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少人是从宁学祥一身粗布衣,拎个破粪桶上场开始被勾住的,一个大地主,天还蒙蒙亮,就跟长工一起蹲在粪坑边抢粪,不晓得的还当是哪家短工加班,他自己还嫌别人舀得不干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护着地里那点庄稼,画风就有点怪
电视剧《生万物》把地主和穷人都整反了?网友说越看越拧巴咋回事
电视剧《生万物》一结局,很多人刷到那天晚上,都在弹幕里嚷嚷,真假的,这编剧啥路子。
不少人是从宁学祥一身粗布衣,拎个破粪桶上场开始被勾住的,一个大地主,天还蒙蒙亮,就跟长工一起蹲在粪坑边抢粪,不晓得的还当是哪家短工加班,他自己还嫌别人舀得不干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护着地里那点庄稼,画风就有点怪
再往后,他那老婆费左氏一出场,头上金簪戴得整齐,人却不咋像“地主婆”,手里攥着算盘,家里碎银子抠得紧,见着谁家孩子生病,嘴上说穷人命贱,转头让管家把药送过去,吩咐还不能说是她出的,这种人,在老一辈嘴里,往常都是被讲成心狠手辣的,这里倒成了嘴硬心软那一路,很多观众就开始犯嘀咕,反正觉得有点对不上号
时间往后拉,拉到宁绣绣年轻那会儿,镜头里田垄一行一行,她穿着旧棉袄,挽着裤腿站地头,手上是起泡的,她却笑得挺开,跟乡里人掰扯怎么种庄稼能多打点粮食,后来还折腾起什么“互助组”“合作社”,村里人半信半疑,有的说这大小姐怕是玩票,结果一看,她真把自家地拿出来先试,宁家老人当场气得摔了烟袋,屋里闹得鸡飞狗跳
宁可金那条线更绕,他一个地主儿子,前脚还在家里被管家伺候,后脚翻墙就跟人去搞地下联络,晚上屋里点着昏黄的油灯,他趴在桌上写东西,窗外有人吹两声口哨,他就拎着布包跟出去,跟组织接头,有一次被人看见了,回去被宁学祥揪着衣领问,他一句“我去镇上给人写信”,糊弄过去,父子俩那种又拧巴又断不了的劲儿,很多人看着心里发闷,说不准站谁那边
再扯回穷人那头,封四一家一出场,跟观众预期又是反着来的,封四白天田里偷懒,晚上往山里乱跑,后面才知道他跟土匪搅一块去了,嘴上说是为了多弄点粮食给孩子,结果把土匪领到自家村口,半夜鸡飞狗跳,第二天一地的鸡毛和血,封四躲在屋角发抖,他老婆边骂边抹眼泪,村里人看见他们家就像见着瘟神,封四儿子腻味,小时候跟在宁家门口捡谷壳,长大一点一脚又把鬼子带到地头,几户人就这样完了,很多穷出身的观众看到这里,真心的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费大肚子那条线,更让人一边笑一边无语,这人天天躺在土炕上喊肚子饿,家里碗里没米,他还想再生一个,屋里一共六张嘴,墙角挂的都是打补丁的衣裳,大冬天门口破门帘被风一吹呼啦啦响,费银子背着个破筐,从早到晚在地里捡掉下来的麦穗,晚上回家一把倒在簸箕里,几粒几粒抠出来,煮一锅稀得能照人的汤,桌子一围,喝完照样饿得慌
后来,为了让家里不再揭不开锅,她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嫁给一个年纪能当她爹的地主老头子,那天是秋天,村口土路上全是土,她穿着唯一一件红坎肩,鞋上都是灰,路边有人窃窃私语,脸上挂着那种看戏的表情,费银子没回头,身后几个弟弟妹妹扒着门框看,她爹缩在屋角不吭声,桌上那碗还没喝完的稀粥凉了半截
更扎心的是,她早就把第一次给了傻铁头,两个人是在河边的芦苇荡里乱来的,那天太阳晒得狠,水面晃眼,傻铁头衣服扯一地,事后还傻乐呵,转身又回去帮自家挑水,村里风言风语传得很快,宁绣绣之前只是被马子抓走过一回,就已经被人戳脊梁骨骂得不成样子,费银子这事要是传开,估摸着连她回娘家那条路都要被人堵死
最后回到宁绣绣晚年的那几场戏,老太太眼神迷糊,扶着拐杖,在已经看不见原来庄稼的地里慢慢走,嘴里还喊着年轻时那些人的名字,说要去看看那块地耕得好不好,旁边人跟她说这早变成别的了,她像是没听见,在幻觉里,一脚一脚又踏回了当年那片田野,镜头拉远,整个人就在雾气里淡下去,有观众说这一段拍得挺美,反正看完心里怪怪的,不晓得该怎么评价这些人到底算好还是坏,不晓得后面会不会还出什么番外续上去
来源:智慧旭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