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退婚”不是句号,是程少商把人生剧本撕碎重写的第一笔。 她先跑去五皇子府门口唱“凤求凰”,被拒;转身就递简历给二皇子,应聘幕僚,朝九晚五打卡上班。朝堂炸了:这位是前任准太子妃,现在跑去做反派的智囊?弹幕飘过一片“疯批美人”的尖叫,可仔细看,她递上去的哪是简历,
“退婚”不是句号,是程少商把人生剧本撕碎重写的第一笔。 她先跑去五皇子府门口唱“凤求凰”,被拒;转身就递简历给二皇子,应聘幕僚,朝九晚五打卡上班。朝堂炸了:这位是前任准太子妃,现在跑去做反派的智囊?弹幕飘过一片“疯批美人”的尖叫,可仔细看,她递上去的哪是简历,分明是一张“搅屎棍”任命书——把太子党、二皇子党、老臣新贵统统搅成一锅粥,让凌不疑每天上朝都像踩榴莲。
更离谱的是,她搅完局下班,不喝酒不骂街,去城郊破庙开学校。剧里叫“女学堂”,土味翻译就是“古代女子自救培训班”。学生分三类:贵族小姐来学算账,怕将来被婆家骗嫁妆;平民丫头来识字,怕卖身契被人造假;还有第三类——程少商自己,她站在讲台上,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不用靠别人娶,也能被需要”。历史里东汉确实有过“女塾”,但只教《女诫》,她倒好,把《孙子兵法》当课本,告诉学生:防身先防“恋爱脑”。
冷宫里的宣太后是她最后一面镜子。被废的皇后像被拔掉电线的灯,依旧亮,却不被看见。她摸着小程的脑袋:“我当年也以为凤冠是铁饭碗,结果只是瓷的,一摔就碎。丫头,你把婚姻当终点,它就敢当你的人生终点;你把婚姻当驿站,它顶多收你点碎银。”一句话,把小程从“前任”这个身份里彻底松绑。
于是观众看到,程少商的“疯”不是黑化,是漂白——漂掉“必须嫁得好”的底色,露出“我能做得好”的纹路。她做幕僚,用情报换银两;做校长,用知识换尊严;做自己,用伤口换翅膀。凌不疑回头想复合,她摆手:“抱歉,我档期排到十年后,要陪学生去西域考察,顺便看看有没有棉花种子,回来教她们织比蜀锦更贵的布。”
故事走到这儿,原著里“程少商终于等到将军回头”的糖,被剧版换成了盐——撒在你最疼的那道口子上,告诉你:疼就对了,盐杀菌,也助生长。 下次再听到“女人退婚就贬值”的老话,想想冷宫前那两盆枯了的海棠:一株枯在花盆里,一株被程少商移栽到学堂后院,第二年春天,它开给所有学生看——原来花不是为园丁开,是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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