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孟不疑到底什么鸟人,把红药得到手后,就各种找不自在。更离奇变态是,把妻子写进了自己编造的出轨故事里。看完18集,我确信孟不疑不是简单的疑心病,而是个自导自演悲剧的渣男,用文学创作掩盖内心卑劣。说起来红药和孟不疑的初遇,原本有着才子佳人的浪漫色彩。红药原是歌坊中
孟不疑到底什么鸟人,把红药得到手后,
就各种找不自在。
更离奇变态是,
把妻子写进了自己编造的出轨故事里。
看完18集,我确信孟不疑不是简单的疑心病,
而是个自导自演悲剧的渣男,
用文学创作掩盖内心卑劣。
说起来红药和孟不疑的初遇,
原本有着才子佳人的浪漫色彩。
红药原是歌坊中弹奏琵琶的艺伎,多才多艺又貌美如花。
而孟不疑则是考上进士的有公职的文人,
他用自己的才华和真心打动了红药,最终娶她为妻。
但表面的浪漫下,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埋下了不平等的种子。
孟不疑表面上接受了红药的出身,
内心却始终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嫌弃。
要知道,
当初他爱上的或许是红药的才华与美貌,
却从未真正尊重过她的过去。
婚后,孟不疑的真面目逐渐显露。
他沉迷于编写《神都怪谈》,甚至连夜不归,
实际上这是他对红药进行冷暴力的手段。
更有甚者,
他宁愿乔装打扮独自进入鬼市,
也不愿回家面对妻子。
这种刻意的疏离,
让红药在婚姻中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老书吏曾催促他“早点回家,莫要辜负家中如花似玉的娇妻”。
连外人都看得明白的道理,
孟不疑却充耳不闻,这不是忙于工作,而是蓄意冷漠。
孟不疑的渣男行径在第十八集中达到了顶峰。
当绸缎庄庄主钱正委托他调查红药是否有新欢时,
孟不疑竟然假扮私家侦探老猫来调查自己的妻子。
“我的相好红药有了新相好”,
钱正的这句话让孟不疑双手紧握,眼神中透出寒气。
一个外人随口的一句话,
就让他对妻子的怀疑达到了顶点。
更可怕的是,孟不疑不只是怀疑,更采取了行动。
他去了刺客街,让“虎神通”接了他杀人的活。
虽然剧中尚未明确他要杀谁,
但从剧情发展来看,
目标很可能是红药或她的疑似情人颜君羡。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
这是什么样扭曲的心态,
才会让自己的妻子成为自己志怪故事中的反派角色?
孟不疑的可鄙之处还在于他的双重标准。
当他可以自由进出鬼市寻找杀手时,
红药为了保护自己,
雇佣阿酱去杀骚扰她的邻居张三,
却成了他眼中的罪证。
事实上,
青龙坊坊正证实,张三为人狡诈是个无赖,
经常作恶还逍遥法外。
红药作为一个弱女子,面对这样的无赖邻居,
在丈夫长期冷漠缺席的情况下,
采取极端手段自保,不是情有可原吗?
孟不疑自己可以买凶杀人,
却容不得妻子有任何偏离“妇德”的行为,
这种双标堪称渣男典范。
从心理层面分析,
孟不疑的渣男行为源于他自卑与自负的扭曲结合。
他表面上是个考上进士的文人,
骨子里却无法摆脱对红药出身的心结。
一方面,他为自己赢得了美艳的琵琶女而自豪;
另一方面,他又时刻怀疑红药会背叛自己。
这种矛盾心理让他长期处于焦虑状态,
最终将妻子视为需要监视和惩罚的对象。
我认为,孟不疑之所以撰写志怪故事,
是因为他无法面对现实的复杂性,
只能将身边的人塞进自己编造的非黑即白的故事中。
这个案子,表面上是一桩邻居横尸家中的命案,
背后揭示的却是婚姻中的冷漠与背叛。
孟不疑这样的男人,比拿着利器的凶手更可怕,
他用冷暴力做武器,以怀疑为刑罚,将家变成了监狱。
可怜的还是红药这样的弱女子,
受外边哪些狗男人骚扰欺负不说,
连枕边人也心存歹念,要她万劫不复。
红药手持利剪刺向张三的那一幕,
何尝不是她向那个被丈夫精心编织的牢笼,
发出的绝望一击?
来源: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