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意人:直到母亲惨死,古平原才明白常玉儿的苦衷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4 08:15 3

摘要:没人想到,镖局里能扛两百斤药材的常家大小姐,拜堂时连盖头都在抖。喜婆唱到“白头偕老”,她忽然弯腰,红绸底下咳得像要把肺吐出来。宾客只当新娘娇弱,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替古平原挡了李万堂一杯毒酒的后遗症——酒里下了鹤顶红,她偷换酒杯,舌尖舔了一口,至今舌根发麻。

“她嫁进李府那天,古平原在城外码头冻了一夜,手里攥着那枚常玉儿塞给他的铜钱,边缘磨得发烫。”——弹幕刷到这句,屏幕外的人先破防了。

没人想到,镖局里能扛两百斤药材的常家大小姐,拜堂时连盖头都在抖。喜婆唱到“白头偕老”,她忽然弯腰,红绸底下咳得像要把肺吐出来。宾客只当新娘娇弱,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替古平原挡了李万堂一杯毒酒的后遗症——酒里下了鹤顶红,她偷换酒杯,舌尖舔了一口,至今舌根发麻。

更没人想到,李府洞房花烛夜,新郎李钦连鞋都没脱,隔着喜袍掐她手腕:“你替古平原挡灾,我偏要他亲眼看着。”窗外雪压枯枝,咔嚓一声,像谁的心先裂了缝。

古平原那边,正把漕帮的银票一张张摁进河水里。票号掌柜吓得跪冰碴子上:“少爷,这可是三十万两!”他眼皮不抬:“三十万,买她自由。”河水漂着银票,像漂着一河碎月亮。第二天,李万堂账房发现流水缺了口子,暴跳如雷,却找不到古平原头上——银票早被水浸得字迹模糊,死无对证。这一招“沉银灭迹”,是他跟常玉儿在镖局后山练武时,她随口教的:“真账假账,先让证据烂死在水里。”

常玉儿在李府的“少奶奶”日子,说白了是高级囚徒。她每天寅时起床,先给李万堂奉茶,茶盏底偷偷扣下商号印章;辰时陪李钦吃早饭,顺手把他书房里“通洋”的信函折成纸鸢,夜里放给城外接头的镖师。最险那次,李钦半夜回来,她正伏案抄密信,情急把纸塞进自己亵衣。李钦掀被时,她赤着脚站在地砖上,笑出一身冷汗:“爷要看妾身肚兜绣的鸳鸯?”李钦骂句“无趣”,转身去书房,她后脊背湿了一大片,却保住了古平原在山西煤局的股份。

古平原也不是没误会过。他听说“常玉儿连夜绣鸳鸯”,当场把手里账簿捏成咸菜。可隔天漕运来报:李钦押送的洋枪在德州被扣,幕后是古平原新搭的线。他忽然懂了——她绣的不是鸳鸯,是洋枪押运图,针脚里藏着德州水驿的暗桩。那一刻,他在码头风里站成一根桩子,嗓子眼发甜,像吞了口碎冰:原来她嫁得这么丑,是为了把敌人的喉咙递到他手上。

李钦死得并不体面。他最后那趟“新派商运”,其实是李万堂拿他试水的赔本买卖——洋枪被扣,煤局被查封,李钦背锅。雪夜,他踉跄回府,看见常玉儿站在回廊,手里提着那盏他送她的琉璃灯。灯罩裂了条缝,像他们兄弟之间再也补不上的嫌隙。他忽然笑了:“嫂子,你赢了。”一口血喷在雪里,灯坠地,碎成星子。常玉儿没扶他,只弯腰捡起一片碎玻璃,掌心划出口子,血滴在雪上,像给古平原铺了一条红毯。

李万堂倒台那天,北京城飘春雪。古平原带着户部、顺天府、漕帮三方人马堵李府大门,常玉儿从里面打开角门,递上一只檀木匣——里头是李万堂私通洋商、贩运军火的整套账册,墨迹新鲜,还沾着她掌心的血。老头跪在雪里,雪落进他领口,像三十年前他逼古母喝那碗落胎药时,药汁溅进衣领的温度。古平原没看他,只解下自己貂裘裹住常玉儿:“回家吧,镖局门口的老槐树,去年抽了新芽。”

后来?后来漕帮兄弟说,古老板每年腊八都在河边烧纸,纸灰不飘远,绕着脚跟打转——那是给李钦的。他到底没恨透这个弟弟:没有李钦的嫉妒,就没有常玉儿三十万两买不回的三年。至于常玉儿,她右手留了疤,握不了镖枪,却还能打算盘。她给古平原新开的“玉河票号”管账,第一年盈利,她拿红利在原来的李府旧址开了间女塾,专教被卖进窑子的姑娘识字算账。有人问她图啥,她甩甩算盘珠子:“我当过棋子,知道棋子翻身的滋味。”

故事最疼的地方在这儿:他们都没赢回完整的自己。古平原再没提过“举人”俩字,常玉儿也不再耍镖枪。可每年雪夜,他们照旧对坐小炉,温一壶黄酒,酒面漂两枚铜钱——一枚是她当年塞给他的,一枚是他沉银时顺手捞回的。铜绿斑斑,像把“牺牲”俩字锈死在时间里。炉子哔剥一声,他们谁都没先开口,却同时伸手去碰那枚更旧的——指尖撞在一起,像撞碎了三年的风雪。

窗外雪还在下,覆盖河面,也覆盖所有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对不起”。可他们知道,有些债,不必说了——活成彼此的后盾,就是对那场“以爱为名的牺牲”最狠的报复。

来源:银幕悦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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