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点:天泉山庄一战成名江湖,琅琊阁秦般若无端示好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4:37 1

摘要:天泉山庄的演武场上,搭起了三座高台。正中是主台,卓鼎风与各派掌门坐在其上;左右两座是试剑台,供年轻一辈比试切磋。

文/鼎客儿

翌日的试剑大会果然热闹。

天泉山庄的演武场上,搭起了三座高台。正中是主台,卓鼎风与各派掌门坐在其上;左右两座是试剑台,供年轻一辈比试切磋。

数百江湖人物围在台下,人声鼎沸。景睿与谢弼坐在前排,苏哲则不知何时坐到了他们身后,依旧是一卷书、一管箫,气定神闲。

比试开始后,各派弟子轮番上场。剑光刀影,拳风腿劲,看得人眼花缭乱。谢弼激动得直拍手,景睿却看得很认真——他从这些比武中看到了不同门派的武功路数,看到了江湖的广阔与精彩。

直到一个身影跃上试剑台。

那是个蓝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眉目俊朗,手中一柄长剑寒光闪闪。他执剑行礼,朗声道:“在下金陵言豫津,请各位师兄赐教!”

竟是言豫津!

景睿又惊又喜。他知言豫津自幼习武,却不知他也会来参加试剑大会。想来是言侯爷放他出来历练的。

言豫津的武功确实不错,一套家传剑法使得行云流水,连败三人,赢得满堂喝彩。当他第四次取胜,抱剑行礼时,忽然看向台下,笑道:“景睿,既来了,不上来玩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景睿苦笑。这个言豫津,还是这么爱闹。他起身,执礼道:“豫津兄剑法精妙,在下佩服。只是今日是江湖盛会,在下不敢献丑。”

“诶,这话不对。”言豫津跃下台来,拉着他就往台上走,“你我兄弟,切磋而已,谈什么献丑?诸位前辈在此,正好请他们指点指点。”

景睿被半推半拉上了试剑台。台下议论纷纷——

“这就是萧景睿?”

“看着倒是一表人才,只不知武功如何。”

“毕竟是卓大侠的义子,应该不会差吧……”

景睿站在台上,深吸一口气。他看向主台,卓鼎风对他微笑点头;看向台下,谢弼兴奋地挥手;再看向身后,苏哲合上书卷,眼中带着鼓励。

罢了。既然上来了,便全力以赴。

他拔剑出鞘。青钢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寒光。

“豫津兄,请。”

两人执剑相对。言豫津率先出招,剑势如虹,直取中宫。景睿侧身避过,剑尖轻挑,化开攻势。他使的是天泉剑法,灵动飘逸,如行云流水;言豫津的言家剑法则刚猛凌厉,大开大合。

剑光交错,身影翻飞。台下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三十招后,言豫津攻势渐猛,一剑快似一剑;景睿却始终不慌不忙,剑势圆转如意,将攻势一一化解。

第五十招,言豫津使出一式绝招“长虹贯日”,剑光暴涨,直刺景睿胸口。景睿不退反进,剑身一抖,化作数点寒星——正是天泉剑法的精髓“泉涌星沉”。

“叮”的一声轻响,两剑相交。言豫津只觉一股柔劲传来,手中长剑竟不由自主偏向一旁。他顺势收剑,哈哈一笑:“不打了不打了!景睿你这剑法,越发精进了!”

景睿收剑回鞘,微笑道:“豫津兄承让。”

台下掌声雷动。这一战虽未分胜负,但两人展现的武功修为、剑法造诣,已足以赢得尊重。尤其是景睿,那份沉稳从容的气度,让许多原本心存轻视的人都刮目相看。

“好!”卓鼎风抚掌大笑,“景睿,豫津,都过来!”

两人跃下试剑台,走到主台前。卓鼎风对在座各派掌门道:“诸位,这便是萧景睿,老夫的义子。”

少林了空大师合十道:“善哉。萧公子剑法已得卓大侠真传,更难得的是心性沉稳,不急不躁,后生可畏。”

武当冲虚道长也点头:“确实。方才那一战,萧公子至少有三处机会可取胜,却都点到为止,这份仁厚之心,更胜剑法。”

这些赞誉让景睿有些不好意思。他执礼道:“各位前辈过奖了,晚辈尚需勤学苦练。”

便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萧公子剑法虽好,却不知可敢与我比试比试?”

众人转头,只见那个红衣女子秦般若缓步走来。她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柄窄长的刀,刀身泛着暗红光泽,如凝固的血。

卓鼎风皱眉:“秦姑娘,你这是……”

“卓大侠放心,只是切磋。”秦般若看向景睿,眼中寒光一闪,“琅琊阁听闻萧公子大名久矣,今日既然遇上了,便想领教领教。萧公子不会不敢吧?”

这话已是挑衅。席间众人都看向景睿。

景睿沉默片刻,抬头迎上秦般若的目光:“秦姑娘想比什么?”

“就比剑——哦不,我用刀。”秦般若唇角微勾,“不过,光是比武没意思。不若我们添个彩头——若我赢了,请萧公子回答我三个问题;若你赢了,我可为你做一件事,只要不违道义。”

这彩头有些古怪。景睿看向卓鼎风,卓鼎风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答应。可秦般若已接着道:“怎么,萧公子怕了?还是说……有什么不敢让人问的?”

这话里有话。景睿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苏哲昨夜的话——不必为了避讳什么而退缩。

“好。”他点头,“在下应战。”

两人再次登上试剑台。

这一次气氛截然不同。秦般若手持红袖刀站在台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杀气——那是真正杀过人才有的气息。台下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景睿握紧剑柄,心中却异常平静。他忽然想起林殊曾说过:“比武如用兵,心静则明,心乱则败。”

锣声响起。

秦般若动了。她的刀法快得不可思议,刀光如血色匹练,瞬间就到了景睿面前。景睿侧身避过,剑尖斜挑,试图化解刀势。可秦般若的刀法诡异刁钻,刀光一分为三,虚实难辨。

十招之内,景睿已落了下风。秦般若的刀太快、太狠,每一刀都直奔要害,完全不似切磋,倒像生死相搏。台下有人惊呼,卓鼎风已站起身,准备随时出手干预。

第二十招,秦般若一刀劈下,景睿举剑格挡。“铛”的一声巨响,景睿被震得连退三步,虎口发麻。秦般若却不给他喘息之机,刀光再起,如血色旋风席卷而来。

危急关头,景睿忽然闭上了眼睛。

台下哗然。连秦般若的刀势都为之一滞。

可就在这一滞之间,景睿动了。他没有睁眼,剑却如有了生命般递出——不是天泉剑法,也不是任何他学过的剑法,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剑光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竟将秦般若的刀势尽数封住。

秦般若眼中闪过惊异,刀法再变,更加凌厉狠辣。可景睿的剑却如附骨之疽,无论她如何变招,剑尖始终指向她刀法中的破绽。

三十招、四十招……两人战得难解难分。台下已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场比试震撼了。这已不是年轻一辈的切磋,而是真正的高手对决。

第五十招,秦般若使出一式绝杀“红袖添乱”,刀光化作漫天血色蝴蝶,虚实难辨。景睿依旧闭着眼,剑却忽然慢了——慢得像在描摹一幅画,一笔一划,清晰分明。

剑尖点在虚空某处。

“叮”的一声轻响,漫天刀影消散。秦般若的刀停在半空,离景睿咽喉只有三寸;而景睿的剑尖,正抵在她手腕脉门上。

胜负已分。

秦般若收刀,看着景睿缓缓睁开的眼睛,忽然笑了——那是她第一次笑,冰雪消融般惊艳。

“我输了。”她干脆利落地承认,“萧公子想问什么?或者,需要我做什么事?”

景睿收剑,摇了摇头:“不必。只是切磋而已。”

秦般若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跃下试剑台,消失在人群中。这场比试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留下满场议论纷纷。

景睿走下台时,腿有些发软。方才那一战,耗尽了他所有心力。谢弼冲上来扶住他:“哥哥,你太厉害了!刚才那是什么剑法?我怎么没见过?”

景睿摇头。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刻,他只是凭直觉出剑,仿佛有谁在冥冥中指引他。

他看向台下,苏哲还坐在原处,正对他微笑点头。那笑容里有赞许,有欣慰,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那夜,景睿在房中调息。白日那一战,让他对武学有了新的领悟——原来真正的剑法,不是招式,而是心法。心静,则剑明;心乱,则剑浊。

有人敲门。

打开门,竟是秦般若。她已换了身素白衣裙,少了白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清冷。

“萧公子,白日承诺依然有效。”她递上一枚玉牌,“这是琅琊阁的信物。日后若有需要,可凭此牌到琅琊阁找我,我会为你做一件事。”

景睿迟疑:“秦姑娘,真的不必……”

“必须。”秦般若将玉牌塞到他手中,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背对着他说了句话,“萧公子,你是个好人。但好人……在这世道往往活不长久。小心身边的人,尤其是……最亲近的人。”

这话让景睿心中一凛。他还想问,秦般若已飘然而去,如夜风般了无痕迹。

他握着那枚温润的玉牌,心中疑虑丛生。秦般若到底知道什么?她为何要说那些话?

试剑大会结束后,景睿在天泉山庄又多留了半月。卓鼎风亲自指点他武功,将天泉剑法的精要倾囊相授。景睿天资聪颖,进步神速,连卓鼎风都感叹:“若你早十年开始习武,成就当在我之上。”

这期间,苏哲一直住在山庄。他每日或读书,或抚箫,偶尔与景睿下棋论道。两人渐渐熟稔,景睿发现苏哲不仅学识渊博,对医术也颇有研究,常能说出一些连他都闻所未闻的医理。

一次,景睿配药时遇到难题——一种外伤药方总是药效不稳。苏哲看了一眼,提笔改了其中两味药材的比例,又加了一味引子。

“试试这样。”他说,“你原先的方子太过温和,对于深重外伤力道不足。加这味血竭,可增强生肌之效;改这两味比例,则能平衡药性,不至过燥。”

景睿依言配制,果然药效大增。他惊喜道:“苏先生也懂医术?”

苏哲淡淡一笑:“久病成医罢了。”

景睿这才注意到,苏哲的脸色总是苍白的,手指也总是冰凉的。他想起那夜苏哲额上的冷汗,忍不住问:“苏先生可是患有旧疾?若不嫌弃,在下略通医术,或可为先生诊治。”

苏哲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沉默片刻,伸出手腕:“那便有劳了。”

景睿搭上他的脉搏,心中一惊——这脉象虚浮无力,时断时续,分明是重伤未愈、元气大损的征兆。更让他震惊的是,脉象中还有一股阴寒之气盘踞肺腑,似是中了极厉害的寒毒。

“先生这病……”

“多年前落下的病根,治不好了。”苏哲收回手,神色平静,“能活着已是万幸。”

“可这寒毒……”

“不必担心,我自有压制之法。”苏哲起身,望向窗外远山,“景睿,这世间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因为傻,而是因为……必须去做。为此付出代价,也是值得的。”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景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人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秘密、太多的沉重。

临别前夜,两人在荷塘边对坐饮酒。月色很好,荷花虽未开,荷叶却已田田。

“景睿,你可知我为何会来天泉山庄?”苏哲忽然问。

景睿摇头。

“因为我想见见你。”苏哲看着他,眼神复杂,“想看看卓鼎风教养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那先生看到了,觉得如何?”

“很好。”苏哲饮尽杯中酒,“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温润却不软弱,善良却不迂腐,聪慧却不张扬。只是……”他顿了顿,“有时候太好了,反易受伤。”

景睿苦笑:“先生这话,与秦姑娘说的倒像。”

“秦般若?”苏哲挑眉,“她找过你了?”

景睿点头,将玉牌之事说了。苏哲沉吟片刻,道:“琅琊阁的消息确实灵通。她既提醒你,必是知道了什么。景睿,你记住——在这世上,有时候最伤人的,不是明刀明枪的敌人,而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这话让景睿心中一沉。他想起父亲谢玉冰冷的眼神,想起母亲莅阳莫名的恐惧,想起卓氏夫妇复杂的神情……

“先生知道些什么,对吗?”他直视苏哲的眼睛。

苏哲与他对视良久,最终移开目光:“我知道的,未必是真相。真相……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身世,或许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简单。”

景睿握紧酒杯:“请先生明示。”

苏哲却摇头:“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现在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他站起身,“夜深了,歇息吧。明日你就要回金陵了,前路漫漫,望自珍重。”

他转身离去,箫声幽幽响起,是一曲《阳关三叠》。月色下,那背影孤独而决绝,仿佛这一别便是永诀。

景睿坐在原地,久久未动。苏哲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漾开层层涟漪。他的身世……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第八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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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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