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朱聪”没死,只是江湖先把他写进了讣告。2023年11月,一条“许绍雄离世”的推送把多少人吓出冷汗,结果女儿甩出一张父女自拍,老爷子笑得比滤镜还亮——乌龙到此为止,但屏幕前的我们突然意识到:原来“江南七怪”已经老成需要辟谣的年纪。
“朱聪”没死,只是江湖先把他写进了讣告。2023年11月,一条“许绍雄离世”的推送把多少人吓出冷汗,结果女儿甩出一张父女自拍,老爷子笑得比滤镜还亮——乌龙到此为止,但屏幕前的我们突然意识到:原来“江南七怪”已经老成需要辟谣的年纪。
先替大家捋一捋谁还在,谁已经收工。
柯镇恶江毅2013年先走一步,肺癌,83岁;张阿生廖骏雄2021年被胃癌带走,才63。剩下五个,散落在地图的五个角落:朱聪许绍雄75岁,还在TVB跟ViuTV之间串场;韩宝驹曾伟明跑去吉隆坡卖菠萝油,说是退休,其实每天七点准时在店里切牛油;全金发高雄搬去温哥华,教华人小孩念台词,顺带给雪铲拍短视频;南希仁谈泉庆彻底失踪,连老港记都挖不到一张近照;唯一的“女侠”韩小莹斑斑,68岁,偶尔在铜锣湾画展站台,旁边站着26岁的模特儿子,母子同框像姐弟,媒体标题写“时光对她开了美颜”,她笑笑不反驳,只说“练剑的手现在拿画笔,一样稳”。
死亡乌龙一出,朋友圈齐刷“我的童年在凋零”。
可点进剧照一看,83版《射雕》里的七怪明明满脸褶子,当年就被观众吐槽“比五绝还老”,如今不过把滤镜拿掉,真人终于和角色同频。
真正让人心里咯噔的,是发现“配角也会老”——他们从来不是主角,却替我们守着一条叫“江湖”的退路:只要朱聪还在摸胡子、柯镇恶还在翻白眼,我们就还能假装自己是那个放学冲回家、书包没放下先开电视的小孩。
可江湖不是平行世界,它也得办签证、交房租、做胃镜。
廖骏雄临走前最后一次受访,说最遗憾是“张阿生没来得及好好谈场恋爱”,戏里他为韩小莹挡刀,戏外他替自己挡了二十年烟酒;江毅临终把“柯镇恶”的盲公杖捐给剧组,道具师拿去当扫帚,被导演骂了一顿,道具师嘟囔“反正他也看不见”,话没说完先红了眼。
你看,大侠退场也绕不过“人走茶凉”四个字,只是茶凉得比想象快,连热搜都只给一天。
活着的人更直接。
许绍雄被谣传死讯后,第一件事是回剧组加两场夜班,他说“免得别人真以为我收工”;曾伟明的茶餐厅墙上挂满83版剧照,客人指着“韩宝驹”喊“老板你瘦了”,他咧嘴回“马来西亚太热,脂肪留不住了”;高雄在温哥华给学生排《雷雨》,学生问他“全金发是不是你演过最小的角色”,他想想说“不,是我爸,戏里戏外都得管五个人叫兄弟”。
斑斑被问保养秘诀,她耸肩“没秘诀,就是别学韩小莹终身不嫁,生个儿子气你,自然没空变老”。
配角老去的好处是,终于不用按主角剧本活:不用守寡、不用复仇、不用在华山之巅等一场迟到三十年的决斗。
他们像老街的灯,一盏一盏灭,灭到剩下最后一盏,你才发现那点亮原来照了整条巷子。
于是死亡乌龙成了一次提前预演,让我们把“再见”提前说出口,把“谢谢”也顺带补上——谢谢朱聪的扇子、柯镇恶的毒舌、张阿生的闷葫芦、韩小莹的辫子,谢谢他们替我们保管胆小、懦弱、想逃却不敢逃的那部分自己,如今他们把保管箱钥匙交回来,我们可以自己接着演。
所以下次再刷到“某某去世”的标题,先别急着转发蜡烛,点进去看看,没准老爷子正端着奶茶在片场候机。
江湖未远,只是换了地图;童年没碎,只是长了皱纹。
七怪还剩五怪,数字会继续往下减,但那条放学回家的路,只要有人记得,就永远亮着灯。
来源:远见卓识奶茶LokdIg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