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江德福，有些人说他傻，有些人觉得他是个明白人。这人啊，偏就不按常理出牌。你说，明明能在城里安稳过日子，他倒好，二话不说就去海岛守防了。也没跟安杰商量——家庭这一摊事没咋顾上，仕途也捅了一个窟窿。这么折腾到底是图啥？人有时候看着是在逆流而上，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江德福，有些人说他傻，有些人觉得他是个明白人。这人啊，偏就不按常理出牌。你说，明明能在城里安稳过日子，他倒好，二话不说就去海岛守防了。也没跟安杰商量——家庭这一摊事没咋顾上，仕途也捅了一个窟窿。这么折腾到底是图啥？人有时候看着是在逆流而上，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江德福刚领到毕业证的时候，其实安杰心里是有点笃定的。留校，多好的事儿啊。安杰常说，城市生活就是稳定，不像部队直来直去，随时调令一来天南地北。可德福却像突然走了心火，咬咬牙、拍拍屁股，对安杰也没打招呼，就给自己上了个“调令”，主动要去了海岛驻防。

就这么一桩事儿，家里气氛顿时拧巴了。安杰生气是真生气，这气氛闹得有点像她小时候跟哥哥安泰吵架，甩下一句“你不懂！”就躲在屋里不出来。江家那边也议论纷纷。都知道江德福当年娶安杰，算得上是背着点风险。他娘亲戚们都皱着眉，说“城里姑娘是娇气，要不得”。明里暗里，还是安泰他们上赶着撮合的。

其实江德福最知道自己到底砸了什么。“战功赫赫的好苗子”，炮校丛校长一度视他为重点培养对象。正团级干部，在那个年代，那是一顶不小的帽子。你甭说老百姓了，连家里亲戚看见德福都是另一个待遇。安泰和嫂子和和气气，对他既巴结又客气，有时候说几句过头的话，咋呼着要把安杰“托付”到德福手里。

结婚那会儿，德福拿着红头文件，美滋滋，跟安杰说：“这下有靠山了。”可脾气古怪的丛校长却叹了口气，说：“德福，你的前途，怕是就搁这儿了。”江德福也不是听不懂——名额卡死，路线紧张，“社会关系复杂”这四个字谁都心知肚明。他那时候刚到二支队的时候，还是副师级的潜力股，都说要是没娶安杰，这步快走到“部队的大人物”了。想起老丁一辈子窝在团级，临了又托人情才提一级，才搬进正团级才有资格住的干休所。江德福20多岁就够着那高度，别人得攒半辈子。

但江德福心里明白，娶了安杰可不是白来的幸福。结婚一过，晋升的事说停就停。那会儿安杰后来知道真相，安安静静地在屋里掉眼泪，连“对不起”都哽咽着说不利索。你说谁不心疼？可人年轻时，总会心存侥幸。

话说回来，江德福选守备区，本意也不是光为了赌气。不是留校的日子就真那么没奔头，而是他打小就明白：靠自己。爷们寒门出身，兜里没门票，能奋斗到哪里算哪里。有时候觉得，真想要什么，还得自己硬拱那道门。他看得明白，这青岛局势再好，自己要真待在炮校，安逸归安逸，可晋升一事基本就敲死了。

老丁不同，拿着“留校”的好差事乐呵呵的，觉得这日子够本了。那会儿，他们几个聚在一起，老丁拍拍江德福：“你瞎跑啥呀，就不能踏实过点日子？”江德福心里清楚，这步棋舍了点安稳，可只有到海岛这等荒凉的地方混资历，过几年机会真正来临，才可能再往上跨一层。男人嘛，年轻时，总想证明点什么。可有些选择只能自己兜着。

不可否认，那时安杰还没成“司令太太”，她思维、眼界难免差些。有时候别说是夫妻，常常连最好的朋友都未必懂得你的全部算盘。就像欧阳懿书生意气、安欣温和可人，其实都看不懂江德福心里的这点门道。安泰和大嫂倒是“打小世故”，听说江德福职位升了，都说“咱家这牌面又得涨”，也是替家族盘算。外人不懂运营，内人只看眼前。

说到底，江德福的调令去得并不快，他在参谋长的位子上，和丛校长比算是迟了几步。命这个东西，有时候是自己的选择，有时候又像后方那根绳，暗地里千头万绪。德福后来在司令的位置一干就是十年。人近中年，日子过得敞亮，有机会也许真能往“军级”那阶级迈一步。可树欲静风不止，安杰的老底成分和欧阳懿这个复杂的亲戚关系，难免又给仕途压上一块石头。

上头找他谈话，说得也不直白：“你要是没这么复杂的家庭，前途还用说？”江德福听着，没法答。大风大浪都熬了过来，这点话权当耳旁风。再怎么说，他也从没丢下安杰。年过半百，仕途止步，“司令”这顶帽子也戴得平稳了。这样的“舍”与“得”，算是问心无愧。

咖啡凉了、天也慢慢黑了下来，故事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最让人琢磨。江德福这一生，名利权势没全占，但娶到了心里的人就是彻底的赢家。谁都想着面面俱到，可命运挥挥手，总得你舍掉点什么。咱老话常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但事实上，能不能舍，敢不敢舍，舍了以后难不难受，别人看不见的，只能你自个兜着。

到头来，人这一辈子，走哪条道，真的是“悄摸着下决心，一转身再回头”。老的故事听多了，心里反而更疑惑——如果能再来一次，江德福还会不会选安杰，还会不会步步为营？还是说，我们每个人的人生，其实都是在闪转腾挪之间，静静写着属于自己的答案？

来源：顶级晚风c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