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进宫十年零三个月,她第一次被抬进养心殿,轿帘掀开那一刻,满屋嫔妃全傻眼:原来被嘲“木头美人”的邵家女,竟在皇帝枕边翻了盘。
进宫十年零三个月,她第一次被抬进养心殿,轿帘掀开那一刻,满屋嫔妃全傻眼:原来被嘲“木头美人”的邵家女,竟在皇帝枕边翻了盘。
没人想到她能活到今天。
十年前,邵家因盐税亏空被抄,父兄流放,她本可逃去江南做富孀,却自投罗网递牌子。
宫女私下开盘,赌她熬不过三个月,赌注是三个月月钱。
她硬是咬牙熬到第十年,把输家的银子全收进自己箱底。
第一次献舞在万贵妃生辰。
鼓点刚起,皇帝筷子停半空,眼风扫过来,万贵妃立刻捧肚喊疼。
御前总管顺势喊停,邵清姿被晾在殿中,一曲没跳完,赏银也没给,只得到一句“邵氏心浮,退下”。
那天回房,她脱下磨破的舞鞋,脚底血泡连成线,自己拿针挑,没掉泪。
第二次机会是太后赏的。
冬至大宴,太后点她弹阮。
她练到手指脱胶,上场前夜却被人换了冷香,一闻就咳,咳到晕。
太医说她肺气弱,不宜近驾。
皇帝连她脸都没看清,只记住“病秧子”三字。
同屋的凌七巧把药渣收走,转头靠这消息攀上御药局,升了女官。
两次踩空,她学会先算退路。
不再把希望挂在龙袍衣角,转而盯上最不起眼的潘大人——一个管库房的小官,却握得住盐税旧档。
她托人递话:邵家旧账可平,只求一纸赦书。
潘大人要的是皇帝枕边风,她要的是父兄活命,两人隔着屏风击掌,声音轻得像猫走路。
真正的转折在一场雨夜。
皇帝去藏书楼躲雨,她提前等在那,穿素衣,不熏香,只带一盏灯。
灯芯短,火苗小,皇帝凑近看书名,她侧身让位,袖口擦过龙袍,带一点潮气。
那晚没歌舞,没媚眼,她讲《盐铁论》,把朝廷亏空说成百姓多缴的一勺盐。
皇帝听够一个时辰,留她过夜。
次日晨起,封贤妃,赐居昭阳殿。
宫女们这才发现,她之前所有笨拙,都是筛子,把皇帝身边太精的人全滤走,只剩自己这块看似无用的粗砂。
万贵妃产子后体虚,她送去的不是补药,而是一本账册:记录贵妃母家私占盐引的数目。
贵妃看完,当场晕厥。
孩子没保住,贵妃被贬冷宫。
邵清姿没出面,潘大人却升了户部侍郎,父兄的赦书同日送到流放地。
凌七巧来道贺,跪地喊娘娘千岁。
她让人端来一碗黑药,说治咳嗽,凌七巧喝完才知是哑药。
邵清姿留她一条命,却拿走声音,也拿走再传八卦的工具。
从此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运气”二字。
她站在御花园,看新进宫的小才人练舞,脚尖磨出血,脸色倔强。
她递过去一盒药膏,淡淡一句:想跳给皇上看,先别让血弄脏毯子。
小才人跪谢,她转身吩咐宫女:把毯子换了,别留痕迹。
皇帝每月仍有新宠,她却再没失过眠。
她算过,皇帝需要有人替他背锅,也需要有人替他擦血,前者是万贵妃,后者是她。
背锅的倒了,擦血的还能留。
只要盐税旧账不翻,她就能一直稳。
夜里她独自对账,灯芯噼啪响,像十年前流放路上抽在父兄背上的鞭子。
她合上账本,抬头看窗外,天快亮了。
宫墙外的人只看见她一步登天,没人看见她先把自己埋进土里十年,再一寸寸爬出来。
若真要问秘诀,不过三条:
第一,别在舞台中央哭,观众只爱看血,不爱看眼泪。
第二,先让对手以为你是废物,废物才没人浪费刀。
第三,活下去比赢更重要,活到最后,翻盘的机会才轮得到你。
天光大亮,新一批秀女进宫,教导嬷嬷照旧念规矩:不得干政,不得擅宠。
邵清姿路过,轻轻补一句:也别把运气当饭吃。
秀女们低头,没人敢应声。她抬脚跨过门槛,鞋尖一点泥都没沾。
来源:玛丽经典影视剪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