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林噙霜原是书香门第之女,父亲曾官至从六品,若不是家族卷入科场舞弊案获罪流放,她本该是穿绫罗、习诗书的大家闺秀。
《知否》中,林噙霜放弃正室身份,甘愿做盛紘的妾室,看似是“低就”,实则是“不要脸”。
剧中盛老太太在墨兰失贞后痛斥盛紘时,那句“她走通的那条路”藏着隐晦的不屑。
而原著中这段过往远比剧中更肮脏。
林噙霜原是书香门第之女,父亲曾官至从六品,若不是家族卷入科场舞弊案获罪流放,她本该是穿绫罗、习诗书的大家闺秀。
危难之际,林母想起与盛老太太的一面之缘,老太太的仁厚给她留下极深印象。
为保女儿性命,林母连夜将小小的林噙霜送到盛府。
盛老太太一生历经风浪,青年丧夫丧子,最见不得孤苦无依的孩子。
虽与林家仅是泛泛之交,但看着眼前瘦得只剩一双大眼睛的林噙霜,她终究动了恻隐之心。
彼时盛府已分家,老太太独居东跨院,便将林噙霜养在身边亲自教导。
原著中细致描写了这份恩宠:老太太请了账房先生教她管账,聘了绣娘教她针黹,甚至亲自指点她诗词歌赋——这些都是为将来做正室主母打下的根基。
到了林噙霜及笄之年,老太太更是为她费尽心机。
她婉拒了不少勋贵人家的妾室邀约,最终选定了一个寒门秀才。
此人虽家境普通,却是潜力股,性格沉稳且无婆母掣肘,林噙霜嫁过去便是名正言顺的正室夫人。
老太太早已备好五百两银子的嫁妆,其中包括两匹上等云锦、一套赤金头面,甚至提前托人置了三进的宅院,直言“保你一辈子不受委屈”。
若林噙霜安守本分,本该是“一朝脱困,一世安稳”的结局。
可她的心思,早在踏入盛府的那一刻就变了。
原著中记载,她到盛府时,盛府虽非顶级勋贵,但盛祖太爷留下的家业丰厚,府中摆件非金即玉,丫鬟婆子都穿着绫罗绸缎——这与她家族败落后颠沛流离的生活形成天壤之别,也让她生出了“宁做豪门妾,不做贫家妇”的念头。
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是表姐的悲惨遭遇。
林噙霜的表姐早年嫁给穷书生,为支撑家计,白天织布、晚上做绣活,硬生生攒下几亩薄田。
可书生一朝考中秀才,便要纳妾,表姐稍有反抗就被斥“妒妇”,最终在妾室的刁难与丈夫的冷落下抑郁而终,留下的儿女还被妾室苛待。
这件事传到林噙霜耳中时,她没有同情表姐的遭遇,反而更加坚定了“依附权贵”的想法——她看透了“穷书生的情意不值钱”,也摸清了“男人的怜惜最易拿捏”。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
首先是摸清盛紘的软肋:盛紘虽是庶子出身,却极爱面子,既渴望文人的风雅名声,又对“真情”有着病态的执念——原配王氏性格直率,不懂吟诗作对的情趣,正好给了林噙霜可乘之机。
她故意在盛紘常去的书房附近“偶遇”,或是捧着诗集请教,或是弹奏一曲,句句不离“仰慕大人才华”,却绝口不提名分诉求。
最肮脏的一步,是她对盛老太太的“利用”。
老太太为她择婿后,林噙霜表面感激涕零,暗地里却加快了与盛紘的私会。
她深知老太太最看重盛府名声,也最疼惜自己,便算准了“珠胎暗结”后,老太太为了盛府颜面不会坐视不管。
原著中写道,她故意在冬日穿单薄的衣衫跪在老太太院外,一边哭一边说“是我糊涂,与大人情难自禁,只求老太太容我生下孩子,做牛做马都愿意”,将自己塑造成“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人”,彻底堵死了老太太送她出嫁的后路。
盛老太太最终松口,并非相信了她的“真情”,而是看清了她的“绝境”——一个怀着盛家骨肉的孤女,若被赶出门,要么一尸两命,要么沦为市井笑柄,最终都会牵连盛府名声。
老太太叹着气给了她“良妾”的名分,却也彻底断了对她的怜惜,那句“你既选了这条路,往后哭也不许来我面前”,成了两人恩情的终点。
林噙霜靠这条路“走通”了,成了盛府最受宠的林小娘,锦衣玉食、呼奴使婢,甚至能插手管家权。
可她的算计从未停止,教唆墨兰攀附权贵、克扣卫小娘的份例、用虚假账目骗取盛紘的信任,桩桩件件都透着骨子里的贪婪。
她以为自己掌控了命运,却不知“靠算计上位”的人,终究会被算计反噬——墨兰私通败露,本质上是复制了她当年的路;
而她最终被盛紘识破真面目,落得“被打板子、发往庄子”的结局,也是对她算计人心的必然惩罚。
原著中盛老太太对明兰说过一句话:“人可以穷,但心不能脏;可以求富贵,但不能丢了良心。”
林噙霜的悲剧,从来不是“穷怕了”的无奈,而是在欲望面前主动放弃了底线。
她走通的那条路,表面是攀附权贵的捷径,实则是用算计铺就的深渊。
善良从来不是软弱的借口,而欲望也不该成为践踏恩情的理由。
林噙霜的“成功”是短暂的,因为她忘记了最根本的道理——靠算计得来的一切,终会被算计反噬。
来源:艾叔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