起徐公公咳血的脸,想起自己跪在靖王面前说“我想读书”。

如今,他真的读出了名堂。

靖王下朝回府时,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意。他身后还跟着个人——是宫里的太监总管高湛,手中捧着个朱漆托盘。

“陛下有赏。”高湛尖细的嗓音唱道,“靖王义子萧庭生,春试二甲第七,策论尤佳。赐文房四宝一套,宫缎两匹,黄金五十两。另,陛下口谕:三日后文华殿觐见,朕要亲自考校。”

最后一句,让满府人都愣住了。天子亲自考校,这是多大的荣宠?

庭生跪接赏赐,手有些抖。高湛扶他起来,压低声音道:“公子那篇策论,陛下看了三遍。老奴侍奉陛下三十年,从未见他如此赞赏一篇少年文章。”

送走高湛,庭生还如在梦中。靖王屏退左右,带他进了书房。

“你那篇策论,我看了。”靖王神色复杂,“写‘梅岭七万忠魂’,是大胆,也是冒险。陛下若因此震怒,你可知后果?”

庭生低头:“学生知道。但……不写,对不起读过的书,对不起自己的心。”

靖王沉默良久,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苏先生说你看得透,果然。陛下不但没怒,反而说‘此子有胆识,有担当’。三日后觐见,你好生准备。”

“要准备什么?”

“陛下可能会问你策论中的细节,尤其是‘守国先守心’一句。”靖王顿了顿,“也可能……会问你的身世。”

庭生心头一跳。身世——那个他不敢深究,却如影随形的谜。

当夜,庭生又取出苏先生给的锦囊。三日来他一直戴着,却从未打开。此刻他对着烛光,看着锦囊上银线绣的星辰,忽然有种冲动: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但他想起苏先生的话:“到该用的时候,你自然知道。”

什么时候才是“该用的时候”?觐见陛下时吗?还是……

他摩挲着锦囊,锦囊的布料细腻柔软,绣工精致,每一颗星辰的位置都似乎有深意。他看着看着,忽然发现——那些星辰连起来,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北斗七星。苏先生曾教他:“北斗循天而转,但北极星总是在那里,守着它的位置,千年不变。”

北极星……守位……不变……

庭生忽然懂了。苏先生给他的不是护身符,而是一个提醒:无论遭遇什么,守住本心,如北极星守位。

他将锦囊贴在胸口,那里心跳平稳有力。窗外的月光很好,清清冷冷地照进来,在地上铺了层霜。他想起很多事,想起很多人,最后想起徐公公的话:“庭生啊,你要好好活。”

他会好好活的。不仅为自己,也为那些在他生命中留下光的人。

第八回 面圣

觐见那日,庭生天未亮就起身。

周嬷嬷给他穿了新做的青缎儒衫,领口袖边绣着银色的云纹。靖王亲自替他束发,戴上玉冠,端详片刻,点头:“像样了。”

马车驶向皇宫时,东方才泛起鱼肚白。晨雾笼罩着金陵,街巷寂静,只听见车轮辘辘和马蹄嘚嘚。庭生掀帘看着窗外——这是他第一次在清晨看这座城,褪去喧嚣,露出古朴沉静的本来面目。

文华殿侧殿,已有几个今日被召见的子弟在等候。萧景睿也在,看见庭生,神色复杂,终究还是上前拱了拱手:“恭喜。”

庭生回礼。两人无话,各自静立。

辰时正,太监唱名:“宣靖王义子萧庭生觐见——”

庭生整了整衣冠,深吸口气,迈入殿中。

文华殿比他想象的宏伟。九根蟠龙金柱撑起高高的穹顶,地面铺着光可鉴人的金砖,尽头是丹陛,陛上设龙椅,当今天子萧选端坐其上。

庭生不敢抬头,依礼跪拜:“草民萧庭生,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平身。”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庭生起身,垂首而立。陛下许久没说话,只静静打量他。那目光如有实质,从他头顶扫到脚底,每一寸都像在被审视。

“抬起头来。”

庭生缓缓仰脸。他终于看清了天子的容貌——与靖王有五六分相似,但更儒雅,眉宇间少了军人的刚毅,多了帝王的深沉。尤其那双眼睛,看似温和,深处却藏着锐利如鹰的光。

“像……”陛下忽然喃喃,声音很低,却让一旁的靖王浑身一僵。

像谁?庭生不敢问。陛下却已恢复常态,微笑道:“你那篇策论,朕看了三遍。‘守国先守心’,说得很好。不过朕想知道,你一个未曾上过战场的孩子,如何能懂‘军心’二字?”

来了。庭生定了定神,答道:“回陛下,草民虽未上过战场,但读过史书,听过故事。昔年霍去病少年从军,能得将士死力,非因爵位,而在‘同甘共苦’四字。草民想,军心之要,不过是将帅视士卒如手足,士卒视将帅如腹心。”

“哦?”陛下挑眉,“那你觉得,如今朝中将领,谁做到了这一点?”

这问题刁钻。庭生手心冒汗,脑中飞快思索:夸谁都可能得罪其他人,不答又是失仪……

忽然,他想起锦囊,想起苏先生说的“该用的时候”。此刻,是不是就是“该用的时候”?

他心一横,答道:“草民见识浅薄,不敢妄评朝中大将。但草民以为,能得军心者,未必是职位最高的,而是真正与士卒同食同寝、危难时冲在最前的人。比如……”他顿了顿,“比如十二年前的赤焰军。”

殿中空气骤然凝固。

靖王脸色发白,高湛拼命使眼色,连陛下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庭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

许久,陛下缓缓靠回龙椅,手指轻叩扶手:“赤焰军……林殊。你可知,提这个名字,在朝中是什么罪名?”

“草民知道。”庭生跪下来,却挺直了背,“但草民以为,若连为国战死之人都不敢提,那才是真正的悲哀。梅岭七万人,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丈夫、父亲。他们的血染红了雪,难道连个名字都不配留下吗?”

他说得激动,声音有些抖。殿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庭生伏下身,等着雷霆之怒。

但意料中的震怒没有来。

陛下沉默了许久,久到庭生以为时间都停滞了。最后,他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

“你说得对。”陛下的声音忽然变得疲惫,“他们的血,确实染红了雪……可惜,这世上太多人,选择忘记。”

他站起身,走下丹陛,停在庭生面前:“你今年十一?”

“是。”

“可愿入宫学,与皇子们一同读书?”

庭生猛地抬头。宫学——那是只有皇子、亲王嫡子才能进的地方。他一个义子,何德何能?

“陛下,这……”

“朕准了。”陛下转身,对靖王道,“景琰,你这义子,教得不错。三日后,让他进宫学吧。”

靖王跪谢恩典,声音里有压抑的激动。庭生也跟着叩首,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退出文华殿,站在阳光下,庭生才恍然回神。他做到了——不仅没被治罪,反而得了入宫学的恩典。

“为什么?”他喃喃。

靖王走在他身侧,望着宫墙上的天空,轻声道:“因为陛下心里,也有一座梅岭。只是那座山压得太重,他不敢提,不能提。而你……替他说出来了。”

替他说出来了。庭生握紧袖中的锦囊,忽然觉得,苏先生让他带的或许不是护身符,而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某个尘封之门的钥匙。

而这扇门后,是他无法想象的过往,和必将面对的未来。

第九回 宫学

宫学设在东宫旁的撷芳殿,是座三进院落。庭生第一日去时,正是春深时节,院中海棠开得正好,粉白花瓣落了满地,踩上去软绵绵的。

他是第一个到的。侍读太监引他到自己的位置——在最后一排角落,案几笔墨纸砚俱全,还摆了盆小小的文竹。

“公子稍候,太傅即刻就到。”太监退下。

庭生坐下,打量四周。殿内宽敞明亮,前后开了十二扇雕花长窗,窗外是连廊,廊外是花园。墙上挂着历代名臣画像,最中间一幅,画的竟是……

“看什么呢?”清脆的声音响起。

庭生回头,是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穿着杏黄常服,眉眼清秀,眼神灵动,正歪头看他。

“我……在看那幅画。”庭生指指墙上。

少年顺着看去,“哦”了一声:“那是祁王叔。我父皇说,他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可惜去得早。”

祁王。庭生心头一震。他知道这个人——先帝嫡长子,十二年前因谋逆被赐死,牵连者众。可宫中怎会挂着他的画像?

“这画……一直挂着?”他忍不住问。

“嗯,一直挂着。”少年在他旁边坐下,“我父皇说,人死罪消,祁王叔的才学德行,还是值得后人学的。对了,我叫萧歆,行十三。你呢?”

萧歆——当今天子第十三子,年方十二,封豫王。庭生忙要行礼,被萧歆拉住:“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我知道你,萧庭生对不对?春试策论甲等第一,写‘梅岭七万忠魂’的那个。”

庭生有些窘:“殿下也看了?”

“何止看了,我还抄了一份呢。”萧歆从袖中抽出卷纸,正是庭生那篇策论的抄本,上面还有朱笔批注,“你这句‘守国先守心’,我父皇念叨了好几天,说戳到他心坎里了。”

正说着,其他学子陆续进来。除了几位皇子,还有几位亲王、郡王的嫡子,萧景睿也在其中。看见庭生,他愣了愣,终究还是点头致意。

太傅姓沈,是翰林院学士,年过六旬,须发皆白,但眼神锐利。第一堂课讲《孟子》,讲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时,他特意点了庭生。

“萧庭生,你策论中写‘守国先守心’,与孟夫子此言,可有相通之处?”

庭生起身,略一思索:“回太傅,学生以为,孟夫子说的‘民贵’,正是‘民心’之根本。国以民立,军以民成,若失了民心,再高的城墙、再利的刀剑,也是沙上筑塔。”

“说得好。”沈太傅捻须,“不过老夫要问:若君令与民心相悖,当如何?”

这问题比陛下的更刁钻。殿中所有人都看向庭生。萧歆在桌下悄悄扯他衣角,示意他慎言。

庭生沉默片刻,缓缓道:“学生以为,真正的明君,不会让君令与民心相悖。若真有那一日……或许该有人站出来,像魏徵对唐太宗那样,直言进谏,以正君心。”

“若谏而不听呢?”

“那……”庭生抬起头,目光清澈,“便要看那令,是为一己之私,还是真为国计民生。若是前者,当以死相谏;若是后者,或许是百姓尚未理解朝廷苦心,当耐心疏导。”

沈太傅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了:“靖王果然没看错人。坐吧。”

一堂课下来,庭生后背都湿了。下学时,萧歆凑过来,小声道:“你可真敢说。沈太傅最爱刁难人,我都被他问哭过。”

庭生苦笑:“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才最难得。”萧歆拍拍他肩,“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说的“好地方”,是撷芳殿后的小书阁。阁里藏书不多,却都是珍本,还有不少前朝孤本。萧歆熟门熟路地摸到最里间的书架,抽出一卷画轴。

“给你看个宝贝。”

画轴展开,是一幅《北境边防图》。不是市面上流通的简图,而是标注详尽、连每个隘口驻军多少都写清楚的详图。庭生一眼就看出,这图绝非寻常人能见。

“这是……”

“我偷拿的。”萧歆狡黠一笑,“从我父皇书房。你不是对北境感兴趣吗?这图你拿回去看,三日后还我就行。”

庭生心跳加速。这等机密图册,私阅是重罪。但……他太想看了。梅岭、沧州、青州……那些在他策论中只是地名的所在,此刻在地图上有了具体的形状、距离、险要。

“为什么给我看?”他问。

萧歆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他:“因为我觉得,你将来会是我大梁的栋梁。栋梁不能只读死书,得知天下事,尤其是边境事。”

他说得郑重,不像十二岁的孩子。庭生忽然明白,为什么陛下如此宠爱这位十三皇子——他有慧眼,有胸怀,更有超越年龄的担当。

那日黄昏,庭生抱着图册回府时,脚步都是轻快的。靖王在门口等他,看见他怀里的东西,脸色一变。

“哪来的?”

“豫王殿下借的。”庭生老实交代。

靖王沉默片刻,叹道:“进去说。”

书房里,靖王展开图册,手指抚过梅岭的位置,久久不语。庭生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王爷,这图……有何特别吗?”

“特别?”靖王苦笑,“这是你父王——祁王当年亲手绘制的北境防务图。十二年前那场大火后,这图本该销毁,是陛下暗中留下,一直藏在书房深处。”

祁王……亲手绘制……

庭生如遭雷击。他猛地看向那幅图,看向梅岭那个位置——那里用朱笔画了个圈,旁边一行小字:“此处当建烽火台,三处互为犄角。”

字迹清峻,与苏先生批注兵书的笔迹,有七分相似。

不,不是相似。是同一个人的字,只是前者更飞扬,后者更沉郁。

庭生跌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轰鸣。祁王……苏先生……梅岭……赤焰军……这些碎片疯狂旋转,几乎要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王爷……”他声音发颤,“苏先生他……究竟是谁?”

靖王闭上眼。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光从窗棂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许久,他睁开眼,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痛楚和决绝。

“他是从地狱里爬回来,要向这世间讨一个公道的人。”

“而你要做的,不是追问他是谁,是成为他希望你成为的人——一个能让这世间,少一些地狱的人。”

【第二卷(三)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和《风起长林》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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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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