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飞流将梅簪放在蔺晨掌心:替我绾发,这次绾成夫妻结❶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25 16:00 1

摘要:雪花如破碎的玉蝶,栖在墨痕未干的檐角,也栖在少年飞流的肩头。他立在青石阶上,像一尊被时光遗忘的白玉雕像,唯有眸中偶尔掠过的惊鸿,泄露了深埋的痛楚。远处云海翻涌,将群峰化作墨笔勾勒的写意,近处梅香暗渡,在凛冽的空气中织就无形的网。

文/鼎客儿

暮冬的琅琊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雪。

雪花如破碎的玉蝶,栖在墨痕未干的檐角,也栖在少年飞流的肩头。他立在青石阶上,像一尊被时光遗忘的白玉雕像,唯有眸中偶尔掠过的惊鸿,泄露了深埋的痛楚。远处云海翻涌,将群峰化作墨笔勾勒的写意,近处梅香暗渡,在凛冽的空气中织就无形的网。

"又发呆?"

声音自廊下传来,轻得如同叹息。飞流猛地回头,瞳孔骤然收缩——那个身着月白长袍的身影,正倚着朱漆圆柱看他,手中捻着一枝半枯的残梅。

蔺晨的脚步总是这样,来时无迹,去时无痕,仿佛不是踏在实地上,而是踩着月光织就的锦缎。此刻他唇角噙着笑,目光却比雪光更锐利,直直望进少年眼底。

"小飞流。"他缓步走近,将枯梅递到飞流眼前,"这梅花像你,冻僵了也不肯低头。"

少年疾退三步,足尖在积雪上划出凌乱的痕。他记得这个人的手指如何翻飞如蝶,记得那些看似嬉闹实则暗藏玄机的触碰。更记得很多年前,在东瀛那片永不消融的雪原上,也是这双手将他从尸山血海中捞起。那时的蔺晨还没有如今这般深沉的眼眸,只是笑着拭去他脸上的血污:"这么漂亮的眼睛,不该只看见地狱。"

飞流的指尖无意识蜷缩,袖中的暗器蓄势待发。这是他面对危险的本能,如同受惊的幼兽竖起全身的刺。

蔺晨却恍若未觉,只将枯梅凑近鼻尖轻嗅:"梅花开时傲雪,败时留香。你可知道,它最动人的不是盛放时的绚烂,而是凋零时的坚守?"

少年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但他看得懂对方眼中的怜惜。这种怜惜让他不安,比直接的恶意更令人心悸。在东瀛那个暗无天日的组织里,他学会辨认杀意,学会躲避明枪暗箭,却从未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仿佛他是易碎的琉璃,需要小心珍藏。

"怕我?"蔺晨轻笑,忽然将枯梅别在自己衣襟上,"可我更怕你。怕你这一身的刺,终有一日会伤着自己。"

风过回廊,檐角铜铃轻响。飞流恍惚记起另一个飘雪的日子,蔺晨也是这样站在梅树下,教他辨认各种梅香。那时他刚学会说简单的词语,磕磕绊绊地重复:"白梅...香。"

"不对。"蔺晨折下一枝红梅递到他手中,"是冷香。"

冷香。这个词如今还刻在他的记忆里,伴随着那人指尖的温度。可他始终分不清,所谓冷香,究竟是梅花的香,还是蔺晨身上的气息。

药庐里蒸腾着苦艾与忍冬的气息。梅长苏披着银狐大氅,看蔺晨将新采的雪莲捣碎。玉杵撞击瓷臼的声响里,忽然混进瓦片碎裂的声音。

"又吓着他了?"梅长苏咳嗽着轻笑,"你明知他受不得突然的声响。"

蔺晨指尖沾着晶莹的花汁,在宣纸上晕开淡淡的青蓝:"那孩子心里结着冰,我得用春风去化。可惜——"他抬眼望向梁上轻微晃动的影子,"我这个人,连春风都带着尖刺。"

飞流蜷在房梁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木纹。他闻得到蔺晨身上特有的冷松香,这气息总让他想起某个浓雾弥漫的清晨。那时他刚被带到琅琊阁不久,蔺晨彻夜为他疏通经脉,银针起落间,他看见晨曦穿透窗棂,在那人睫毛上镀了层金粉。当最痛的穴道被刺中时,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额间,不知是蔺晨的汗,还是自己的泪。

"下来吧,飞流。"梅长苏柔声唤他,"蔺晨哥哥给你备了蜜枣。"

少年不动,目光却瞥向药案上那碟晶莹的蜜饯。这是他最爱的零嘴,用琅琊山特有的雪枣制成,每年只在第一场雪后才能采摘制作。去年此时,蔺晨手把手教他如何辨别雪枣的成熟度,他记得那人的掌心有练剑留下的薄茧,摩挲过他手背时带着令人安心的粗糙。

"不要怕。"那时的蔺晨这样说,将一颗蜜枣塞进他嘴里,"甜吗?"

甜。可他说不出口。就像此刻,他渴望那碟蜜枣,却更害怕靠近那个总是笑得意味深长的人。

蔺晨忽然起身,端着蜜枣走向门外:"既然不想见,那我走了。"

脚步声渐远,飞流从梁上一跃而下,愣愣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梅长苏轻叹一声,将另一碟蜜枣推到他面前:"他特意为你做的,知道你怕苦,比往年多放了三钱蜂蜜。"

少年小心翼翼地拈起一颗,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深夜里,蔺晨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灶火映红了他总是苍白的脸。

• 月下剑影•

今夜月光太好,好得让人心生恍惚。飞流在梅树下练剑,剑气惊起栖息的寒雀。忽然有玉箫声自屋顶淌下,音律如蛛网缠住他的剑锋。他恼怒地斩断音律,却见蔺晨斜倚飞檐,箫尾系着的红穗在风里摇曳成残阳。

"你的剑太急。"蔺晨将箫管转了个圈,"像在害怕什么。"

少年抿紧嘴唇,剑尖挑起三朵银花。他当然害怕,害怕这人在曲调里埋藏的往事。那些用东瀛秘术烙进骨髓的记忆,总在箫声响起时破土而出——黑暗的囚牢,同伴逐渐冰冷的尸体,还有蔺晨出现时那道劈开阴翳的光。

箫声忽然转调,变得轻快活泼。飞流怔住,这旋律他很熟悉,是琅琊阁孩子们常唱的童谣。去年上元节,蔺晨带着阁中孩童放河灯时,就是这样哼唱的。

"不会唱没关系。"那时蔺晨将一盏兔子灯塞进他手里,"听着就好。"

此刻,这童谣般的箫声让他剑势渐缓。蔺晨从屋檐飘落,竹箫点向他腕间要穴。飞流本能地格挡,却在触及对方袖摆时闻到清甜的蜜饯香。是昨日蔺晨塞进他嘴里的那种,用琅琊山特有的雪枣制成。

"看,你接得住。"蔺晨忽然收势,箫管轻敲他额头,"比上月快了三成。"

月光下,飞流第一次没有在过招后立即退开。他站在原地,看着蔺晨被月光勾勒的侧脸,忽然发现这人眼角的细纹比去年深了些。

• 雪夜诊脉•

子时三刻,雪又下了起来。

飞流盘腿坐在窗前,看雪花扑打着窗纸。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手。"蔺晨在他身边坐下,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温和。

少年犹豫片刻,伸出左手。腕间的旧伤在雨雪天总会作痛,这是当年在东瀛落下的病根。蔺晨的指尖搭上他的脉搏,温热透过皮肤传来,竟让那刺痛缓解了几分。

"寒气入骨了。"蔺晨皱眉,从药囊中取出银针,"忍一忍。"

针尖刺入穴道的瞬间,飞流咬住下唇。可预期的剧痛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顺着经脉缓缓流淌。他惊讶地抬头,对上蔺晨含笑的眼。

"新悟出的针法。"蔺晨轻捻银针,"以气御针,可化寒毒。"

暖流所到之处,冰封的痛楚纷纷消融。飞流怔怔地看着眼前人,第一次发现蔺晨施针时眉心会现出浅浅的川字纹,额角也有细密的汗珠。

"看什么?"蔺晨忽然抬眼,撞上他的目光。

飞流慌忙垂首,耳根却悄悄红了。他闻得到蔺晨发间沾染的梅香,混着药草的清苦,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温柔包裹。

半个时辰后,银针取出。蔺晨替他拉好衣袖,指尖不经意掠过他手背的疤痕:"这道伤,是在东瀛留下的?"

飞流猛地缩手,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再次涌现——冰冷的铁链,同伴的惨叫,还有自己手背上这道深可见骨的伤。

"不想说便不说。"蔺晨取来药膏,轻轻涂抹在那道旧疤上,"但这药还是要擦,祛疤生肌。"

药膏清凉,飞流却觉得手背滚烫。他记得这道伤是怎么来的——为了救一个同样被困的孩子,他徒手抓住了看守的刀。后来那个孩子还是死了,死在他怀里。

"你救不了所有人。"蔺晨忽然开口,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但至少,你救了自己。"

飞流抬头,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某种深切的痛楚。这一刻他忽然明白,蔺晨的过去,或许并不比他的光明多少。

• 晨光微露•

天将破晓时,飞流做了噩梦。

梦中他又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铁链锁住四肢,药物侵蚀神智。他在黑暗中挣扎,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飞流!"

有人握住了他的手,温暖的力道将他拉出深渊。睁开眼时,他看见蔺晨坐在榻边,晨光为那人镀上淡金的光晕。

"做噩梦了?"蔺晨拭去他额角的冷汗,递来一杯温水,"喝点安神茶。"

少年接过茶杯,指尖在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噩梦惊醒时出手伤人。

蔺晨静静看着他喝茶,忽然轻声哼起歌来。不是任何已知的曲调,即兴而随意,却奇异地抚平了他心头的恐惧。

"我小时候也做噩梦。"蔺晨望着渐亮的天色,"每次害怕时,就告诉自己,天很快就会亮。"

飞流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果然看见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晨光微弱,却坚定不移地驱散着黑暗。

"睡吧。"蔺晨替他掖好被角,"我在这儿。"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飞流真的感到困意袭来。合眼前,他看见蔺晨拿起床头的书卷,就着晨曦开始阅读。那身影坐在光影交界处,既真实又虚幻。

• 立春•

第一缕春风掠过琅琊山时,积雪开始消融。

飞流站在廊下,看檐角的冰凌滴下水珠。叮咚声响中,他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今日的蔺晨抱着一个锦盒,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给你的。"

盒中是一件新制的春衫,月白色的缎面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梅纹。最特别的是袖口,缀着两圈雪白的狐毛,正是飞流最爱的触感。

"试试?"蔺晨眼中闪着期待的光。

飞流犹豫片刻,终究伸手接过。更衣时,他闻到衣料上熏的冷梅香,与蔺晨平日用的香如出一辙。

"正好合身。"蔺晨替他理好衣领,指尖掠过他颈侧时,飞流第一次没有闪躲。

春风穿过回廊,带来远山融雪的气息。飞流低头看着袖口的梅纹,忽然想起蔺晨说过的话——梅花最动人的不是盛放时的绚烂,而是凋零时的坚守。

就像这个人,用最笨拙的方式,坚守着他的心防。

"谢谢。"他轻声说,声音几不可闻。

蔺晨却听见了。他微微一怔,随即展颜而笑。这一笑不同于往日的戏谑或深沉,而是真正开怀的笑,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

院中最后一株红梅在春风中摇曳,花瓣纷扬如雨。飞流站在花雨中,看着那人的笑容,忽然觉得,这个冬天,似乎也没有那么漫长。

【第一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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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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