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少如粉说如懿是“恋爱脑”,可细品她的后宫人生,比起“把爱情当全部”的恋爱脑,她更像困在“雌竞脑”里的可怜人——把同性当假想敌,把“赢过其他女人”当成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出路。
不少如粉说如懿是“恋爱脑”,可细品她的后宫人生,比起“把爱情当全部”的恋爱脑,她更像困在“雌竞脑”里的可怜人——把同性当假想敌,把“赢过其他女人”当成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出路。
最明显的就是对魏燕婉的敌意。魏燕婉为上位不择手段,野心昭然若揭,可如懿对她的反感,与其说是看不惯她的阴狠,不如说是受不了她分走乾隆的注意力。哪怕魏燕婉的谋算从未直接针对自己,只要乾隆的目光多在魏燕婉身上停留,如懿的警惕和较劲就藏不住。
还有对寒香见的态度更直白。寒香见一心求死,从未想过争宠,可乾隆对她一见倾心,如懿立马跑去“劝诫”,话里话外都是“皇上最该珍视的是我这个皇后”,完全没顾及寒香见被迫入宫的处境。她在意的从不是后宫安稳,而是自己在乾隆心里的“排名”有没有下滑。
更让人窒息的是她的双标:自己能因乾隆一句承诺患得患失,却看不惯其他妃嫔为生存争宠;觉得自己的醋意是“情深”,别人的争取就是“下作”。阿若背叛时,她恨阿若,更恨乾隆因阿若怀疑自己——不是恨乾隆的多疑,而是恨自己在这场“对比”里落了下风。
后期她断发看似“觉醒”,实则更像争不过后的破罐破摔:既然没法再做乾隆最爱的人,那就用最决绝的方式,在他心里刻下“独一无二”的印记,哪怕这份印记是恨。
说到底,如懿的悲剧从不是“爱得太深”,而是从始至终都没跳出“和其他女人比高低”的怪圈——她把自己的价值,全绑在了乾隆对她的“偏爱”里,也困在了一场又一场没有赢家的雌竞里。你觉得如懿是恋爱脑,还是雌竞脑?
来源:洒脱麻酱mj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