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胭妮终于想通“木玉不值得”,这个男人便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从前她不敢想离开木玉的生活,如今却开始享受独处——直到几个月后,芳芳找到她上班的店铺,焦急追问木玉的下落:“离开他我怎么办?”胭妮转身走进店内,没有理会。她清楚这是木玉惯用的手段,也可怜眼前的芳芳,却
为什么说“缺爱可以补,缺认知会要命,缺框架的人总在垃圾堆里找糖吃”?看《绝对隐私》中胭妮的故事,或许能找到答案。
当胭妮终于想通“木玉不值得”,这个男人便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从前她不敢想离开木玉的生活,如今却开始享受独处——直到几个月后,芳芳找到她上班的店铺,焦急追问木玉的下落:“离开他我怎么办?”胭妮转身走进店内,没有理会。她清楚这是木玉惯用的手段,也可怜眼前的芳芳,却没上前劝说或撕开真相。
因为她曾是和芳芳一样的受害者,甚至差点变成殉道者。她比谁都懂,此刻的芳芳就像当年的自己,外人再怎么点醒,也走不出执念。看着芳芳的背影消失,胭妮心中涌起奇异的释然,从这天起,木玉和芳芳再也没出现,她真正活成了“新人”。
后来,胭妮偶然路过旧居,远远看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在晒衣服,她猜那是芳芳。这一幕让她想起自己的过去,明知芳芳即将重蹈覆辙,她却陷入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帮,甚至不确定该不该帮。跟记者讲述这些时,她只拜托一件事:帮忙联系领养她孩子的人,问问孩子是否安好,有没有快乐的童年。
肯定有人会问:胭妮为什么不跟芳芳说清楚?为什么不告木玉?站在上帝视角,很容易提出这样的质问,本质上是要求她做“完美受害者”——既要自己爬出深渊,还要立刻化身正义战士拯救他人。可芳芳的悲剧,责任百分百在加害者木玉身上,不在胭妮。胭妮还处于创伤后应激状态,能说出“木玉不值得”,已经用尽了全部勇气,她当下最该做的,是活下去,重建被摧毁的自我认知。将责任转移到受害者身上,才是最不该有的二次伤害。
胭妮不告木玉,更是现实所迫:没有有力证据(木玉撕了原件),孩子领养手续合法,且所有事她当初都是“自愿”;刚被赶出地下室的她,连支撑漫长诉讼的钱都没有。更何况,情感操控和精神虐待极难取证定罪,她有权选择不耗费余生追讨正义,而是开启新人生。
再深想一层:为什么有人遇渣男能及时抽身,有人却深陷泥泞?木玉早有一套筛选机制,他选定的猎物,不只是缺爱,更缺对“健康关系”的认知框架——加上社会经验不足,才会把木玉的过度热情、“为你好”的贬低,当成救命稻草。换作有阅历的人,这些都是明确的警示信号。
胭妮的“完美猎物”特质,源于原生家庭:母亲是北京知青,下乡时和当地老师(胭妮父亲)相恋,怀孕后迫于压力结婚,却执念回城,将一岁的胭妮送回北京姥姥家;后来母亲生了弟弟,却没让弟弟离开身边——这份“区别对待”,让胭妮从小觉得自己“不被要”。姥姥和小姨的关爱,也只剩苛责与打骂,她们给了胭妮生活保障,却没给过温暖,让她连“健康关系该是什么样”都模糊不清。
讽刺的是,胭妮最后能走出困境,也和原生家庭有关。母亲在她生产前找过她,和木玉签了送养孩子的协议,给了5000块“营养费”,还要求她永远别让父亲知道。母亲不是不爱,是不敢面对——她怕父亲像当年逼自己结婚一样,逼木玉对胭妮负责,她觉得“妥协结婚、搭进一辈子”才是最惨的。可这份“放手”,看似省事,实则将胭妮推向更危险的境地。也正因胭妮知道自己没有避风港,才在一切破碎后,不再等别人给温暖,而是亲手为自己建港湾。
剧中还有个耐人寻味的片段:学校老师找胭妮谈话。导演特意安排了“同是孕妇,不同境遇”的对比——老师怀孕是两家喜事、家庭事业双丰收的象征;燕妮怀孕却是“失足不检点、自毁前途”的污点。老师一开口就抛来虚假二选一:“放弃学业,还是放弃生活?”燕妮天真反问“能不能两个都不放弃”,得到的却是“你怎么这么不严肃”的指责。
这场谈话根本不是帮助,而是居高临下的审判。老师没兴趣理解胭妮的困境,只让她在两个错误答案里“认罪”;当燕妮求助“换作你会怎么选”,老师只冷漠划清界限:“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在我身上”,满是道德优越感,却没给任何实际解决方案,最后还搬出校规威胁:“不改就通知家长、责令退学”。
这个“体制代言人”,揭露了当时教育系统的冷漠——对学生的安全保护、心理状态视而不见,只要不符合规定,就无情抛弃。胭妮在原生家庭没得到支持,在木玉那里遭遇掠夺,在学校又被冷漠对待,即便如此,她仍对世界抱有希望,这份新生格外珍贵。
我们无法选择原生家庭,但能选择自我重建。很多人困在人生开局,却忘了开局只是入场券。你想要的补足与救赎,从不需要外求,认真做好每件事,生活终会在恰当的时机,把属于你的都还给你。
来源:洒脱麻酱mj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