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杀人这种事,越是想干越要藏,他倒好,把我想杀人四个字刻脑门上了。
最信任的人捅刀子最疼,这话在仵作行当里格外扎心。
仵作大赛决赛要盲检,规则是董越生前定的,他一死就得改。
钟士载想参赛,动机写得明明白白,可偏偏最可疑的人反而最干净。
耿无伤得了那种烂脸的病,殷腰天天往胡人集市跑买特殊颜料。
那个白头发假将军一出现,所有碎片都串起来了。
这案子表面看是争名夺利,骨子里却是师徒关系最丑陋的那一面。
钟士载那点心思谁都看得出来。
他想进决赛,董越挡路,动机太明显了。
可问题就是太明显,反而不像真凶。
杀人这种事,越是想干越要藏,他倒好,把我想杀人四个字刻脑门上了。
仵作这行当,最讲究心思缜密,他这么张扬,要么是真傻,要么是被人当枪使。
耿无伤那边情况更复杂。
骨蚀病晚期,脸会变形,这对一个靠手艺吃饭的仵作来说是致命打击。
他没法亲自下手,但可能会默许别人动手。
传统师徒如父子,师父有难处,徒弟该不该出手?
出手了,是报恩还是作恶?
这里头的灰色地带,比尸体上的刀口还难勘验。
殷腰的证据链现在最完整。
胡肆的颜料,暮雪胶,殓妆师的手艺,每一样都恰到好处。
特别是暮雪胶,用了之后面具会发白,跟那个假吕将军的白发对上了。
她一个殓妆师,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给死人化妆用不着这么高级的材料。
除非,是给活人做面具。
师徒关系在这里彻底扭曲了。
耿无伤当年逐出大徒弟,现在看可能是保护,不想让他卷进是非。
可对殷腰,他又是另一种态度。
默许,纵容,甚至暗示。
这种差别对待,比直接的命令更可怕。
大徒弟是外人,赶走了干净。
殷腰是亲人,亲人之间不用明说,一个眼神就够了。
这案子最让我细思极恐的是,每个人动机都站得住脚。
钟士载为前程,耿无伤为尊严,殷腰为报恩。
可偏偏最纯粹的动机,酿成了最毒的结果。
殷腰可能觉得,帮师父除掉绊脚石,是理所应当。
耿无伤可能觉得,不直接参与就不算犯罪。
这种自我合理化,比毒药更致命。
现在看,真相大概率是师徒合谋,或者师父默许徒弟动手。
耿无伤得了那种病,心里早就不正常了。
一个将死之人,还在乎什么规矩?
殷腰年轻,容易被感情冲昏头。
师父的知遇之恩,值得她用命去还。
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对劲,埋下了祸根。
说到底,这案子就是一场师徒情分的癌变。
表面看是孝道,剖开了看是控制。
耿无伤用恩情绑架了殷腰,殷腰用犯罪回报了师父。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没错,这才是最可怕的。
有时候,最深厚的感情,恰恰是最锋利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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