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剧版盛长柏是刚正不阿的“道德标杆”,祖母中毒时的大义灭亲更是高光时刻,可原著里的他,远比这鲜活——既有戳破暧昧的冷幽默,又有敷衍形式主义的“摆烂”,更有护妻到底的“腹黑”,活脱脱一个反差感拉满的“人间清醒”。
剧版盛长柏是刚正不阿的“道德标杆”,祖母中毒时的大义灭亲更是高光时刻,可原著里的他,远比这鲜活——既有戳破暧昧的冷幽默,又有敷衍形式主义的“摆烂”,更有护妻到底的“腹黑”,活脱脱一个反差感拉满的“人间清醒”。
他的“反套路”,从选丫鬟就藏不住。盛长枫选丫鬟非美女不要,屋里莺莺燕燕,王若弗怕长柏读傻了,想塞漂亮丫头给他,他却一概拒收,理由直白又实在:“漂亮的容易不安分,影响考取功名”。最后留下的全是长相平平、老实巴交的,连给丫鬟起名都透着“煞风景”的幽默——羊毫、狼毫、猪毫,稍微有点姿色的那位,竟被赐名“鼠须”。那些怀着“红袖添香”心思的小丫鬟,被这“猪羊老鼠”般的名字一戳,暧昧泡泡瞬间破灭,连明兰都暗暗吐槽:“二哥哥绝对是故意的”。更绝的是他立下的规矩:“通房留不留,全看未来少奶奶的意思”,一句话釜底抽薪,让想爬床的丫鬟断了念想,他的院子也成了盛家最清净的读书地。
剧里说他沉默寡言,可原著里的长柏不是不会说,是懒得说废话。无关紧要的事上,他直接开启“省电模式”。除夕守岁时,盛紘自诩书香门第,禁止庸俗娱乐,要求子孙背诗,长枫总引经据典想出风头,长柏却年复一年雷打不动——只背苏轼那首《守岁》,同样的诗句、同样的语调,连表情都没变过。第一年大家觉得清雅,第二年新婚妻子海朝云还含情脉脉,到了第三、第四年,王大娘子在心里翻白眼,海朝云更是扭头看窗外假装赏月。他不是不知道大家听腻了,只是不在乎:对这种形式主义,不反抗也不迎合,用最低成本敷衍过去,把精力全留给该认真的事。
而他最“拎得清”的,是对妻子海朝云的护佑。还没成亲时,听到别人议论盛海两家的婚事,为保海氏清誉,他一句“父母之命,岂容私议”堵住悠悠众口;婚后面对王若弗总想摆婆婆款,他偷偷给海朝云出主意:“她想立规矩,你就天天伺候她,伺候到她不好意思为止”。海朝云照做,从早到晚寸步不离,搞得王若弗连私人空间都没有,最后反倒求着媳妇歇着,既让海朝云落了贤良名声,又让婆婆挑不出错。
王若弗想给长柏塞通房,他直接怼回去:“父亲为家祭操劳更辛苦,有好的该先紧着父亲”,转头就把人送给盛紘,让王若弗后院起火,忙着跟新姨娘斗法;后来王若弗不死心,想提拔丫鬟羊毫做姨娘,长柏只淡淡一句:“父亲当年那些通房都去哪儿了”——一句话戳中王若弗的七寸,当年她刚进盛府,为立威发卖了盛紘所有通房,如今哪还好意思逼儿媳容忍?甚至在海朝云怀二胎时,因王若弗折腾动了胎气,长柏直接把大儿子全哥送到祖母屋里抚养,彻底切断婆婆借照顾孙子找麻烦的念头,气得王若弗直骂“不如不生他”。
在盛家“宠妾灭妻”的祖传家风里,长柏是妥妥的清流。他亲眼见林噙霜把家搅得乌烟瘴气,看惯了母亲的歇斯底里和父亲的偏听偏信,深知妻妾成群的代价,所以从源头上掐灭隐患。最后他官至入阁拜相、配享太庙,海朝云虽没听过多少甜言蜜语,却不用应付宅斗、不用看婆婆脸色,活成了那个时代女子最羡慕的样子——这份安稳,全是长柏用“清醒”和“护短”挣来的。
来源:洒脱麻酱mj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