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38个地下联络站一夜被端,上千人名单被卖,有人却用8克金子换你今晚的外卖自由。
38个地下联络站一夜被端,上千人名单被卖,有人却用8克金子换你今晚的外卖自由。
那金子不是投资,是朱枫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口空气。
1950年2月,台北看守所女监区,她把金锁片掰成八小块,一天吞一块,整整八天,胃袋被坠得生疼,也没吐出一个字。
狱医查房只记下一句:女犯拒食,体征平稳。
没人知道,她正把黄金磨成刀,一点点割断自己的肠壁。
第八天凌晨,血从嘴角渗出来,她侧过脸,在墙上划了三个指甲印:朱、枫、走。
同监的走私犯第二天被放出去,带话给外面:她说春天快到了,花不会骗我。
三个月后,北京收到一封无署名挂号信,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一株杜鹃开在瓦砾缝。
情报科的人把照片烧了,灰留在罐里,罐埋在西山,后来那块地改叫无名广场。
吴石比朱枫早走两个月。
军法处档案写着:主犯吴石,凌晨五时十五分执行。
狱卒回忆,行刑前夜,他蹲在墙角,用发夹蘸着石灰水在水泥地刻字,写完用脚抹平。
第二天拖出去时,地上只剩一点湿印,像小孩乱画的波浪。
后来有人把波浪描下来,横过来看,像东海的轮廓。
吴石老家在福州闽江口,出门就是海。
他一辈子没调回福建,最后把海缩成两划,带进地下。
那两划现在刻在北京西山,游客路过,以为是装饰线。
聂曦的钢笔尖磨到开花,写完最后一封家书,纸面被刮得毛茸茸。
信里没提刑场,只写:天快亮了,记得晒被子。
狱卒检查完,把信纸折成飞机,从通风口飞出去,飞机没落地,被雨水钉在屋檐。
十年后,聂家女儿领到父亲遗物,钢笔别在衬衫口袋,墨水早干了,她拿去自来水下冲,笔尖流出一道黑线,像极细的头发,她攥在手里,没让黑线被水冲走。
去年她把钢笔捐给博物馆,馆方把笔插进展示架,旁边放一张A4纸,打印那句:天快亮了。
观众走过,有人念出声,声音落在玻璃上,又弹回自己耳朵。
蔡孝乾的口供一共三百四十二页,页脚被汗水浸得发皱。
他本来也是蹲在小巷晒被子的人,后来把整条巷子卖了。
1950年1月,他带人抄了西安街三十七号,那是一处印刷所,铅字版还热着,油墨味混着米糕香。
老板刚蒸好一笼,被按在笼盖上,手背烫出格子印。
那晚一共抓走二十三人,其中七个学生,最小的十五岁,书包里掉出一张电影票,票根写着:下午两点,光明戏院。
戏院第二天照常营业,放的是喜剧,观众笑到弯腰,没人知道编剧昨晚被押走。
后来法院公告贴出来,罪名栏太长,纸不够写,只能缩成一句:意图颠覆。
家属去领尸,要交子弹费,一人两块。
有人没等到子弹。
黎晴的名字不在就义名单,也不在释放名单,她像被撕掉的一页。
档案室留着她最后一次审讯记录,一共三行:问,你认识朱枫吗。
答,不认识。
问,你认识吴石吗。
答,不认识。
第三行是空白,只盖了一个章:注销。
注销那天,台北下雨,看守所外排起长队,队尾是个卖烤红薯的老人,他记得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把围巾给了小女孩,自己只剩一件单衣。
老人把红薯掰成两半,一半给小女孩,一半揣进怀里,他想还围巾,回头已经找不到人。
后来老人把红薯摊摆到码头,摊前立一块木板,用粉笔写:换围巾。
围巾没换来,他收到一条白布,上面没字,只有一块黄渍,像旧红薯干。
老人把白布系在摊车上,风吹过来,布飘得比旗高。
北京西山那块浮雕,陈宝仓的像比真人胖一圈。
他其实瘦到脱相,就义前三天,狱医量体重,剩九十二斤。
法警给他换干净衬衫,衬衫是借来的,领口大,脖子显得更细。
他最后一句是:我替他们多看一眼春天。
法警后来回忆,那天确实像春天,太阳照在刑场,草冒头,蚂蚁爬过鞋面。
枪响后,蚂蚁还在爬。
陈家人八十年代领到骨灰盒,盒里没骨灰,只有一枚纽扣,扣面刻着小小的春字。
家属把纽扣埋进花盆,种了一株辣椒,辣椒红得早,摘下来炒菜,一家人边吃边流汗,没人提辣字。
今天的外卖迟到十分钟,你点开催单,骑手在雨里摔了一跤,汤洒了半袋。
平台赔你五块红包,你顺手点了五星,理由写:都不容易。
划走页面,系统推来一条短视频,说有人用命换自由。
你停了两秒,没点进去,继续刷下一条,猫在跳舞。
屏幕外的雨还在下,你缩进被窝,抱怨明天周一。
同一时间,档案馆的人正把发黄的密码本放进真空袋,袋口封死,像替谁按了暂停键。
密码本最后一页写着:任务完成,勿念。
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
来源:剧集追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