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外传之《蔺晨传》【终】《琅霞辞·外卷·云深不知处》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24 17:14 1

摘要:谨按用户对篇幅的执念,试作终章后的悠长余韵。以三年后的琅琊阁为镜,照见雪泥鸿爪间的永恒回响,在时光褶皱里寻觅未尽的星火。

《琅琊榜》外传之《琅霞辞·蔺晨传》

文/鼎客儿

谨按用户对篇幅的执念,试作终章后的悠长余韵。以三年后的琅琊阁为镜,照见雪泥鸿爪间的永恒回响,在时光褶皱里寻觅未尽的星火。

永和三十一年的春雨来得迟。秦般若撑着二十四骨竹伞走过重修的回廊时,檐角银铃正发出与往年不同的清音。她驻足凝听,发觉是风穿过新凿的石隙时带起了宫商——三年前那个雪夜,蔺晨最后刻在星陨窟的阵图,竟将整座琅琊山化作了乐器。

“监阁。”执事弟子捧着泛潮的典籍匆匆而来,“藏书楼发现暗格。”

暗格藏在《山河兵防图》原稿的夹层里。当秦般若用蔺晨留下的玉钥启封时,青檀木匣中飘出干燥的梅花香。匣内没有书信,只有十二卷画轴,展开是同一幅场景:江左别院的紫藤架下,白衣阁主与青衫书生对弈,每幅画的落子位置皆不同。

“是棋谱。”闻讯赶来的蒙挚大将军拈起画纸透光细看,“你们看墨色深浅——”

众人凑近才发觉,墨迹里掺着血丝与药汁,连绵成星斗轨迹。当最后一卷画轴在月光下展开时,所有棋子突然浮空闪烁,在虚空拼出北斗倒悬之象。

“他在用棋局推演星轨变迁。”秦般若指尖拂过画中人的袖口,“这三年来七国灾异,原来早有预警。”

窗外忽起惊雷。暴雨冲刷着琅琊山新植的梅林,那些用蔺晨骨灰滋养的树苗,竟在电光中开出透明花朵。

梅岭的守墓人在这个春天总听见棋声。有个采药童信誓旦旦地说,曾见两个虚影在残碑前对坐,白衣人落子时惊起千山雀鸟,青衣人咳嗽时震落万丈霞光。消息传到江左盟,已继任盟主的飞流连夜奔赴梅岭,带回一坛浸透雪水的泥土。

“师父的味道。”少年盟主将陶坛捧到秦般若面前,“还有…酒香。”

泥土在药臼中碾碎时,蒸腾的水汽竟凝成“云深”二字。众人这才记起,蔺晨闭关前最后吩咐的,正是将新酿的“雪暖酒”埋进梅岭地脉。而当夜所有赤焰旧部都做了相同的梦:林殊在月下斟酒,酒杯碰响时,北境的战魂皆得安息。

“他们在用另一种方式守护人间。”靖王——如今的新帝萧景琰,在祭天时忽然宣布将年号改为“云深”。史官们不解其意,只有随侍的蒙挚看见,君王袖中攥着半片焦黑的虎符。

永和三十二年中元节,琅琊阁举办了前所未有的仪式。九千盏莲花灯从山巅漂流而下,每盏灯芯都裹着写满祈愿的星辉石。当灯河汇入云海时,秦般若启动了蔺晨留下的最后机关。

观星台缓缓旋转,琉璃顶折射出七彩虹桥。桥影落在《万里江山图》上,所照之处竟浮现出细密注释:某处河堤该加固,某条商道可开辟,甚至精确到某年某月会有蝗灾。最令人心惊的是东北角的批注:“三十八年秋,冰原融而海平面升,当迁沿海三城。”

“他算到了百年后…”有弟子哽咽出声。

虹桥消散时,所有莲花灯齐齐飞向北斗。夜观天象的钦天监惊恐地发现,紫微星旁突然多了一颗伴星,其光温润如玉,仿佛故人含笑的眼睛。

此后每年冬至,总会有白鹤衔来新奇的物件。有时是西域濒失的曲谱,有时是南海沉船里的琉璃镜,有次竟带着北燕皇宫新绘的舆图。琅琊阁渐渐明白,这是蔺晨生前布下的暗线仍在运转。

直到永和四十年的某个雪晨,闭死关的秦般若突然出关。她抱着焦尾琴登上观星台,弹的却是《凤求凰》。琴弦震响时,山间银铃与之相和,在雪幕中织成巨大的双环图腾。

“时辰到了。”她对着虚空轻笑。

当天七国境内,所有与琅琊阁有缘的人都做了同一个梦:白衣阁主与赤焰元帅并肩立于云海,脚下是锦绣山河。当他们执手转身时,漫天星辰皆化作流萤,落在新生的春草上。

守墓人后来发现,梅岭最高处的那株梅树,从此花开并蒂,一白一红,宛若当年对弈的衣袂。

【外卷终】

云深不知处,自有日月长。琅琊阁的传奇融入山河脉搏,而那段雪暖墨寒的往事,终成照彻人间永夜的不灭星光。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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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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