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华兰的纳征宴上,袁家故意出难题,让顾廷烨和长枫投壶,差点把送来的聘雁又赢回去。幸好明兰跟母亲学了投壶的本事,赢了顾廷烨,这才保住了盛家的面子。
华兰的纳征宴上,袁家故意出难题,让顾廷烨和长枫投壶,差点把送来的聘雁又赢回去。幸好明兰跟母亲学了投壶的本事,赢了顾廷烨,这才保住了盛家的面子。
明兰赢了投壶,有人夸赞、有人嫉妒,只有卫小娘觉得担忧。她嫁进盛家十几年,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隐藏在盛家的角落里,也一直教育明兰,不要出头冒尖。可是明兰这么一整,把她们母女俩就推到了众人的视野中。
卫小娘处于盛家的底层,仰望站在上面的人,觉得到处都是陷阱。她跟明兰说:“你大姐姐娘家势大,是有尊贵;林小娘最得宠,是有体面,她们都是主人家。我不一样,我是家里人得病了,卖身过来换药钱的。有些痛,于你大姐姐是皮毛之痛,于你就是骨血之痛。”
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林噙霜在盛家的地位到底有多高。她本应该跟卫小娘地位相当,平起平坐,可是在卫小娘眼中却成了主人,甚至盛家很多的下人都觉得,林噙霜比大娘子还要体面尊贵。
只不过,这些只是局外人的看法。在盛纮的心里,宠爱归宠爱,他是看不起林噙霜的。
01华兰纳征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林噙霜又开始琢磨起了另外一件事,就是想让墨兰去老太太那边。
这件事最开始是盛纮提出来的。因为老太太前一段时间病了,郎中说是因为郁结寡欢导致的,所以,他想着把一个孩子放在老太太这里,闲暇时间可以给她解解闷。
华兰马上要出嫁,现在家里只剩下三个兰。大娘子和如兰对这件事是不上心的。大娘子觉得,老太太那里清汤寡水的,整天连个动静也没有,比庵堂还素,如兰过去以后,必定是要受苦的,她舍不得。华兰最开始就在老太太身边养过一段时间。也是因为她舍不得,又给要了回去。如兰也觉得自己是家里的嫡女,不需要没苦硬吃。
林噙霜其实也不想让墨兰过去受苦。但是,她的眼光长远一些,不会只看眼前。一方面,因为傍上盛纮的事,她把老太太给得罪了,老太太从她进门就没有理过她。所以,她想着通过墨兰来缓和一下跟老太太的关系。大人的恩怨,总不会迁怒到一个孩子身上。而且,在她心中,她的墨儿那么招人喜欢,谁会不爱!
另外,她觉得老太太当年的嫁妆那么丰厚,现在手里应该还有不少好东西,但是具体是有多少,谁也不知道。所以,她想让墨兰去谈谈底,要是真有,能让墨兰养在老太太屋里,那些好东西不都是墨兰的。
02墨兰虽然还不太了解母亲的真实想法,但也知道这个家里老太太说了算,所以每天也按照母亲的吩咐,去哄老太太开心。
只不过,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并不糊涂,多少也能猜到林噙霜让墨兰来的意思,总是不冷不热的。墨兰费心准备的《春江花月夜》都不让背完,就给支走了。墨兰觉得丢了面子,回到林栖阁好一通发脾气。
卫小娘也想让明兰养在老太太屋里。她的想法就比较简单,就是想让明兰过得更好一点。毕竟要是跟着她,吃不饱、穿不好,屋里连炭都没有。
明兰跟墨兰不一样,她并不喜欢那些物质上的东西,就想陪在母亲的身边,对这件事情反而不怎么热衷。
卫小娘后来因为每天都吃林噙霜送来的补品,导致胎大难产,弥留之际还不忘留下遗愿,让明兰一定要去老太太屋里。很多人说,其实卫小娘知道林噙霜的算计,但是她依然照做,就是想在最后用自己的死赌一把,换明兰的前途。
03到底应该把谁养在老太太身边,除了卫小娘和林噙霜,盛纮也比较关心。
他去找老太太,旁敲侧击地提出让老太太养墨兰。看起来是他偏心墨兰,其实这恰好说明了,他知道林噙霜是上不了台面的。
虽然在盛家人看来,林噙霜有体面。可是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个妾室,在家里的地位约等于仆人。要是当家主母厉害一点,她天天得起早贪黑地起来干活,伺候主家。就算她在家里再受宠,正式场合她也参加不了。
还记不记得明兰办乔迁宴的时候,沈国舅家的邹小娘不信邪,也自己巴巴地跑去了,结果惹出了多大的事。
这些,盛纮统统都明白。他知道,要是一直在林噙霜这个妾室的身边,墨兰只能扣着个庶女的帽子,以后也难有什么好姻缘。但凡有点体面的人家,宁肯降低点标准,要个嫡女,也不会娶她这个庶女的。所以,他才想把墨兰养在老太太这里。这样,就相当于是镀了一层金,以后说起来,墨兰不仅是盛纮的女儿,还从小养在勇毅候独女的名下。这含金量,自然就不一样了。
包括后面盛纮知道卫小娘屋里没有炭火,他也是第一时间去找大娘子兴师问罪,说明他从心里就认定,大娘子才是管家的人。在刘妈妈的提醒之下,才想起来,原来管家权已经移交给了林噙霜。
04林噙霜对于盛纮,与其说是一个宠妾,不如说是一个可以找回男性自信的地方。所有在大娘子这里得不到的,林噙霜都给他了。所以,林噙霜能提供的,更多的是情绪价值。
林噙霜知道自己上不了台面。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想要的东西,她都得到了。所以,对于女人来说,把实实在在的东西攥在手里,比什么都重要。
来源:艳儿的历史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