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一颗温润的赤子之心,巨变之后从此装下三个家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5:48 1

摘要:莅阳长公主跪在蒲团上,手中捻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景睿站在她身后,看着母亲单薄的背影,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理解,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隔阂。

《琅琊榜》外传之《明月照我:萧景睿传》

文/鼎客儿

佛堂里香烟袅袅。

莅阳长公主跪在蒲团上,手中捻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景睿站在她身后,看着母亲单薄的背影,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理解,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隔阂。

许久,莅阳才起身,转向儿子。她看着景睿湿透的衣衫、散乱的长发、苍白却平静的脸,眼泪终于掉下来。

“睿儿,娘对不起你。”

这话她说了很多次,可这一次,景睿听出了不同的意味——不是愧疚,而是忏悔。

“母亲不必……”

“不,你让娘说完。”莅阳打断他,声音颤抖却清晰,“二十七年了,这些话憋在娘心里,快把娘逼疯了。今日……今日都说出来,娘才能安心。”

她在佛前的椅子上坐下,示意景睿也坐。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那张依旧美丽的脸显得格外苍老。

“你父亲……宇文霖,是个很好的人。”莅阳缓缓开口,眼中泛起温柔的涟漪,“那年他二十岁,来大梁为质。我是长公主,他是质子,本不该有交集。可命运弄人……”

她讲述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关于上元灯会的初遇,关于皇家书阁的偶遇,关于那些月下对弈、雨中听琴的时光。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细节,在她轻柔的叙述中一一鲜活起来。

“他是个温润如玉的人,才华横溢,却从不张扬。他说南楚的桃花开得极好,说苍梧山的云海壮阔如仙境。他说……等质期结束,要带我回南楚看看。”莅阳的眼泪无声滑落,“可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是大梁长公主,他是南楚皇子,中间隔着国仇家恨,隔着千山万水。”

景睿静静听着。他想起那箱南楚送来的书,想起那些题字里的关怀与克制,想起宇文念说的“父亲一直在等你”。

原来那些年的默默关注,那些看似偶然的礼物,都是一个父亲无法宣之于口的爱。

“后来我怀了你。”莅阳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知道这是死罪,可……我舍不得。宇文霖那时已被南楚急召回国,我连告诉他都做不到。只能借口‘旧疾复发’,躲去妙音庵。”

她闭上眼,那段记忆显然痛苦不堪。

“生产那夜,谢玉来了。他早就知道真相——宫中眼线太多,瞒不住的。他想杀你,我以死相逼,他才暂时收手。可我知道,他不会放过你。果然,他雇了相思……”

接下来的事,景睿已经知道了。可听母亲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心惊。

“后来你活下来了,谢玉骑虎难下,只能将错就错,认下你这个‘长子’。”莅阳苦笑,“这二十七年,我每日每夜都在恐惧中度过——怕谢玉哪天改了主意,怕真相暴露,怕你受伤害。可我更怕的……是你看我的眼神,有一天会变成怨恨。”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儿子:“睿儿,你恨娘吗?恨娘把你生下来,却给不了你堂堂正正的身份?恨娘懦弱无能,保护不了你?”

景睿摇头,握住母亲冰凉的手:“不恨。母亲,这二十七年来,您给我的爱是真的,您教我做人的道理是真的,您为我流的每一滴眼泪也是真的。这些,比什么身份都重要。”

莅阳怔住了,随即放声痛哭。二十七年的压抑、恐惧、愧疚,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景睿抱着母亲,像小时候母亲抱着他那样。他知道,从今往后,母亲可以卸下重担了——不必再活在谎言里,不必再担惊受怕。

哭了许久,莅阳才渐渐平静。她擦干眼泪,从佛龛暗格里取出一个锦盒。

“这个……你拿着。”

景睿打开,里面是那枚羊脂白玉佩,还有一沓泛黄的信——正是他当年在佛堂看到的那批。

“这些信,是宇文霖这些年写给我的。”莅阳轻声道,“他每年都会托商队带信来,问你的情况。我从未回过,可每一封都留着。你……你若是去南楚,把这些带给他。告诉他……告诉他,我从未后悔。”

景睿接过锦盒,入手沉甸甸的。这不仅是信物,更是母亲半生的思念与坚守。

“母亲,您……不跟我一起去南楚吗?”他问。

莅阳摇头,笑容凄楚:“我是大梁的长公主,是谢玉的夫人。我的根在这里,我的罪在这里,我的……归宿也在这里。睿儿,你要走的路,娘陪不了了。但娘会在这里,日日为你祈福,愿我的孩儿……一世平安。”

这话是诀别。景睿知道,这一别,或许就是永诀。

他跪下来,对着母亲深深叩首。三个头,磕得郑重其事。

第一个头,谢生育之恩。

第二个头,谢养育之情。

第三个头,谢成全之义。

莅阳没有扶他,只是泪流满面地看着,仿佛要将儿子的模样刻进骨血里。

叩拜完毕,景睿起身,最后看了母亲一眼,转身走出佛堂。

晨光满院,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的旧人生,在这一刻正式落幕。

收拾行装只用了一个时辰。

景睿的东西本就不多——几身换洗衣衫,几本珍爱的医书,那支苏哲赠的古琴,还有母亲给的锦盒。他换上了一身普通的青色布衣,将长发用布条束起,镜中的人顿时褪去了世家公子的贵气,像个清贫的书生。

正要出门,却听见院外有争执声。

“让我进去!我要见景睿哥哥!”

是宇文念的声音。

景睿推门出去,看见少女被侯府的侍卫拦在院门外。她今日换了身大梁女子的装扮,粉色的衫裙,梳着垂鬟髻,可眉眼间的灵动活泼,依旧带着南楚特有的明媚。

“让她进来吧。”景睿说。

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行了。宇文念跑进来,看见景睿的装束,愣住了:“哥哥,你……你这是要走了?”

“是。”景睿点头,“今日就离京。”

“那我跟你一起走!”宇文念立刻道,“暄哥哥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可以走水路,顺江南下,一个月就能到南楚边境。父亲在郢都等你……”

“宇文姑娘,”景睿打断她,声音温和却疏离,“我不会去南楚。”

宇文念睁大眼睛:“为什么?你是南楚皇子,是我的哥哥啊!父亲等了你二十七年,你难道不想见他?”

“想。”景睿诚实地说,“可我现在不能去。宇文姑娘,你想想——我若现在去南楚,以什么身份?大梁宁国侯府的‘前长子’,还是南楚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无论哪个身份,都会让你父亲难堪,让南楚皇室蒙羞。”

“可父亲不在乎……”

“我在乎。”景睿看着她,眼神认真,“我身上流着南楚的血,这是事实。可我也在大梁生活了二十七年,受的是大梁的教养,读的是圣贤书,行的是仁义事。现在的我,既不完全属于大梁,也不完全属于南楚。我需要时间……找到我自己。”

这话说得深,宇文念似懂非懂。她咬着嘴唇,眼中泛起泪光:“那你……要去哪里?”

“去江湖。”景睿微笑,“做个游方郎中,悬壶济世。等有一天,我觉得自己配得上‘宇文’这个姓氏了,我会去南楚,堂堂正正地认祖归宗。”

宇文念看着他,忽然明白了——这个哥哥,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贪图富贵权势的人,也不是逃避现实的懦夫。他有自己的骄傲,自己的坚持,自己的路要走。

“那……这个你拿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塞到景睿手里,“这是南楚皇室的信物。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出示此令,南楚的商队、驿馆都会帮你。还有……”她又掏出一张地图,“这是南楚境内的路线图,标注了安全驿站和宇文家的产业。你……你若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

景睿接过,心中涌起暖流。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骄纵,却有一颗纯善的心。

“谢谢。”他真心道。

宇文念摇摇头,忽然上前抱住他,声音哽咽:“哥哥,你要保重。一定要……好好活着。父亲和我,都等你回家。”

说完,她松开手,转身跑了。粉色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外,像一只翩跹的蝶。

景睿握着那枚温热的令牌,站了许久。

【第十六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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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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