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是预告里那种“眼神一凛”的虚张声势,是把三个活蹦乱跳的地枭直接按进血池,连挣扎的水花都没让冒头。
林喜柔动手了。
不是预告里那种“眼神一凛”的虚张声势,是把三个活蹦乱跳的地枭直接按进血池,连挣扎的水花都没让冒头。
消息是剧组内部漏出来的,画面没流,但现场道具师说,那晚洗池子的水管里漂出来的血丝,第二天还堵了下水道。
地枭群里一下就炸了锅。
以前他们怕林喜柔,怕的是“规矩”——谁偷喝血囊,谁背后嘀咕,拉出去喂藤就行。
现在怕的是“没规矩”:昨天刚一起开过会的兄弟,今天就被说成“不服从管理”,名字从花名册上抹掉,连骨灰都不给留。
恐惧一升级,背叛就不再是李月英一个人的私事,而成了一条人人想挤上去的救生艇。
于是出现了奇怪的画面:曾经最讲血统、最瞧不起人类的地枭,开始偷偷给聂九罗递纸条。
纸条没写字,就画了一只被划掉的眼,意思是“我闭眼,你动手”。
人类还没反应过来,地枭自己先把阵营撕开了口子。
吕现就是在这个时候决定不再装孙子。
他原本抱着科研心态,觉得地枭不过是条进化岔路,采个样、发个论文,回城里评职称。
直到他看见林喜柔把“失败品”装进裹尸袋,袋口拉链故意拉到鼻尖,让那张脸在镜头前多停三秒——吕现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旁观者,是待宰的对照组。
他把实验室的冷藏柜整个推进了下水道:培养皿、血样、基因测序报告,一瓶不剩。
第二天开始,他跟着聂九罗混,用棉签蘸着碘伏给猎人擦伤口,顺手把沾血的棉签塞进真空管。
别人以为他转性当队医,只有他知道,只要棉签足够多,他就能拼出林喜柔最怕的那张图——地枭的“死门”在哪儿。
最尴尬的是炎拓。
这哥们以前的人设是“南山最后一个硬汉”,口号喊得震天响,真到拉同盟那天,却发现自己只能掏出一张旧名片:背面写着“李月英生前欠我一次”。
他把名片掰成两半,一半塞给觉醒的地枭,一半自己留着,像递投名状,又像给自己留后手。
硬汉第一次说话带颤音:“咱们不握手了,血太脏,击掌吧。
”啪一声,人类、地枭、猎人,三条线就这么胡乱捆在一起。
林喜柔那边也没闲着。
她给剩下的地枭开了个短会,只说一句:“想活,就把自己变成血囊。
”翻译过来就是——把命交出来,让我随时取用。
地枭们低头不语,心里算盘噼啪响:与其当移动血包,不如赌一把,万一吕现真能找出破解基因锁的开关,以后谁喝谁的血还不一定。
局势就这么拧成麻花:
林喜柔手握旧秩序,却不得不靠杀戮续命;
聂九罗拿到新盟友,却得先教会地枭怎么“做人”;
吕现背着一管管棉签,像拾荒的老头,蹲在路边等下一滴“宝贝”;
炎拓把名片揣进胸兜,硬挺着脖子,生怕别人听见他心跳太吵。
没有正邪大旗,只有活下来的渴望。
地枭想翻身,人类想翻盘,猎人想翻篇。
下一次血池冒泡,谁被拖进去,谁又被拉上来,剧本没写,连导演都说“看天气”。
唯一能确定的是——
当吕现把最后一根棉签插进测序仪,机器“滴”一声,屏幕上蹦出的那条曲线,会像一把钝刀,先割开林喜柔的神话,再割开地枭的宿命,最后割开观众心里那点“非我族类”的侥幸。
到那天,大家会发现:
所谓怪物,不过是人把恐惧养大了;
所谓科学,只是把恐惧拆给你看。
而血,还在池子里咕嘟咕嘟,烧得滚开。
来源:轩宝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