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陈萍萍推着“代步工具”进宫那天,没人想到木轮椅里藏着两杆能轰碎龙椅的短炮。老太监回忆,枪响前的刹那,陈萍萍用指甲抠住扶手暗槽,像给老朋友挠痒,火星先一步窜进庆帝耳膜。史书记载伤口“呈葵花纹散裂”,太医院翻遍医书找不到对症金创药——他们不知道,那花纹是十九世纪霰
庆帝临死前那口血喷在轮椅扶手上时,大概终于看懂叶轻眉的笑——那根本不是爱,是提前写好的悼词。
陈萍萍推着“代步工具”进宫那天,没人想到木轮椅里藏着两杆能轰碎龙椅的短炮。老太监回忆,枪响前的刹那,陈萍萍用指甲抠住扶手暗槽,像给老朋友挠痒,火星先一步窜进庆帝耳膜。史书记载伤口“呈葵花纹散裂”,太医院翻遍医书找不到对症金创药——他们不知道,那花纹是十九世纪霰弹枪才会留下的退场签名。炮管在硝烟里自溶成铁渣,叶轻眉早算到:科技一旦见血,就必须殉葬,免得被权力捡去当玩具。
巴雷特图纸失踪百年后,有海外军火商在拍卖行买到一张残页,铅笔画痕跟现代M82零件严丝合缝。南庆内库的老账簿透露,叶轻眉当年只造了三颗子弹:一颗刻“若”,一颗刻“闲”,最后一颗留白。范若若扣动扳机时,子弹穿过御书房窗棂,先击碎庆帝头顶“正大光明”匾的“正”字,再钻进他肩胛。那一枪把皇权钉在耻辱柱上——千里狙杀,天子与草民第一次平等地暴露在十字线里,龙袍和粗布一样脆。
五竹的镭射眼启动前,总习惯把黑布揉成一团塞进袖袋,像给杀人机器留一点人情褶皱。庆国史官不敢写那一幕:光束切开午门城楼,石狮子被拦腰熔断,伤口光滑得能照见百官扭曲的脸。战后禁军在废墟里只找到半截断布,有人猜测他回了神庙,也有人说他顺着运河去江南找范闲下棋。范闲晚年手稿里漏了一句:“五竹走前问我,人心和激光哪个更烫,我没答上来。”
三大杀器不是兵器,是三封迟到的情书——分别写给尊严、自由、以及“人之所以为人”。庆帝以为毁掉箱子就能删掉密码,殊不知密码写在每个人心里:当轮椅轰响、当枪机叩击、当镭射亮起,臣子、女人、奴仆都想起自己原来可以不被踩在脚下。叶轻眉把复仇切成三段,留足时间让血淋淋的教训发酵成常识:科技不是洪水猛兽,拿科技当锁链的才是。
所以庆帝最后那口血,成分里一半是震怒,一半是迟到的醒悟——他拼死攥住的龙椅,早被三颗铁证钉成遗物。叶轻眉没亲手杀他,只是提前写好结局:权力若不肯弯腰,就让子弹替它弯腰;皇权若不肯眨眼,就让激光替它闭眼。二十年后,市井小儿说书只唱一句:想留名的成了灰烬,想留人的成了传说。
来源:奇妙旭日WeWzz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