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随父母流放宁古塔3年为何能守住清白?她用1 句谎言死里逃生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16 10:38 1

摘要:13岁的甄玉娆站在宁古塔的冰封雪地上,寒风卷着雪粒割过脸颊,这句颤抖的自问里,藏着她对命运的绝望。

玉娆随父母流放宁古塔3年为何能守住清白?她用1 句谎言死里逃生,原来甄嬛早已布好暗棋

“姐姐说,清白要自己守,可宁古塔的豺狼,怎会容我一个弱女子?”

13岁的甄玉娆站在宁古塔的冰封雪地上,寒风卷着雪粒割过脸颊,这句颤抖的自问里,藏着她对命运的绝望。

昔日甄府的娇贵二小姐,锦衣玉食、众星捧月,一朝家破人亡,跟着父母兄长沦为戴罪流放的囚徒。

这里没有体面,只有冻裂的双手、果腹的粗粮,更有流犯眼中赤裸裸的贪婪、看守们毫不掩饰的轻蔑——张阎王的猥琐试探、李德安的步步拆穿、魏泰的强掳逼迫,每一次都将她推向清白尽毁的边缘。

可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仅凭一句谎言,竟在这吃人的炼狱里硬生生熬过三年。这谎言像一层薄薄的冰甲,挡得住明枪暗箭,却终究脆弱得不堪一击。

可为何每次濒临崩溃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为她解围。

远在京城的甄嬛,一边在深宫步步为营,一边又如何隔着千里风雪护住妹妹?

她布下的暗棋,是宁古塔的管事,还是更高位的权贵?

那句救命的谎言背后,是否藏着甄嬛不敢言说的代价......

三年时光,宁古塔那片广袤无垠的雪原,冰封千里,仿佛能将一个人的所有尊严与希望都深深掩埋。

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划过,每一寸空气都透着刺骨的寒冷。

甄玉娆孤零零地站在那片荒芜的雪原之上,身上的衣衫早已褴褛不堪,发丝凌乱地随风飘动。

她本是京城甄府里那个最娇俏动人、备受宠爱的二小姐,往昔里,她的生活充满了欢声笑语,锦衣玉食环绕。

可如今,她却像是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野草,在这冰天雪地中,摇摇欲坠,狼狈至极。

周围,那些流犯们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恶意,看守们则满脸的不屑与轻蔑,他们的目光如同一条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在甄玉娆身上。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所有人都笃定地认为,一个孤弱无依的女子,根本不可能保全自己的清白。

然而,甄玉娆的眼神却格外坚定,那目光比这漫天的冰雪还要冷,还要坚硬,仿佛能穿透这刺骨的寒冷,直抵人心。

时光回溯到三年前,那是一个秋风瑟瑟的日子,姐姐甄嬛亲自送她出京。

在城门口,甄嬛紧紧握住甄玉娆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期许,只留下一句话:“玉娆,你须记住,这世上最锋利的,不是刀剑,而是人心。你的清白,要自己去守。”

那一刻,甄玉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暗发誓,一定要守住自己的清白。

可她究竟是如何在这三年里守住的呢?

这三年里,甄嬛又在京城布下了怎样的一盘大棋,隔着这千里冰封的宁古塔,护住了她最后的底线?

时间回到雍正十年,京城风云突变,一场巨大的风暴悄然降临。

那是甄玉娆噩梦的开始。

姐姐甄嬛因种种缘由被迫离宫修行,甄家也遭人恶意陷害。

一夜之间,曾经显赫一时的甄家,如同大厦将倾,轰然倒塌,沦为了阶下囚。

父亲、母亲、哥哥,还有她这个尚未及笄的二小姐,都被无情地判了流放宁古塔之罪。

那年,玉娆才十三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享受着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

可如今,她却只能跟着流放的队伍,如同拖着沉重锁链的幽魂一般,在凛冽的寒风中,一步一步地向北而去。

她永远也忘不了离京的前夜。

那晚,月光惨白,洒在阴森的牢房里,甄嬛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偷偷地来到了狱中。

牢房里,烛光摇曳不定,将甄嬛的脸映得格外苍白,可那苍白之中,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坚韧,仿佛在告诉玉娆,一定要坚强。

“玉娆,宁古塔不是人待的地方。”甄嬛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字字砸在玉娆的心上。

她看着玉娆,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父亲和哥哥尚可自保,但你……你是女儿家,最容易被人觊觎。”

玉娆红着眼圈,紧紧抓住姐姐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在流放之地,女子最大的灾难不是饥饿寒冷,而是那无休止的凌辱。

一旦清白受损,她便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再无翻身之日。

“姐姐,我怕。”她哽咽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甄嬛没有给她任何虚无的安慰,只是默默地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牌。

那木牌材质极普通,上面雕刻着一只蝙蝠,蝙蝠的翅膀上,却刻着一个极细微的“槿”字。

“这枚木牌,你须贴身藏好,绝不可示人。除非遇到性命攸关,或清白将毁的危机,否则,永不可动用。”甄嬛的语气肃穆而坚定,如同在交代遗言一般。

“这是何物?”玉娆一脸不解,眼神中透着迷茫。

“这是你保命的钥匙,也是我为你布下的第一步棋。”甄嬛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动作温柔而坚定,“记住,到了宁古塔,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忍耐不是懦弱,是蓄积力量。当你真正无路可走时,你便对着它,将你遭遇的困境,用最简洁的话语,告知天地。”

玉娆将木牌紧紧握在手中,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仿佛是连接京城与宁古塔唯一的纽带,让她在这冰冷的牢房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与希望。

长达数月的流放之路,艰辛备尝。

一路上,风餐露宿,缺衣少食。

父亲和哥哥为了保护母亲和她,总是挡在最前面,受尽了皮肉之苦。

他们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当他们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抵达宁古塔时,玉娆的身上也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但她竭力保持着体面的外表,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宁古塔,与其说是边疆重镇,不如说是流放犯人的死亡炼狱。

这里冰天雪地,物资匮乏得令人难以想象。

流犯们被分配到各个屯所劳作,每天都要承受看守们的苛待与折磨。

他们甄家,因是重罪流放,被分到了最偏远的屯所。

看守长姓张,人称“张阎王”。

此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劲儿,惯会折磨人,尤其喜欢对那些昔日高官的家眷施以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看着他们痛苦挣扎,他便觉得无比畅快。

玉娆的容貌在流犯中太过出挑,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很快就引起了张阎王的注意。

第一个月,张阎王只是远远地用贪婪的目光打量她,那目光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让玉娆浑身不自在。

第二个月,他开始找借口让玉娆做一些杂活,试图接近她。

每次看到张阎王那猥琐的笑容,玉娆都感到一阵恶心与恐惧。

玉娆明白,危机已经悄然降临。

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一个能让她暂时安全的方法,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深渊。

然而,她能依靠的,只有那个藏在衣领内衬里的木牌,以及甄嬛留给她的第二句话:“在宁古塔,清白二字,有时需要用更大的‘污点’来掩盖。”

宁古塔的冬天,冷得能真正冻死人。

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甄家分到的居所,是一间四面透风的土坯房。

每到夜晚,寒风呼啸着穿过墙壁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鬼魂的哭泣。

父亲和哥哥每日要出去砍柴修路,他们的双手被冻得通红,满是裂口,每砍一下柴,都显得无比吃力。

玉娆和母亲则负责做一些缝补浆洗的轻活,尽管如此,她们的手也被冻得僵硬,动作迟缓。

张阎王对玉娆的骚扰越来越频繁。

他开始克扣甄家的口粮,每次领口粮时,总是找各种借口刁难。

这日,玉娆硬着头皮走到看守的住所外,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粗俗的笑声和刺鼻的酒气。

那笑声如同恶魔的狞笑,让她不寒而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推门而入。

张阎王正和几名看守围坐在桌子旁喝酒吃肉,桌上摆满了残羹剩饭和空酒瓶。

见玉娆进来,他眯起眼睛,露出油腻的笑容:“哟,甄二小姐亲自来了?这口粮,可不好领啊。”

说着,他指了指脚下被踩脏的麻袋,示意她自己去捡。

玉娆知道,这是羞辱,更是试探。

她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与屈辱,但表面上却没有丝毫反抗,默默地弯下身子。

就在她即将碰到麻袋时,张阎王突然伸出脚,拦住了她。

“甄二小姐,别急着走。陪爷喝一杯,这口粮,自然是你的。”他端起一碗酒,眼神猥琐地看着玉娆,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

玉娆心中警铃大作,她死死地盯着张阎王的眼睛,没有接酒,也没有退缩。

她知道,一旦接了这碗酒,就意味着她向张阎王妥协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大人,玉娆不敢饮酒。”她声音微颤,但努力保持平静,“家父和家兄在屯所劳作,若是玉娆耽误了回去的时辰,他们会担心的。”

“担心?”张阎王哈哈大笑,其余看守也跟着起哄,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你爹你哥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担心你?再说了,他们若是知道你在这里为爷们儿服务,指不定多高兴呢!”

气氛瞬间凝固,玉娆的手心全是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急剧加速。

她知道,如果今天她不能脱身,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凌辱与折磨。

她脑海中飞快地闪过甄嬛的话:“用更大的‘污点’来掩盖。”

她突然抬头,直视张阎王,语气坚定得不像是一个柔弱女子能发出的声音:“张大人,您难道不知道,玉娆早已是……是京城那位爷的囊中之物了吗?”

此言一出,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张阎王皱起眉头,放下酒碗,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你胡说什么?”

玉娆深知,撒谎必须要有足够的底气和细节支撑,否则很容易被戳穿。

她慢慢地从衣领中取出了那个木牌,但并未完全展示,只是将那雕刻着蝙蝠的木牌的边缘,露出了极小的一角。

“张大人,您知道这蝙蝠,代表的是什么吗?”玉娆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故作的傲慢与嘲讽,“流放之前,玉娆就已经被指派给了一位京城大人物。他是奉命来办理我们甄家案子的。他说了,流放只是暂时的惩罚,而玉娆……是他提前预定的。”

她没有说出“那位爷”的名字,因为一旦说错,谎言就会被戳穿。

她赌的是张阎王的谨慎和多疑,希望他能因为害怕得罪京城的大人物而放过她。

张阎王看了一眼那精巧的木牌,虽然看不清上面的暗记,但那蝙蝠的雕工,确实不像是流犯能拥有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玉娆那故作镇定的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你敢动我试试”的威胁。

在宁古塔,看守们最怕的不是犯人逃跑,而是得罪了京城里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如果玉娆真的被某个暗中调查此案的钦差看中,那他动了玉娆,就是自寻死路。

“你……你以为随便拿个木牌,就能唬住我?”张阎王嘴上强硬,但语气已经软了几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慌乱。

玉娆冷笑一声,将木牌收回:“信不信由你。但京城那位爷说了,若我有一丝损伤,他必将血洗宁古塔屯所。张大人,您觉得,为了一个流犯女子,冒着被灭门的风险,值得吗?”

她这番话,半真半假,尤其是“血洗宁古塔”这种带着京城官场血腥味的词汇,彻底击溃了张阎王的心理防线。

他立刻联想到那些神秘的钦差和暗卫,心中不禁一阵恐惧。

他挥了挥手,强装镇定:“滚!把口粮拿走,以后没事少来这里晃悠!”

玉娆知道,她暂时成功了。

她不仅成功脱身,还给自己披上了一层“已被高位者染指”的保护色。

在宁古塔,一个“已失清白”但背后有靠山的女子,反而比一个清白无暇的女子更安全。

因为后者是所有人的目标,而前者,是某些人的“禁脔”,谁也不敢轻易触碰。

自那日后,张阎王果然对玉娆敬而远之。

流犯们也开始对甄玉娆指指点点,认为她为了活命,已经“委身”于京城来的某位官员,甚至是被张阎王“献”了出去。

流言,如同冰雪下的暗流,开始在屯所中蔓延。

那些流犯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玉娆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她知道,这虚假的污点是她自保的手段,但母亲和哥哥却为此痛苦不堪。

“玉娆,你告诉娘,你真的……”母亲哭着抱住她,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玉娆紧紧抱住母亲,泪水无声滑落:“娘,女儿是清白的。女儿只是说了几句谎话,吓唬张阎王罢了。姐姐说过,在宁古塔,要学会用谎言自保。”

母亲半信半疑,但看到玉娆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轻轻地抚摸着玉娆的头发,眼中满是心疼。

然而,这层保护色终究是脆弱的。

流言可以吓住张阎王,却吓不住更精明、地位更高的流犯。

宁古塔屯所里,有一个被流放多年的老官员,名叫李德安,他曾是京城刑部侍郎,精通人情世故和权谋。

他很快就看出了玉娆言语中的破绽。

这日,玉娆正在河边洗衣服,河水冰冷刺骨,她的双手被冻得通红。

李德安走到她身边,低声笑道:“甄二小姐,好手段。京城那位爷的名字,你可敢说出来?”

玉娆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自己被看穿了。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故作镇定地说道:“李大人,您这是何意?”

“何意?”李德安冷笑,“若你真有京城那位爷罩着,为何你甄家住在最差的土坯房?为何你父亲哥哥每日还要做最重的苦力?那位爷,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他步步紧逼,声音越来越阴沉:“你不过是虚张声势,想保住你那点可怜的清白罢了。但你以为,谎言能维持多久?你那个木牌,我敢打赌,不过是块普通的木头!”

玉娆脸色煞白,她知道,李德安一旦揭穿她,她将万劫不复。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河边。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宁古塔屯所总管事的衣服,他带着几名随从,面无表情地朝着玉娆走来。

玉娆并不认识他,但她记得他。

他是整个屯所中地位仅次于将军的人,一向神出鬼没,不与流犯接触。

每次看到他,玉娆都会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总管事走到玉娆身边,看也没看李德安一眼,只是将手中的一块油纸包递给了玉娆。

“这是你家主子吩咐送来的。让你……多注意保暖。”总管事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口中的“主子”,显然就是玉娆口中那位“京城那位爷”。

李德安一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总管事亲自出面送东西,这分量可就重了。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玉娆心中狂喜,她知道,这是甄嬛的“暗棋”启动了!

她镇定地接过油纸包,微微躬身:“多谢管事大人,玉娆知道了。”

总管事这才瞥了一眼李德安,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李侍郎,流放之人,就该安分守己。管好自己的嘴,别惹上不该惹的人。”

说完,他便带着随从离开了。

李德安站在原地,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立刻向玉娆道歉,语气恭敬得如同面对贵人:“甄二小姐,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计较。”

玉娆回到家,打开油纸包。

里面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一件崭新的狐皮披肩,以及一张折叠得极小的纸条。

她迅速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槿,已入局。”

玉娆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四个字,让她知道,姐姐甄嬛已经重新得势,正在为她和全家的归来铺路。

而那个“槿”字,正是她那块木牌上的暗记。

原来,甄嬛在流放前,早已安排好了一条隐秘的线索,这条线索,直通宁古塔的总管事。

总管事,一个看似普通的官员,实则是甄嬛安插在宁古塔最重要的“暗棋”。

他一直在暗中关注着甄家的情况,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出手相助。

有了总管事的暗中庇护,玉娆在宁古塔的日子稍显好转,至少,再没有人敢公开骚扰她。

她可以稍微安心地生活,不用时刻担心自己的清白受到威胁。

然而,她清楚,这种平衡是极其脆弱的。

一旦甄嬛在京城失势,或者总管事被调离,她的保护伞将立刻崩塌。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对的。

流放的第三年春天,宁古塔换了新任将军,名叫魏泰。

此人粗鄙不堪,嗜好美色,且手段残暴。

他一到任,就听说了“甄家二小姐”的传闻,心中顿时起了好奇之心。

魏泰上任后不久,便命人去查探。

“一个流放犯人,竟然敢自称有京城大人物罩着?简直是痴心妄想!”魏泰大怒,他根本不把什么“总管事”放在眼里,觉得一个小小的总管事能有什么本事。

总管事虽然尽力周旋,但魏泰的权力在他之上,他的话在魏泰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这日,魏泰以“例行检查”为名,带着人闯入了甄家的土坯房。

“来人!将甄玉娆带走!本将军要亲自审问,她所说的京城大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魏泰站在门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透着一股阴狠劲儿。

甄父甄母大惊失色,甄父立刻挡在女儿面前:“将军,玉娆是清白的!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清白?”魏泰哈哈大笑,“流放犯人的女儿,哪有什么清白可言?我看她就是个妖媚惑主的贱婢!”

他一挥手,几名士兵立刻冲了上去,将甄父和甄母强行拉开。

他们的动作粗暴,丝毫不顾及甄父甄母的年纪和身体状况。

玉娆知道,这一次,她避无可避。

她不能让父亲和哥哥为她受伤,否则,她将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从容地走了出来。

“魏将军,您要审问玉娆,玉娆自然遵从。”玉娆抬起头,直视魏泰,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恐惧。

她的这份镇定,让魏泰微微一愣。

他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在面对他的威严时,竟然能如此从容。

“好!有胆色!”魏泰冷笑,“带走!”

玉娆被带到了将军府。

魏泰将所有人都屏退,只留下自己一人,坐在主位上,把玩着一把镶金的匕首。

那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说吧,你那京城的大人物,到底是谁?”魏泰语气轻蔑,“如果你说不出来,或者说出来的人根本保不住你,那么……”

他将匕首“噹”的一声插在桌面上,眼神充满了威胁。

玉娆站在那里,心中一片冰冷。

她知道,她不能再用虚假的谎言敷衍。

她必须动用那枚木牌,必须让甄嬛的“第二步棋”启动。

“魏将军,”玉娆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中的决绝,“玉娆所说的大人物,您惹不起。”

“放屁!”魏泰怒吼,猛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玉娆,“今天,我就要看看,谁敢管我宁古塔将军的事!”

他一把抓住玉娆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玉娆疼得皱起了眉头,但她没有挣扎,她反而抬起另一只手,从衣领中取出了那枚雕刻着蝙蝠的木牌。

她没有将木牌递给魏泰,而是高高举起,对着屋顶。

“魏将军,”玉娆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古怪的颤音,仿佛在向空气中传递信息,“玉娆流放三年,清白将毁。玉娆的命,是姐姐用十年荣华换来的。请那位爷,履行承诺!”

她将最后五个字,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的。

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决绝与坚定。

魏泰被她这番古怪的举动弄得一愣,他正要嘲笑她对着一块木头求救时,手中的玉娆却突然身体一软,晕倒了过去。

魏泰皱着眉头,正犹豫着是否要叫人进来时,他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门口。

那人穿着宁古塔总管事的服饰,但他的眼神,却比魏泰见过的任何人都更冷、更锐利。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魏将军,你逾越了。”总管事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如同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般。

魏泰大怒:“你算什么东西!敢闯本将军的房间!”

总管事没有理会他,他径直走到玉娆身边,检查了一下玉娆的脉搏,确认她只是惊吓过度后,他才抬起头,看向魏泰。

“魏将军,你可知道,你刚刚得罪了谁?”总管事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我得罪了谁?不过是一个流放犯人!”

总管事嘴角露出一抹极冷的笑意,他从怀中,也取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牌,上面同样雕刻着蝙蝠,但那只蝙蝠的翅膀上,却刻着一个清晰的“槿”字。

他将木牌轻轻放在桌面上。

“你得罪的,是皇上身边,掌管着血滴子暗卫的……慎贝勒。”

魏泰瞬间脸色煞白,如同见鬼。

慎贝勒,那可是皇室中权力极大、且与果郡王关系密切的亲王。

他怎么可能管一个流放犯人的闲事?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总管事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魏泰的耳边。

他死死盯着那枚木牌,心知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慎……慎贝勒?”魏泰颤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管事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玉娆的清白,究竟是如何保全的?甄嬛又用了什么惊天的代价,让慎贝勒甘愿成为她妹妹的保护神?

这个答案,隐藏在三年前甄嬛离开京城时的那个夜晚。

总管事没有给魏泰解释的机会,他只留下一句:“你动了她,就是在动慎贝勒的棋子。后果,你自己承担。”随后,他便带着昏迷的玉娆离开了将军府。

魏泰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他不敢相信,一个流放犯人,竟然能与慎贝勒扯上关系。

如果这是真的,他这次的举动,足以让他掉脑袋。

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而回到甄家的玉娆,在昏迷中,脑海中却回放着三年前的那段对话。

那是在甄嬛即将出宫修行之前,她特地将玉娆叫到了她的寝殿。

寝殿里,烛光摇曳,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玉娆,你可知,姐姐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甄嬛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一旦甄家倒台,你必然首当其冲。”

“姐姐,我跟着你,去甘露寺修行。”玉娆请求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不行。”甄嬛摇头,“你不能被困在宫墙之内。你必须活着,保持清白,将来才能重振甄家。”

“可我如何能保全清白?”玉娆的泪水再次涌出,“流放之地,我如何能抵挡那些豺狼虎豹?”

甄嬛沉默了许久,终于下了一个她最艰难的决定。

“我为你找到了一位保护者。他身份尊贵,权力极大,只要他出手,宁古塔的任何人都动不了你。”

“他是谁?”

“慎贝勒。”甄嬛说出这个名字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玉娆震惊:“慎贝勒?他为何要帮我们?他不是一向与姐姐保持距离吗?”

慎贝勒是皇室宗亲,为人正直,与果郡王交好,但他极少参与宫中争斗,给人一种超脱尘世的感觉。

“他有必须帮助我的理由。”甄嬛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欠我一份人情,一份足以让他用三年时间,来保护你清白的人情。”

玉娆不解:“什么人情?”

甄嬛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了那枚木牌:“这木牌,是慎贝勒的信物。上面的‘槿’字,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给他的暗号。”

“你到了宁古塔,若遇到绝境,就用你刚刚在魏泰面前的方式,启动它。它会通知慎贝勒在宁古塔的暗卫。”

“但玉娆,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得的保护。”甄嬛握紧了玉娆的手,“慎贝勒答应保护你,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玉娆忐忑不安,心中充满了担忧。

甄嬛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最终化为一种决然。

“慎贝勒的条件是,三年之后,他会亲自去宁古塔接你回京。而你,必须答应他一个要求。”

“他要求你,在流放期间,对外宣称,你早已是他的……秘密侍妾。”

昏暗的烛光在破旧的屋子里摇曳,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

窗外,狂风呼啸着,吹得窗户纸呼呼作响,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拍打着。

玉娆满脸焦急,眼眶泛红,猛地冲到甄嬛面前,带着哭腔喊道:“姐姐!”

甄嬛正坐在桌前,手中紧紧握着一盏茶,听到玉娆的喊声,手微微一抖,茶水溅出些许在手上,但她顾不上这些,迅速抬起头,目光坚定且严肃,直接打断玉娆的话:“听我说完!”

甄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如今这局面,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流放之地,那是什么地方啊,到处都是凶狠残暴的看守,他们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只有当你背负着这个‘污点’时,那些看守才会忌惮你。”

甄嬛站起身,走到玉娆身边,轻轻拉住她的手,接着说:“你想想,在那样的地方,若你清清白白,毫无把柄,那些看守只会觉得你无依无靠,随意欺辱。可一旦他们以为你背后有强大的靠山,有所忌惮,就不敢轻易对你下手。这样,你身体才能真正保持纯洁。”

玉娆听着,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抗拒,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大声说道:“可这清白,怎么能用这样虚假的流言来换?这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甄嬛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神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她缓缓说道:“清白,在流放之地,那就是祸不是福。在那吃人的地方,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清白?用一个虚假的‘失清’流言,去换取身体真正的纯洁,这是值得的。你要明白,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玉娆低下头,双手紧紧揪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

一方面,她害怕流放之地的可怕生活;另一方面,又实在难以接受用这样的方式去应对。

甄嬛看着玉娆,声音变得更低了,几乎要听不见:“但,慎贝勒的要求,不止于此。”

玉娆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甄嬛。

甄嬛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提出,三年后你回京,如果那时你未曾婚配,他将向皇上请旨,正式迎娶你入府。”

玉娆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彻底愣住了。

她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迷茫和不知所措。

她缓缓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

她心里想着:这三年流放,本就是一场巨大的磨难,如今却还要搭上我未来一生的命运。用一个未知的承诺,换这三年流放的清白,这真的值得吗?

甄嬛看着玉娆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一阵刺痛,但她还是硬下心肠说道:“妹妹,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慎贝勒为人还算正直,他的承诺或许能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

玉娆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姐姐为我布下的天大的局吗?用自己的婚姻作为代价,换来了流放三年的清白。”

过了一会儿,玉娆又问道:“那慎贝勒,为何要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他欠甄嬛的,究竟是什么?”

玉娆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不明白姐姐甄嬛为何要如此牺牲,也不明白慎贝勒为何要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

“我明白了。”玉娆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姐姐是为了保护我,为了保护我们的家族。而慎贝勒,他是为了报复,为了泄恨。”

玉娆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必须要有所行动。

“我要去找皇上,向他解释这一切。”玉娆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决心,“我要让皇上知道,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被设计好的。”

玉娆站起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慎贝勒。

“你要去哪里?”慎贝勒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我要去找皇上,向他解释一切。”玉娆回答,声音中充满了决心。

慎贝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玉娆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慎贝勒会这么说。然而,她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于是,玉娆和慎贝勒一起走向了皇宫,他们要去向皇上解释这一切,要让皇上知道真相。

然而,他们的路并不平坦,前方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是,他们没有退缩,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护甄嬛,保护家族,也保护他们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因为他们有信念,有决心,也有彼此。

来源:利玉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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