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琉璃》男主禹司凤,堪称仙侠剧人设的一次“灾难性”实验。当“美强惨”只剩下“美”和“惨”,所谓的“强”完全体现在“强撑”和“强忍”上时,这个角色就彻底沦为一坨糊不上墙、令人窒息的烂泥巴。
《琉璃》点评之二十
《琉璃》男主禹司凤,堪称仙侠剧人设的一次“灾难性”实验。当“美强惨”只剩下“美”和“惨”,所谓的“强”完全体现在“强撑”和“强忍”上时,这个角色就彻底沦为一坨糊不上墙、令人窒息的烂泥巴。
评判一个角色,关键在于其行为逻辑是否自洽,人格是否独立。禹司凤在这两方面,全面崩塌。
1. 职业“血包”,人格尽失
他的核心功能就是为女主褚璇玑“供血”。前九世被她亲手了结,第十世依然随叫随到、无限量输送。这已经不是深情,而是被编剧剥夺了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形补给站”。一个存在的全部意义都系于他人的角色,与工具何异?
2. 无能至极,背叛传承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将父亲亲手传下、代表离泽宫少主身份与责任的令牌,轻易拱手送人。 这已超越了“恋爱脑”的范畴,是彻头彻尾的无能与背叛。他将家族的期望、父亲的托付和自身的责任,如同垃圾一样丢弃,只为讨好心爱之人。一个连传承和尊严都可以随意践踏的人,不是烂泥是什么?
3. 圣母成疾,践踏观众智商
被虐、被误解、被灭门,他永远选择原谅。观众紧握拳头期待的逆袭、打脸、扬眉吐气,全部落空。这种无底线的忍让,不仅是对戏剧张力的毁灭,更是对观众期待和共情能力的公然蔑视。
观众对禹司凤的普遍反感,本质是现代价值观与陈腐叙事间的激烈冲突。
“效率”的彻底丧失:我们崇尚解决问题与自我成长。禹司凤提供了最坏样本:用十生十世演示如何在一个坑里反复摔死,毫无长进,是极致的“内耗”与“零成长”。
“尊严”的公然抛弃:健康的情感基于相互尊重。禹司凤却将“自尊”踩在脚下,他的爱是摇尾乞怜。当他将父亲传承的令牌随手送人时,他也亲手送掉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和骨气。
“力量”的彻底误用:他拥有顶尖战力,却只用来挨打和疗伤。这传递了危险的信号:无论你多强大,在爱情里都该自残式付出。这是对“力量”最可悲的曲解。
我们愤怒,是因为编剧试图将这种“自我感动式”的牺牲,包装成深情典范,强行灌输。这不是感动,是情感绑架与欺诈。
禹司凤这类角色的流行,反映并助长着一种危险的创作惰性。
它试图让观众相信,无底线、无原则、无自我的付出,才是爱的最高形式。这无疑在为现实中的“恋爱脑”和PUA提供危险的理论温床。一个连父亲传承都能轻易放弃的角色,究竟能教导年轻人什么?是教他们为了爱情可以背弃一切责任吗?
这本质上是一种“伪深情”。它用最省力的方式(让角色一味受苦)制造冲突,放弃了在人物成长、谋略博弈和健康关系上的深度挖掘。长此以往,荧幕形象只会越来越单薄,越来越脱离现实逻辑。
禹司凤这坨“烂泥巴”之所以糊不上墙,不是墙的问题,而是这摊泥本身已经烂到了根子里,彻底丧失了骨气、责任和独立人格。从他轻描淡写地将父亲令牌送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值得任何同情与效仿。
他的流行,是一场审美的倒退。作为观众,我们拒绝为此买单,不是在否定爱情的伟大,而是在捍卫爱情的尊严——它应是两个独立灵魂的相互照耀,而非一方永无止境的自我作践与责任背叛。
认清禹司凤的本质,是我们对优质内容、对健康价值观的一次郑重声明。我们需要的,是能真正站立起来的角色,而不是一滩需要观众捏着鼻子去共情的、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来源:初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