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走到边关那天是三更,披甲上马,行李就三件,腰间刀鞘还新漆味儿重。
果郡王守边关三年,不是为甄嬛,真心为年羹尧这事还债
他走到边关那天是三更,披甲上马,行李就三件,腰间刀鞘还新漆味儿重。
府里人不晓得他啥心思,只当为甄嬛逞一口气。
换言之,外头都爱传情字,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仗是给另一个男人收尾。
先前小像那事一炸,宫里嚼舌头的多。
他把浣碧、孟静娴都抬进门,侧福晋是侧福晋,嫡位一直空着。
晚上戌时,他在院里站半个时辰,灯吹得忽明忽暗,谁都看得出他拧着。
不肯认,嘴上一句没说。
插一句,他从川蜀回京那趟,是秋后。
午后申时,御书房里摆着一盘棋,乌檀棋子凉手。
他跟皇上说了句“风光虽好,人情却冷”,轻轻把年羹尧的劲儿点出来。
皇上盯着棋盘,他顺杆往下说:“臣弟进退不懂制衡,总输。”这话软,意思很硬。
说不准哦,就是那会儿种下的因。
出了御书房,偏又在暖阁口碰上年羹尧。
那人脚疾,见礼不便,他只回了个“无妨”。
廊下地砖冰得脚底生疼,年家随从手里捧的暖炉冒一口白气。
两个人面上过得去,心里各打各的算盘,旁人看不出。
再说甄嬛小产那天。
翊坤宫门口乱成一锅,帘子被他掀得哗啦响,守门的小太监吓得结巴。
他进去看一眼,人还没醒,转头就被传去请罪。
皇上说天命,他没敢驳。
茶盏搁在案上,温度不热不凉。
聊到年羹尧的折子,皇上脸色微冷,他顺口接了句“先君臣,后姻亲”。
这线就画在那里了,抹不掉。
年羹尧的事一落地,朝里一下子空出个大坑。
摩格那边动静大,边关军营传回来说,鼓连着敲了一夜。
午门外有人嘀咕:“要是年羹尧还在,准噶尔没这么横。”他听见也没接话。
其实心里有数,换言之,自己弹劾过,这账不能装作不认识。
他先前私自带了府兵追过摩格,马蹄从城东门压出去的时辰是破晓。
三百来号人,盔甲扣子还没系齐,行军饭是冷馒头配咸菜。
他那次回来认了错,低头很干脆。
转头就领命守边。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冬天雪把营帐压得吱嘎响,春天风沙糊眼,人一回京就脱层皮。
关外这些日子,他不跟人提甄嬛。
夜里点灯抄军报,笔杆子沾的是冻到结块的墨。
有人问他为啥扛着,他不解释。
心里明白,真心话,为年羹尧这事还债。
当初话说早了,后来路就得自己铺。
说不准哦,他也不认输。
雍正对他有疑心也有信任,三分看着,三分压着。
宫里老太太也夸年羹尧有才,这句他记在心口。
边关缺将的时候,他往前挪半步,不叫那条线断。
反正,兄弟是兄弟,朝事是朝事,拎着不稳就容易摔跟头。
有人爱问:他到底为谁?
他不回。
他把盔甲扣好,手背上的老茧一天比一天厚。
不晓得还要多久,也不晓得能不能回得来。
等一下再说,边上又有人来报,旗号打到第三营了,马上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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