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职场里最怕的不是能力强的对手,而是那种既懂业务又握着你报销单的人。” 昨晚刚刷完《雍正王朝》九爷那段,我直接后背发凉:康熙五十六年,北京城,九爷胤禟一边给八哥递银票,一边把满朝文武的私房账目锁进自家钱柜——这哪是皇子,分明是提前三百年开了家“贪腐风投公司”。
“职场里最怕的不是能力强的对手,而是那种既懂业务又握着你报销单的人。” 昨晚刚刷完《雍正王朝》九爷那段,我直接后背发凉:康熙五十六年,北京城,九爷胤禟一边给八哥递银票,一边把满朝文武的私房账目锁进自家钱柜——这哪是皇子,分明是提前三百年开了家“贪腐风投公司”。 我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银子到底能不能买来龙椅?
剧里他笑眯眯递上一箱子当票,镜头扫过,票号全是京城最肥的铺子。 史书记的更离谱:江南盐商给他拜年,一次抬进府里的不是年货,是十二万两现银,堆得连门房都发年终奖。 八爷党开会,他第一句话不是“咱怎么争”,而是“账上还有多少钱能砸”。 我算过,光康熙驾崩前那两年,他经手的黑钱能养整个陕甘绿营三年,这还不算他偷偷放高利贷给福建水师买船炮。 最细思极恐的是,他连语言都布局:俄语、拉丁语全自学,就为跟洋商买火器时砍价,顺带给对方埋个“以后帮我抬人”的人情。 废太子那晚,他府里小厮连夜跑遍六部,递的不是密信,是借条——借的是官员们当年在太子手底下收的贿赂原件,一叠泛黄的纸,比刀还利。
雍正登基,第一时间把九爷发配西宁,表面是流放,实际是断电。 断得有多狠?档案写:胤禟离京那日,八百里加急同步查封他名下七十三家当铺、一百零九间钱庄,现银只抄出三万两——早被他换成西域地契,地契又换成青海马场的欠条,欠条再折成军粮,一层套一层,追到最后连账簿都失踪。 可雍正还是睡不着,干脆给他改名“塞思黑”,满语直译:猪。 毒死他的方式也抠门,史家推测是每天往饭里加一点点铅,慢到让他看着自己脑子烂掉,就像他当年慢慢勒紧别人的绳。
我前几天看故宫新展,出土的他家夜壶都描金,可见钱多得没处花。 可展品旁有张便笺,是他写给八爷的最后一封,字迹潦草: “若早知龙椅是钉板,就该把银子拿去修河,至少还能留座桥。” 一句话,把“毒蛇”的毒牙拔了个干净。
说到底,胤禟教会我们的不是怎么黑,而是黑得再精,也抵不过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钱能买来打手,买不断人心; 账簿可以锁进柜子,却锁不住自己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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