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宣:妻子去世余生只守女儿,祁王逆圣决定再施援手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3 14:37 2

摘要:景宣日夜守在床边,喂药擦身,不敢合眼。谢绮有时清醒,有时昏睡。清醒时,总是握着他的手,说些以前的事:大婚那日,永宁出生那日,梨花盛开那日……

文/鼎客儿

景宣日夜守在床边,喂药擦身,不敢合眼。谢绮有时清醒,有时昏睡。清醒时,总是握着他的手,说些以前的事:大婚那日,永宁出生那日,梨花盛开那日……

“殿下,臣妾这辈子……不后悔。”

“别说了,好好养病。”

“臣妾怕……怕不说,就没机会了。”谢绮看着他,“殿下,您要好好的。为了宁儿,也要好好的。”

“我会的。”

“还有……小心夏江。那个人……太深了。”

夏江。又是夏江。

“我知道。”

“不,您不知道。”谢绮喘息着,“父亲流放前……给臣妾留了一封信。说若他有不测,就把信交给殿下。可臣妾……一直不敢。”

“信在哪儿?”

谢绮指指枕下。景宣摸出一封泛黄的信。

“现在……给殿下。”谢绮说完这句,又昏了过去。

景宣展开信。是谢玉的笔迹,写得很急,有些字都花了。

“殿下见字如面。臣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有一事,必须告知殿下——夏江其人,绝非表面那般简单。他手中握有朝中大半官员的把柄,连陛下……也有顾忌。此人志不在权,而在天下。殿下若来日得势,务必除之。若不得势……则远之,切莫为敌。”

志在天下。夏江?

景宣想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想起他说话时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原来,所有人都小看他了。

“绮儿,绮儿!”他忽然发现谢绮呼吸微弱,慌忙喊太医。

太医把了脉,摇头:“宣王殿下……准备后事吧。”

不。

景宣握着谢绮的手,感觉到那温度一点点流失。像握着一捧沙,越想抓紧,流失得越快。

“绮儿,别走……求你了……”

谢绮睁开眼,最后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要笑,却没笑出来。

手,松开了。

永宁的哭声在耳边响起,尖锐而绝望。景宣抱着妻子渐渐冰冷的身体,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那株梨树死了,谢绮也走了。他生命里最后一点温暖,没了。

丧事办得很简单。一口薄棺,几个内侍,草草埋在了北苑后山。没有祭文,没有吊唁,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景宣站在坟前,看着那一抔黄土,忽然觉得,死其实很容易。活着,才难。

永宁抱着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爹爹,娘呢?娘去哪儿了?”

“娘……去陪外公了。”

“那宁儿也要去!”

“不行。”景宣抱起女儿,擦掉她的眼泪,“宁儿要陪着爹爹。爹爹只有宁儿了。”

只有宁儿了。

这冷宫,这余生,只有这个三岁的孩子,是他的光。

九月,景禹被立为太子。

消息传到北苑时,景宣正在教永宁认字。内侍小心翼翼地说完,低头等着他发作。

景宣只是点点头:“知道了。”

内侍退下后,永宁问:“爹爹,太子是什么?”

“是……一个很累的位置。”

“那大伯当太子,也会累吗?”

“会。”

“那宁儿不想让大伯累。”

景宣笑了,亲了亲女儿的脸:“宁儿真乖。”

是啊,很累。可那是景禹自己选的路。他只能祝他,走得比自己远些,稳些。

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谢玉在岭南的毒日头下走,走着走着,变成了景禹。景禹穿着太子袍服,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路两边跪着百官,高呼“千岁”。可景禹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疲惫。

忽然,路塌了。景禹掉下去,掉进深渊。他在上面伸手去拉,却拉了个空。

惊醒时,满身冷汗。

窗外的槐树在风里摇晃,像鬼影。

他起身,走到院中。月光很冷,照得满地清霜。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景禹对他说:“三弟,咱们是兄弟。”

是啊,兄弟。可这兄弟,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他不恨景禹。真的。各人有各人的路,各人有各人的命。

他只是……有点难过。

为那些逝去的时光,为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单纯。

十月初,景琰来了北苑。

这个七弟瘦了很多,眼中有血丝,像是很久没睡了。

“三哥……”他跪下行礼,被景宣扶住。

“你现在是镇北王,不必行此大礼。”

“在七弟心里,您永远是三哥。”景琰看着他,眼圈红了,“三哥,您……受苦了。”

“本宫……我没事。”景宣请他坐下,“你怎么来了?不怕惹麻烦?”

“不怕。”景琰摇头,“我来看看三哥,看看宁儿。谁爱说谁说去。”

“你呀,还是这么冲动。”景宣给他倒茶,“朝中……还好吗?”

“不好。”景琰压低声音,“大哥……太子殿下他,改革太急了。裁军、加税、整顿吏治,一口气动了太多人。现在朝中怨声载道,连言侯都闭门不出了。”

言阙也闭门?这倒是新鲜。

“言侯怎么了?”

“说是旧疾复发,但有人看见……夏江去过言府。”

又是夏江。

“七弟,你听三哥一句劝——离夏江远点。”

“我知道。”景琰点头,“那个人……太可怕了。二哥现在倚重他,可我觉得,那不是倚重,是被控制了。”

控制。这个词用得准。

“那你呢?打算怎么办?”

“我?”景琰苦笑,“我还能怎么办?北境刚平,我想回去戍边。可二哥不让,让我留在兵部,帮他推行军制改革。三哥,那些老兵……我实在下不去手。”

“该留的留,该去的去。但要有良心。”

“良心……”景琰喃喃,“这朝堂上,还有良心吗?”

有吗?景宣也不知道。

送走景琰后,景宣在北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日教永宁认字,读书,偶尔在院子里走走。日子像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直到十一月,一场大雪过后,夏江来了。

这是景宣被废后,夏江第一次来。依旧穿着那身深紫官服,依旧带着那种深不可测的笑容。

“宣王殿下别来无恙。”

“托夏首尊的福,还活着。”

“殿下说笑了。”夏江在石凳上坐下,“臣今日来,是给殿下带个消息——谢玉,死了。”

景宣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洒了出来。

“怎么死的?”

“岭南瘴疠,没撑过去。”夏江看着他,“死前留了句话,让臣转告殿下。”

“什么话?”

“他说:‘告诉宣儿,路还长,别急着认输。’”

路还长。别急着认输。

谢玉啊谢玉,到死,都在教他争斗。

“夏首尊为何告诉我这些?”

“因为臣觉得,殿下还有用。”夏江微笑,“这朝堂,需要平衡。太子殿下现在一家独大,不是好事。”

“你想让本宫……制衡太子?”

“不是制衡,是牵制。”夏江起身,“宣王殿下,您虽然被废,但毕竟是皇子,是前太子。朝中还有不少旧部,暗地里还念着您。只要您愿意……”

“本宫不愿意。”景宣打断他,“夏首尊,本宫累了。这朝堂的戏,你们唱吧。本宫只想陪着女儿,平平淡淡过完余生。”

夏江看着他,看了很久。

“殿下真这么想?”

“是。”

“那臣……就不打扰了。”夏江拱手,“不过臣还是要提醒殿下——树欲静而风不止。您想平淡,别人未必让您平淡。”

说完,转身走了。

景宣坐在雪地里,看着夏江的背影消失在宫墙拐角。

树欲静而风不止。

是啊,这风,从来就没停过。

腊月,年关将近。

北苑更冷了,炭火不足,永宁的手脚都生了冻疮。景宣把自己的被子给她裹上,夜里抱着她睡,用体温温暖她。

小丫头懂事得让人心疼:“爹爹,宁儿不冷。”

“傻孩子,手都冻红了,还说不冷。”

“爹爹才冷。”永宁摸着他的脸,“爹爹的脸好冰。”

“爹爹是大人,不怕冷。”

可大人也会冷,只是不说罢了。

除夕夜,宫里传来宴饮的丝竹声,隐隐约约,像另一个世界。北苑只有他们父女二人,对着一盏孤灯,一碗素饺。

“爹爹,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宫里过年?”

“因为……爹爹犯了错。”

“那爹爹改了吗?”

“改了。”

“那为什么还不能去?”

景宣无言以对。

永宁靠在他怀里:“没关系,宁儿陪爹爹。等宁儿长大了,挣好多好多银子,给爹爹买大房子,买新衣服,买好多好吃的。”

“好,爹爹等着。”

等着。可还能等多久?

开春时,永宁病了。高烧不退,咳嗽不止。景宣再去求太医,却连宫门都进不去——守卫说,没有太子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太子。景禹。

他跪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天。傍晚时,景禹来了。

兄弟二人对视,恍如隔世。

“三弟……”

“太子殿下,”景宣伏地,“求您,救救宁儿。她还小,她……”

“起来。”景禹扶他,“我已经叫太医去了。”

“谢……谢殿下。”

“别叫我殿下。”景禹看着他,眼中复杂,“三弟,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景宣摇头:“不知道。”

是啊,不知道。命运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他们,走向各自的路。

太医看过,说是风寒入体,开了药。永宁吃了药,烧退了,可身子还是虚弱。

景禹留下一些银两和衣物,临走时说:“三弟,有什么需要,派人告诉我。”

“谢……大哥。”

这是被废后,他第一次叫大哥。

景禹脚步一顿,没回头,走了。

三月,梨花又开的季节。

北苑没有梨树,只有那棵老槐树,冒出了新芽。嫩绿嫩绿的,在春风里颤着,像新生的希望。

景宣抱着永宁在树下晒太阳。小丫头脸色好多了,指着树上的嫩芽:“爹爹,那是什么?”

“是叶子。等天再暖些,就长满了。”

“那它会开花吗?”

“槐树开的是小白花,很香。”

“宁儿想看。”

“好,等开了,爹爹带你看。”

等花开,等天暖,等宁儿长大。

这大概,就是他余生的全部了。

可这平静,再次被打破。

四月,朝中出大事了。

景禹推行的新政,触动了太多世家大族的利益。以言阙为首的清流集团联合上书,弹劾太子“操之过急,动摇国本”。而军中,因裁撤老兵引发的不满也爆发了——京郊三千老兵聚众闹事,差点冲进皇宫。

梁帝再次震怒,当庭训斥景禹。景禹据理力争,父子二人争执不下,最后不欢而散。

消息传到北苑时,景宣正在给永宁缝补衣裳。针扎进手指,血珠冒出来,染红了布料。

“爹爹疼吗?”永宁凑过来吹气,“宁儿给爹爹呼呼。”

“不疼。”景宣抱住女儿,“宁儿,如果……如果爹爹要离开一阵子,你会乖乖的吗?”

“爹爹要去哪儿?”

“去……帮大伯。”

“那爹爹还回来吗?”

“回来。一定会回来。”

夜里,他写了一封信,让唯一信得过的老内侍送去祁王府——不,现在是东宫了。

信上只有一句话:“大哥若有难处,弟愿效绵薄之力。”

他不知道这封信会带来什么。或许是无谓的挣扎,或许是新的深渊。

但他知道,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景禹步自己的后尘。

这朝堂,这江山,终究是萧家的。

他们兄弟再如何争斗,也是兄弟。

窗外,春风又起。

老槐树的叶子在风里沙沙作响,像在诉说什么。

诉说着那些逝去的岁月,诉说着那些未竟的梦想,诉说着这帝王家,永无止境的悲欢。

景宣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天。

他知道,风又起了。

而他,或许再也做不回那个只想守着梨树花开的少年了。

【第十五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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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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