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十三岁那年林殊哥哥战死,十五岁那年弟成世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3:52 1

摘要:六月初九,北境急报:大渝二十万大军犯边,赤焰军主帅林燮率军迎敌。战事惨烈,朝堂震动。梁帝连下三道旨意,命谢玉领兵五万驰援。

文/鼎客儿

第二件事发生在夏天,却影响了整个大梁的未来。

六月初九,北境急报:大渝二十万大军犯边,赤焰军主帅林燮率军迎敌。战事惨烈,朝堂震动。梁帝连下三道旨意,命谢玉领兵五万驰援。

谢玉出征那日,金陵城万人空巷。景睿站在城楼上,看着父亲一身戎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一刻的谢玉,确实有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哥哥,父亲会赢吗?”谢弼拽着他的衣角,小声问。十岁的孩子还不太懂战争的残酷,只知道父亲要去很远的地方。

“会的。”景睿握紧他的手,“父亲一定会凯旋。”

可他心里没底。夜里他常做噩梦,梦见北境烽火,梦见尸横遍野。有时梦见林殊,红衣染血,在战场上回头看他,眼神悲凉。

林殊这次没有回京。他随父帅林燮在前线,传来的战报里偶尔会提到“林少帅率骑兵突袭敌后,斩首三千”。每次看到这样的字句,景睿都既骄傲又担心。

七月,谢玉的第一封捷报传回:宁国侯率军与赤焰军会合,于青冥关外大败渝军前锋。朝野欢腾,梁帝大赏三军。

可景睿却高兴不起来。他在谢玉随捷报送回的家书里,读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字里行间透着对赤焰军的忌惮与不满。谢玉写道:“赤焰军骄横,林燮独断,恐非国家之福。”

他把这家书拿给母亲看。莅阳看完,脸色苍白,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烧了。

“母亲?”

“这些话,你忘了。”莅阳的声音在颤抖,“永远忘了。”

景睿不解,但看母亲神色,不敢再问。那夜他辗转难眠,想起林殊温暖的笑容,想起赤焰军将士在北境的风雪中戍边。那样的人,怎么会是“国家之祸”?

战事持续到秋天。九月重阳那日,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金陵:赤焰军少帅林殊,率七百骑兵深入敌后,焚毁渝军粮草大营,归途中遭遇伏击,全军覆没,林殊……生死不明。

消息传到侯府时,景睿正在后院练剑。听到侍从颤抖的禀报,他手中的剑“当啷”落地。

“你说什么?”

“林……林少帅他……战死了……”

景睿脑中“嗡”的一声,眼前发黑。他扶住身旁的梅树,指甲抠进树皮里,才勉强站稳。

不可能。林殊哥哥那样的人,怎么会死?他答应过要带他们去看北境的雪,答应过等他们长大了要一起仗剑天涯。他那样耀眼,那样鲜活,像太阳一样的人,怎么会……熄灭?

“睿儿!”莅阳闻讯赶来,看见儿子惨白的脸,心中一痛,上前抱住他,“别怕,别怕……消息还不确定,也许……”

“母亲,”景睿的声音空洞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林殊哥哥不会死的,对不对?”

莅阳无法回答,只能紧紧抱着他。她感到怀中的孩子在颤抖,那种颤抖透过衣衫传到她心里,让她也疼起来。

那之后的几天,景睿像变了个人。他不再去书房读书,不再练剑,每日就坐在后院的石阶上,望着北方的天空发呆。言豫津来找过他几次,两个少年相对无言,最后抱头痛哭。

谢弼还小,不太懂死亡的含义,但看哥哥伤心,他也跟着难过。他把自己最喜欢的木头小马塞到景睿手里:“哥哥,这个给你。你不要难过。”

景睿看着弟弟纯真的眼睛,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抱住谢弼,像抱住最后一点温暖。

十月初,确切的消息传来:林殊的尸骨已找到,确认阵亡。梁帝追封其为忠勇侯,厚葬于皇陵之侧。

葬礼那日,景睿执意要去。莅阳拦不住,只得陪他前往。皇陵外的山坡上,新坟累累,其中最大的一座便是林殊的衣冠冢。墓碑上刻着“赤焰军少帅忠勇侯林殊之墓”,字字如刀,刺得人眼睛疼。

景睿站在坟前,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春日,林殊把他抱上马背,笑着说“你该多笑笑的”。想起西山桃林里,林殊说“这世界很大,金陵城很小”。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林殊眼底的青影和那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林殊哥哥,”他轻声说,“我会好好长大。我会记得你的话,做个善良正直的人。”

风吹过坟头的招魂幡,哗哗作响,像谁在应答。

下山时,景睿看见一个身影孤零零地站在不远处——是靖王萧景琰。他一身素服,望着林殊的坟墓,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深沉的悲怆。

景睿走过去,行礼:“靖王殿下。”

萧景琰转头,眼圈是红的。他比景睿大四岁,今年十七,已完全是个青年模样,只是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稚气。

“景睿。”他的声音沙哑,“你也来了。”

“林殊哥哥……待我如弟。”

萧景琰点点头,望向远方:“他待谁都好。赤焰军上下,金陵城里,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可好人……为什么总是不长命?”

这话景睿答不上来。两个少年并肩站着,看夕阳将天际染成血色。那是景睿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也第一次意识到,这世间有些离别,是永远无法挽回的。

林殊的死像一道分水岭,划开了景睿的童年与少年。他依然温润,依然善良,但眼底多了些沉静的东西——那是过早见识过死亡与离别后,才有的通透。

永熙二十一年,景睿十四岁。

这一年谢玉凯旋,带回的不仅是战功,还有与赤焰军彻底结下的梁子。朝堂上,谢玉一系与太子、靖王渐行渐远,倒向誉王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谢玉开始频繁带景睿出席各种场合——宫宴、诗会、狩猎。他要让所有人看见,宁国侯的“长子”萧景睿,是何等出色的少年才俊。

景睿不喜这些应酬,但他学会了微笑,学会了得体地说话,学会了在觥筹交错间保持清醒。他看得明白,那些夸赞他“年少有为”“温润如玉”的人,眼里并没有真正的欣赏,只有算计与打量。

只有一个人不一样——靖王萧景琰。

他们常在皇家书阁相遇。萧景琰不爱说话,常常一坐就是半天,看的都是兵书和舆图。景睿则偏爱医书和方志。两人各看各的,偶尔交流几句,却有种难得的默契。

一次,景睿看到一本前朝名医的札记,里面提到北境有一种草药可治冻疮,兴奋地拿给萧景琰看:“殿下你看,这草药北境应该有,若是能在军中推广……”

萧景琰接过书,仔细看了,眼中闪过赞许:“你想得周到。北境将士确实苦于冻疮。”他看向景睿,“你很喜欢医术?”

景睿点头:“觉得有用。能帮到人。”

“很好。”萧景琰难得地笑了,“比那些整日吟风弄月的强多了。”

那是景睿第一次见靖王笑。虽然浅淡,却真诚。他想,林殊哥哥若在,应该会和靖王成为知己吧?他们都一样,心里装着天下,装着百姓。

可这样的时光太少了。更多的时候,景睿要面对的是谢玉的“教导”。

“今日在誉王府,你为何不与誉王多说话?”回府的马车上,谢玉冷声问。

景睿垂眸:“誉王殿下与几位大人谈的是朝政,儿子不敢插嘴。”

“不敢?”谢玉盯着他,“你是陛下亲封的两姓之子,是谢家的长子,有什么不敢?景睿,你要学会抓住机会。誉王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将来……”

“父亲,”景睿打断他,声音很轻,“陛下已立太子。”

谢玉眼神一凛:“立了太子又如何?这朝堂之事,瞬息万变。你要学的不是忠于谁,而是如何让谢家立于不败之地。”

景睿不再说话。他看着车窗外流逝的街景,忽然觉得疲惫。这金陵城像一张巨大的网,每个人都困在其中,挣扎、算计、攀附。而他,这个“两姓之子”,不过是网上一个特别的结点,被无数条线拉扯着,不知该往哪里去。

永熙二十二年春,景睿十五岁,行加冠礼。

加冠礼本该在二十岁举行,但谢玉上书梁帝,言景睿“早慧明理,可堪重任”,请提前加冠。梁帝准奏,并亲赐玉冠一顶。

礼成那日,侯府宾客盈门。景睿穿着玄端礼服,戴着梁帝亲赐的玉冠,在赞礼官的唱诵中三加三拜。当他抬起头时,满堂宾客眼中皆有惊艳——那个温润的少年,已长成风姿卓然的青年,眉眼间的沉静气度,竟有几分超脱年龄的从容。

卓鼎风夫妇也来了。卓夫人看着行礼的景睿,眼泪止不住地流。卓鼎风紧紧握着妻子的手,眼中也有泪光。

礼毕,景睿向父母行大礼。当他跪在莅阳面前时,莅阳伸手扶他,指尖冰凉,声音哽咽:“我的睿儿……长大了。”

“母亲。”景睿抬头,看见母亲眼中的泪水,心中一酸。

谢玉在一旁看着,脸上是得体的笑容,眼底却一片冰冷。等宾客散去,他将景睿叫到书房,递给他一份名录。

“这些人,你要记熟。”谢玉指着名录上的名字,“兵部李尚书、户部赵侍郎、御史台的王中丞……他们都是可用之人。将来你在朝中,要学会经营自己的人脉。”

景睿接过名录,厚厚一叠,足有百余人。他翻看着,忽然问:“父亲,这些人里,有多少是真心为国的?”

谢玉一怔,随即沉下脸:“朝堂之上,不论真心,只论利益。谁能给谢家带来利益,谁就是可用之人。”

“那百姓呢?”景睿抬起头,第一次直视父亲的眼睛,“这些大人,有多少人心里装着百姓?”

“放肆!”谢玉一拍桌子,“谁教你说这些的?是靖王?还是那些清流腐儒?”

景睿跪了下去,但脊背挺直:“无人教儿子。是儿子自己想的。父亲教儿子读圣贤书,圣贤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儿子不明白,为何朝堂上无人记得这话。”

谢玉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他的手都在抖:“好……好得很!我谢玉养了个圣人儿子!”他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滚!滚出去!”

景睿叩首,起身退出。走到门口时,他听见谢玉冰冷的声音:“从今日起,你不必再去书房了。好好在你的院子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来见我。”

那夜,景睿在院子里站了一宿。春寒料峭,露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却浑然不觉。他望着天上的星辰,想起林殊说的“这世界很大”,想起母亲说的“不要恨”,想起靖王说的“为君者当以民为本”。

他忽然很想离开这里,离开金陵,去看看真正的天下,去见见真正的百姓。可他不能。他是萧景睿,两姓之子,宁国侯府的“长子”,他身上系着太多人的目光与期待。

天亮时,莅阳来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件披风披在他肩上,轻轻抱住他。

“母亲,”景睿的声音沙哑,“儿子错了吗?”

莅阳的眼泪滴在他肩上:“你没错。只是……这世道,容不下太干净的人。”

加冠礼后,谢玉对景睿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他开始着力培养谢弼——那个才十三岁,却已显露出果敢性格的亲生儿子。

谢弼被带在身边出席各种场合,谢玉亲自教他兵法权谋。而景睿,则被“安排”去整理府中藏书,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景睿不争不辩,安心在藏书楼里待着。那里有数万卷书,是他的一方天地。他整理了医书、农书、工书,分门别类,还做了详细的目录。有时他会想,若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与书为伴,也未尝不好。

言豫津常来看他。十五岁的少年已初具名门公子的风范,但在他面前还是那个话多活泼的弟弟。

“景睿,你就甘心待在这儿?”言豫津愤愤不平,“谢弼那小子,现在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见了我连招呼都不好好打。”

景睿正在抄录一本前朝医方,闻言抬头微笑:“弼儿还小。”

“小什么小!他分明是故意的!”言豫津凑过来,“我听父亲说,谢侯爷最近在走动,想请立谢弼为世子。”

笔尖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团。景睿看着那团墨迹,良久,才轻声道:“应该的。弼儿是父亲亲生,理应为世子。”

“可你是长子!陛下亲封的两姓之子!”

“那又如何?”景睿放下笔,“我本就不是谢家血脉,占着长子的名分,已是僭越。”

言豫津怔住了。他看着景睿平静的脸,忽然红了眼眶:“景睿……你不难过吗?”

难过吗?景睿问自己。也许有过,但更多的是释然。他本就不想要那些爵位荣光,若能就此摆脱“谢家长子”的枷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豫津,”他轻声道,“人这一生,不是只有爵位前程。我想做的事很多——研习医术,救济病患;游历四方,著书立说。这些,都比当一个侯府世子有意义。”

言豫津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离自己好远好远。不是距离的远,而是境界的远。景睿的心里,装着更大、更干净的世界。

【第五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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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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