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庭院回廊旁种着垂柳，枝条垂到青石板上，风一吹轻轻摆动。凭栏处能望见远处山庄的青砖黛瓦，阳光透过柳叶缝隙，在地面投下细碎光斑。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香，氛围宁静却透着一丝凝重。

场景六：杨府庭院·忧思与问卦 - 日 - 外

环境

庭院回廊旁种着垂柳，枝条垂到青石板上，风一吹轻轻摆动。凭栏处能望见远处山庄的青砖黛瓦，阳光透过柳叶缝隙，在地面投下细碎光斑。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香，氛围宁静却透着一丝凝重。

人物

- 杨离（粉色襦裙，长发松松挽起，凭栏而立，额前一缕发丝被风吹起，面露忧色）

- 李元霸（灰布劲装，站在杨离身侧，手里摩挲着去尘剑鞘，眼神带着思索）

情节与镜头

【中景·凭栏】杨离转过身，凭栏远眺山庄景色，眉头微蹙，喃喃道：“这几天眼皮老是跳，不知是什么预兆。”

【近景·对话】李元霸心中一动，上前半步：“不用担心，许是你牵挂父兄才这样。”

【特写·杨离】杨离回头看他，眼神带着认真：“你学《周易》，难道不相信凡事皆有预兆？”李元霸点头：“世间事皆非偶然，可你也不必太过忧虑。”

【近景·忧心】杨离叹口气，声音放低：“我父兄在军中，皇命难违。我总怕他们会铤而走险，那就……”说到这里停住，眼底满是担忧。

【特写·李元霸】李元霸默然（心理OS：恩师让我送信来杨府，莫非早预见了什么？），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杨离又道：“牧先生是世外高人，特意让你送信来，还有告诫之语，我听了总不安心。”

【近景·劝勉】李元霸拍了拍她的肩：“事有定数，担心也没用。”杨离却拉住他的手，眼中带着期盼：“你会卜卦，帮我算一卦吧，问父兄吉凶。”

【特写·推辞】李元霸笑道：“卜卦要沐浴更衣、诚心祷告，哪能说卜就卜？而且‘善易不占’，若未来改不了，知道了又何用？若能改，尽人事就好，不必问卦。”

【近景·坚持】杨离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师父，我心中实在不安，求你明日帮我算一卦，我一定诚心祷告。”李元霸见她郑重，只好点头：“好吧，明日再说。”

【特写·杨离】杨离松了口气，又问：“那我怎样才能解脱自在？”李元霸沉吟：“佛经说‘心无挂碍，无有恐怖’，可骨肉之情难断，想放下确实难。”

【中景·共鸣】杨离默然点头，李元霸叹道：“我少小离家，也牵挂父母兄弟，修行哪有真自在。”杨离抬头：“你行走江湖这些年，一直快乐吗？”李元霸：“忘我时就乐，有牵挂时就忧。”

【特写·调侃】杨离掩口笑：“你以前无牵无挂，可遇了小师妹、褒姑娘，想自在也难了吧？”李元霸一怔（心理OS：怎么想起颜萱和高华公主了？），一时语塞。

【近景·拆穿】杨离见他发呆，笑道：“你心中还有别人吧？从你眼神就能看出来，你定遇过不少心仪的姑娘。”李元霸哑然失笑，说不出话来。

【中景·离去】杨离笑着转身：“不打扰你想心上人了，我回房了。明日别忘了帮我算卦。”走出几步又回头，强调道：“一定哦！”李元霸望着她的背影，叹道：“女孩子的心真细。”（心理OS：我竟真的牵挂这么多人？颜萱、高华公主……还有褒姒和小师妹。）

场景七：杨府南轩·夜占与惊变 - 夜 - 内

环境

房间里长凳旁点着一盏油灯，灯光摇曳，映得墙壁上的影子忽明忽暗。墙角的龟蛇二灵不知去向，桌上放着《妙多经》，书页被风吹得轻轻翻动。窗外传来夜虫的鸣叫，氛围静谧却暗藏紧张。

人物

- 李元霸（坐在长凳上，闭目打坐，后来睁眼沉思，眼神带着凝重）

- 褒姒（浅粉布裙，手提灯笼，站在门外，神色焦急）

- 杨离（头戴风雪帽，身披墨绿披风，背着包裹，站在褒姒身侧，眼圈发红）

情节与镜头

【近景·打坐】李元霸闭目打坐，脑海里闪过杨离问卦的模样（心理OS：她蓦然回首、身子不动，是“无妄”之象；身止为“艮”，震化为艮，变“遁”卦——无妄有灾，遁为隐，这卦不吉！），猛地睁眼，心中一惊。

【特写·自我安慰】李元霸摇摇头（心理OS：我功力不够，算得不准，明日敷衍过去就好），起身走到桌前，见龟蛇二灵爬在足下，也不在意，倒头睡在长凳上。

【中景·敲门声】半夜，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褒姒的声音传来：“元霸哥哥，快开门！”李元霸惊醒，跑去开门，见杨离和褒姒站在门外，神色慌张。

【特写·杨离】杨离颤声道：“我爹爹在黎阳起事了，我要连夜去龙门，你能送我吗？”李元霸惊道：“消息确切吗？怎么这么急？”（心理OS：昨夜的卦居然应验得这么快！）

【近景·解释】褒姒急道：“杨姐姐家遭大事了！杨伯父三日前起兵，派人接杨姐姐去洛阳，路上被官军截了，只有一个士兵逃来报信。杨姐姐已经散了家丁，我们得赶紧走，不然官府要来抄家了！”

【特写·锦囊】杨离掏出一个锦囊，打开道：“教我弹琴的老道士早留了锦囊，说危急时去龙门紫云观。”李元霸接过一看，锦囊上写着“连夜赴龙门紫云观”，点头道：“快走吧！”

【中景·寻龟蛇】李元霸回头找龟蛇，见二灵已爬在脚边，顺手放入书囊。三人悄悄出了南轩，从侧门离开杨府。夜色漆黑，街市寂静，只有三人的脚步声。

【近景·安排】杨离在前引路：“我安排了人子时三刻开北城门的小门，我们从那里出城。”李元霸（心理OS：她年纪小，倒比谁都镇定）点头跟上。

【全景·出城】三人躲在北城门下，等到子时三刻，一个老兵打开小门。趁城上士兵巡逻走过，三人快步出城，往西北方向奔去。

场景八：荒野山道·骡车与水泊 - 夜转日 - 外

环境

山道两旁是半人高的野草，夜色中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远处传来溪水声，天快亮时，能望见一处山谷，谷中有一泓潭水，瀑布从山谷间奔泻而下，水花溅起，空气清新。

人物

- 李元霸（灰布劲装，牵着骡子，神色警惕地观察四周）

- 杨离（披风裹身，脚步踉跄，脸色苍白，显是疲惫不堪）

- 褒姒（扶着杨离，手提包裹，也喘着气，眼神带着担忧）

情节与镜头

【中景·赶路】三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杨离和褒姒气喘吁吁，走不动了。在道边树下歇息，杨离靠在李元霸肩头睡着，褒姒也伏在他身上打盹。

【近景·寻车】李元霸见二女累得不行，悄悄起身去附近村庄。半炷香后，牵来一匹骡子和一辆无篷木车（心理OS：留了五片金叶在农家柱上，不算偷），推醒二女：“快上车，我们坐车走。”

【特写·欢喜】杨离和褒姒见有车坐，喜出望外，相携爬上车。李元霸赶车前行，天快亮时，在集市换了一辆有篷大木车，三人挤在车里，顿觉宽敞。

【中景·水泊】赶车行了两天两夜，近龙门时，褒姒掀开帘子，喊道：“元霸哥哥，快停车！有瀑布！”杨离探头一看，见谷中潭水清澈，笑道：“我们在这里歇息片刻，洗个澡吧。”

【近景·回避】李元霸停车，解开骡子。褒姒对他笑道：“元霸哥哥，你回避一下，我和杨姐姐说体己话。”李元霸明知她们要洗澡，故意道：“你们的体己话我不能听吗？”杨离红着脸摇头：“不成！”

【特写·回避】李元霸哈哈大笑，转身走到车旁躺下歇息（心理OS：连夜赶路，正好睡一会儿），很快睡着。耳中传来二女的嬉笑声，忽然被一阵惊叫惊醒——是褒姒的声音！

场景九：潭水岸边·溺水与救援 - 日 - 外

环境

潭水清澈，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杨离和褒姒的外裙挂在岸边的树枝上，阳光照在水面，泛着金光。岸边的草地上，篝火已架好，旁边放着一只死黄鼠狼。

情节与镜头

【中景·救援】李元霸跑到岸边，见褒姒站在水中惊叫，杨离在水中挣扎沉浮。他一跃跳入水中，游到杨离身边。杨离惊慌之下，一把抱住他的头，两人一起沉入水中。

【特写·脱困】李元霸有闭气之术，在水中憋气，杨离被呛了几口，才松开手。李元霸托住她的后腰，将她推出水面：“笨丫头！别乱动！”

【近景·上岸】李元霸扶杨离上岸，杨离浑身湿透，贴身小衣勾勒出身材，羞得转过身去。褒姒也跳上岸，急道：“都怪我！我脚滑，杨姐姐拉我，自己却掉下去了。”

【特写·道歉】杨离回头，轻声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不识水性。多谢师父救我。”李元霸见她不辩解，语气柔和下来：“还好水不深，不然就危险了。”

【近景·调侃】褒姒见李元霸盯着杨离看，跑上前捂住他的眼睛：“元霸哥哥，你眼睛都直了，想把杨姐姐吃了吗？”杨离羞得慌忙跑去山谷换衣裳，褒姒也跟着跑过去。

【中景·准备晚餐】李元霸转身，见一只野兔窜过，追了几步没追上，却用石子打中一只黄鼠狼（心理OS：今晚有野味吃了）。他提着黄鼠狼去河边清洗，回来架火烧烤。

【近景·帮忙】杨离和褒姒换好衣裳回来，杨离帮着转动烤架，褒姒去拾干草，三人围在篝火旁，氛围渐渐轻松。

场景十：山谷篝火·夜谈与心事 - 夜 - 外

环境

篝火跳动，映得三人脸上忽明忽暗。月亮挂在中天，清辉洒在山谷中，远处传来溪水声。杨离和褒姒的湿衣裳挂在树枝上，随风轻轻摆动。

情节与镜头

【近景·饮酒】李元霸拿出褒姒带的酒囊，喝了一口，递给杨离和褒姒：“晚上冷，喝口酒暖身。”二女接过，各喝了一口，呛得咳嗽，惹得李元霸大笑。

【特写·烤肉】黄鼠狼烤熟，李元霸用去尘剑割下一块递给杨离。杨离咬了一口，没咬动，褒姒笑道：“杨姐姐，放开咬，咱们今天做野人！”三人笑着大口吃肉，满嘴流油。

【中景·赏月】酒足饭饱，三人围坐篝火旁赏月。褒姒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们聊，我去车上睡。”说着钻进车厢。

【近景·担忧】杨离望着月亮，神色黯然：“到了紫云观，你们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你们会来看我吗？”李元霸：“自然会来的。”

【特写·追问】杨离又问：“你们送我到龙门，要去哪里？”李元霸：“我要去找一位朋友。”杨离挑眉：“是位姑娘吧？”李元霸惊讶：“你怎么知道？”

【近景·倾诉】杨离笑道：“我猜的。你跟我说实话，她是谁？”李元霸心中一热，说出颜萱的事：“她命苦，父亲早死，母亲失踪，我得找到她。”

【特写·劝勉】杨离叹道：“你遇的都是苦命姑娘。可你别忘了褒姒，她心里只有你，你别辜负她。”李元霸：“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会辜负？”

【中景·离去】杨离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今晚罚你守在车外，做护花使者。”说着起身走向车厢，将近车门时蓦然回首，看了李元霸一眼，才掀帘进去。

【特写·怅然】李元霸坐在篝火旁，回味杨离的话，心中触动（心理OS：我究竟牵挂多少人？颜萱、褒姒、杨离……还有高华公主。江湖路远，这些牵挂，何时才能了？），一时怅然。

来源：弦戈19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