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长安城最近接连死人,头被咬掉、人突然失踪、尸体挂在庙梁,百姓吓得晚上不敢开门,可凶手连影子都没留下。
长安城最近接连死人,头被咬掉、人突然失踪、尸体挂在庙梁,百姓吓得晚上不敢开门,可凶手连影子都没留下。
卢凌风也头大。
他查到最后,发现所有线索指向一个名字:白泽。
传说里,白泽是瑞兽,见之则吉。
可如今,谁提白泽,谁倒霉。
先是画师陈和,夜里去会歌姬,第二天人没了,只剩一只鞋。
接着是卫奇,带队搜山,脑袋直接被咬掉,血喷了一地。
再往后,小和尚灵吉吊死在破庙,脚尖离地面只有一拳,却没人听见挣扎。
三条人命,同一个晚上,像被同一只看不见的手按了删除键。
苏无名把卷宗翻得卷边,终于看出门道:所谓白泽,是六个人。
一对山人夫妇,专门编故事;一个石书生,负责把故事演成戏;一个歌姬小娇,靠脸和蒙汗药放倒目标;还有两个胡家兄弟,力气大,干脏活。
六人分工像流水线,目的只有两个:吓住百姓,趁机卖假藏宝图;顺手替人灭口,收双份钱。
谁出钱?
三方。
公主派崔相,要借鬼怪把天子派搞臭;天子派杨内侍,想趁乱拔掉公主的暗桩;太上皇旧部杜铭,更滑头,哪边风大往哪倒,只想把卢凌风当枪,立功就抢,失败就推。
三伙人各怀鬼胎,却都找上同一伙骗子,于是白泽被同时贴上祥瑞和凶兽两个标签,白天是吉兆,夜里是镰刀。
陈和好色,小娇一杯酒就把他送进山洞。
卫奇贪功,山人夫妇放出头套铁齿的机关兽,一口咬掉脑袋,现场像野兽行凶。
灵吉知道太多,被带到庙梁前,两条路:自己吊,或者全家陪。
火晶坠崖,看似意外,其实是霍优推了一把,可霍优背后还有人,刀已经架在他自己脖子上。
卢凌风越查越发现,自己每走一步,对方早就把脚印擦了。
苏无名提醒他:真正的凶手不在山里,在朝堂。
白泽六人组只是刀,握刀的人坐在暖阁里,一边喝茶,一边看折子。
折子上写的不是民生,是名单。
谁该死,谁该吓,谁该升官,笔画一勾,山下就得多一座坟。
案子到这儿,表面破了,实际没完。
火晶生死未卜,胡家兄弟还没露面,假图已经卖到第五批,银子足够再雇十批杀手。
更麻烦的是,百姓信鬼神不信官府,越抓人,越坐实白泽降罚。
恐慌像瘟疫,传得比驿马还快。
夜里城门一关,长安变成孤岛,谁手里有刀,谁就能重写规矩。
卢凌风想救人,却先被停职。
理由很体面:查案过急,恐引民变。
实际是他挡了刀口。
苏无名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三行字:想活,先装死;想赢,先离局;想保人,先斩手。
卢凌风看完烧了纸条,第二天骑快马出城,消失在雨里。
有人猜他去了岭南,有人说他去找胡家兄弟的老巢,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
故事写到这儿,给你提个醒:再迷信传说,下一个失踪的就是你;再坐等别人破案,砍刀已经架到脖子;再不做功课,无脑跟风,名单上你的名字已被画圈。
长安夜禁,鼓声一响,谁手里有光,谁才能看见路。
来源:赴一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