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两句话,写尽了苏暮雨与白鹤淮之间感情的羁绊。一个是从不回头的暗河杀手,一个是大步向前的药王谷神医,本该擦肩而过的两个人,却成了彼此生命里的劫数。
初见不顾她的快步急走,心动后见她受伤焦急得忘了他的剑与伞。
这两句话,写尽了苏暮雨与白鹤淮之间感情的羁绊。一个是从不回头的暗河杀手,一个是大步向前的药王谷神医,本该擦肩而过的两个人,却成了彼此生命里的劫数。
苏暮雨与白鹤淮的初见,毫无风花雪月的浪漫。那时,大家长身中奇毒,生命危在旦夕,苏暮雨,肩负着寻找药王谷神医的重任。当他敲开药王谷的门,迎接他的却是一位年轻女子,白鹤淮。
面对这位看似普通的姑娘,苏暮雨心中或许也曾有过疑虑。但他没有犹豫,立刻带着她踏上归途。一路上,苏暮雨快步急走,白鹤淮默默跟随。
在破庙歇脚时,白鹤淮忍不住问起了苏暮雨之前的傀下落,因为在她之前的傀正是她的父亲,。苏暮雨没有回答,白鹤淮也默契地不再追问。
当苏暮雨带着白鹤淮和大家长抵达九霄城,危险也随之而来。谢家少主谢繁花不知不覺间潜入马车,大家长虽赶走了谢繁花,却中了引魂香之毒,三小时内无法动用内力。
这时,白鹤淮的安危成了苏暮雨最大的软肋。
苏暮雨被唐灵魁五个药人围攻,白鹤淮中毒昏迷在地。他明明可以突围,却死守在她身前,硬生生用后背扛下三枚毒针。书中写:“他青丝寸寸成雪,瞳孔血红,却仍把伞撑在她头顶。雨水混着血水,在他脚边汇成浅洼。”
入魔时的喃喃自语,“若杀人才能护人,这魔我入了又何妨?”
这句话从一个一生恪守原则的杀手口中说出,何其沉重。他曾立下“三不接”的规矩,曾相信杀手也能有底线。
可现在,为了守护一个人,他愿意抛弃所有原则。
在苏暮雨最疯魔的时候,白鹤淮醒了。她看着他一头白发,反而笑了:“原来你变成雪兔子了。”
这一句玩笑话,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苏暮雨眼中血色瞬间褪了三分。
他扶住她时,伞掉在地上,细雨剑滑出半寸。一个从不让兵器离手的杀手,居然为扶个姑娘忘了剑!白鹤淮当时还笑他:“傀大人这身手,当大夫比当杀手合适。”
白鹤淮是懂苏暮雨的,在她重伤之际,她对父亲苏喆说只有苏暮雨能救她。坐在马车上,她倚靠在苏暮雨肩头,轻声说:“凡事总有万一,答应我,杀了我……”
白鹤淮为解苏暮雨的毒,以身试药,自己却中了无解的药人之毒。
原著中,苏暮雨抱着逐渐僵硬的她,内力像泼进沙漠的水一样消失。他一生能斩断山河的剑,却切不断她身上一缕毒丝。
苏暮雨后来对苏昌河说过:“那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希望自己真能只是个大夫。”
十二年的假死,是一场双向的凌迟。
白鹤淮“死”后十二年,苏暮雨的剑心彻底停滞。他依然杀人,但再不用十八剑阵,因为那是她曾笑着夸过“像下雨一样好看”的招式。
直到唐怜月带来消息:“药王谷有异动,那个神医可能还活着。”
当苏暮雨终于找到隐居的白鹤淮时,她正在教孩童认草药。她抬头看见他,第一反应是藏起左手,那上面有试药留下的毒痕。而苏暮雨站在原地,十二年来第一次忘了去握剑。
这十二年的分离,她以为假死能护他前程,他以为沉沦是最好纪念。却不知对方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着那份来不及说出口的心意。
苏暮雨与白鹤淮一路向南,隐居山村,开了间小医馆,过上了平淡的生活。
结局,他收起细雨剑,拿起她留下的药箱时,或许才是真正的圆满。
我放下了我的世界,走进了你的世界。这不是牺牲,而是归处。
他们从未说过一句“爱”,却让所有人看到了“爱”最深沉的模样,不是风花雪月的浪漫,而是原则尽头的例外,是杀戮世界里的救赎,是向死而生的相守。
来源:百影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