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余则成跟晚秋进了台北以后到底怎么活下来,今天终于有人把档案翻出来了,我直接看了,原来他们比我们想的更惨更倔。
你说余则成跟晚秋进了台北以后到底怎么活下来,今天终于有人把档案翻出来了,我直接看了,原来他们比我们想的更惨更倔。
我先把结论放在这:2000+人被抓名单里,真正活过半年的一对都没几个,他们那套夫妻身份撑不到第二春。
档案里,晚秋三次打电报给香港的姨妈,用的是“姨妈病了”——暗号,但三次全被监听截胡,她还在末尾写了“想念桂花糕”,那是要钱的信号,结果一分钱都没到。
余则成没我们想的那么顺。
蔡孝乾出卖,不是一张名单那么简单,是把联络树整根拔了。
他原来的备用通道叫“绿皮电台”,设在桃园一家报废修车站。1949年12月28日,他把电台和七颗子弹一起埋在一罐猪油里,准备过年动手。
可猪油还没捂热,警察把老板一家抓走,老板女儿才十六岁,审到凌晨四点,供出油罐在哪。
第二天他们再去挖,罐子空了,子弹还在,电台没了。
我当时读到这儿骂了句粗口,这哪是运气差,是对手太精。
2024年清明节,北京西山那块无名石碑前面,我第一次看见有人把他们的剧照跟真人照片并排放。
一个穿风衣的大爷跟我说:“你别信电视剧,真人比电视里苦。
”他掏手机给我看一张翻拍:晚秋被押上车前,头发剪得乱糟糟,眼睛还往上翻,像要骂人,但嘴角绷太紧,只挤出一点冷笑。
那张照片在档案编号“CC-N-1950-0314”,网上搜不到,得现场调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潜伏”两个字有多重:不是躲在人群里,是连哭都要憋着。
厦大那本新书我翻了,提到他们其实还有最后一招“桂花酒铺”,接头用桂花味香皂。
店没开成,因为香皂供货商一听要运到台北,说怕被枪毙,直接退单。
计划泡汤,但香皂盒子留了下来,现在存在厦门档案馆,编号X-TWN-042。我隔着玻璃看见盒底写了一行小字:晚秋生日,别忘了。
字丑得像小学生,大概率是余则成手抖。
最近《破晓东方》那部新剧我也没追,因为看完旧档案后再看虚构,味道不对。
档案数字化那边说2025年能全部扫完,但我问技术员,他说扫描仪扫不出眼泪。
我就笑,那得我们自己去补。
所以回头再看《潜伏》最后一集,他俩站在船甲板那一笑,我干脆关电视,因为我知道真正的结局是:1950年4月7日早晨,台北青岛东路军法处墙外,两声枪响,中间差了二十七秒。
二十七秒足够一个人想什么?
我试着数过,从一数到二十七,只能想到“对不起”三个字。
来源:多才多艺叶子JGu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