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8年冬天,北平城外的解放军炮口已经对准了城墙,城里傅作义的军队困在雪地里,连饭都吃不饱。
谷正文的一句话,差点让北平和平解放变成一场血战。
1948年冬天,北平城外的解放军炮口已经对准了城墙,城里傅作义的军队困在雪地里,连饭都吃不饱。
他心里清楚,打不下去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叫谷正文的军统特务,跑到蒋纬国面前说:把傅作义绑了,押回南京,以通敌罪处死,其他将军看了,谁还敢投降?
这话不是疯话,是算计。
他算的是,只要傅作义一死,华北国军就会彻底绝望,死战到底,北平城就会变成废墟,几十万人的命,就换他一份“忠于党国”的功劳。
他要的不是胜利,是恐惧。
恐惧能让人听话,恐惧能让他升官。
他为什么这么敢?
因为他从不靠权力,靠的是手段。
他抓一个小偷,不是为了治偷,是看中这人会翻墙。
他用这个本事,找到北平桌子腿四号院的地下电台,一台机器,牵出两个中将、十七个少将。
这些人不是普通军官,是藏在国民党心脏里的钉子。
他不靠审讯,靠的是连根拔起。
他知道,只要断了情报线,对方就瞎了。
他不需要证据,他只需要一个突破口,然后把整个网络,连根掀翻。
他审谢士炎的时候,给将军冲咖啡,说“我很钦佩你”。
这不是客气,是试探。
他知道谢士炎不怕死,所以不谈刑罚,谈信念。
谢士炎说:“死了一个谢士炎,还会有更多个站出来。”这话不是喊口号,是告诉谷正文:你杀不完我们,因为你杀的是人,我们信的是事。
谷正文听懂了,但他没停下。
因为他知道,只要谢士炎活着,就有人会相信,国民党里还有人愿意为理想去死。
而他,必须让这种信念,死在审讯室里。
他后来在回忆录里写,他一辈子只佩服两种人:一种是能忍的,一种是能狠的。
他属于后者。
他不杀人,他让人自己崩溃。
他让叛徒开口,不是靠鞭子,是让对方觉得,活着比死了更难。
他让谢士炎在死前,知道自己的信仰被看穿,但没人能救他。
这才是最深的折磨。
他为什么能一直被毛人凤护着?
因为戴笠早就看透了:读书多,才堪大用。
不是聪明,是懂得怎么利用人性的弱点。
他不需要权力,他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证明自己比别人更懂“怎么让人怕”的机会。
他比毛人凤狠,是因为毛人凤还顾着面子,他连面子都不要。
他要的是结果,哪怕这结果,是千万人头落地。
他后来策划“克什米尔公主号”空难,不是为了杀谁,是为了让全世界知道:只要我动手,就没有安全的地方。
他不需要证据,他只需要制造恐慌。
他让敌人不敢相信任何人,连飞机都不敢坐。
他不是在杀人,是在重塑恐惧的规则。
他活到97岁,不是命好,是他把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到了极致。
他不靠信仰,不靠忠诚,他靠的是“我能让你输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成功了,他让地下党损失惨重,让北平差点变成战场,让傅作义的和平之路,差一点被他用一条绑架的建议,彻底堵死。
可蒋纬国没听他的。
为什么?
因为蒋纬国看见傅作义连划五根火柴都点不着烟,人像被抽了魂。
那一刻,他不是在看一个叛徒,他在看一个父亲、一个将军、一个快被压垮的活人。
谷正文看到的是任务,蒋纬国看到的是人。
一个想用死,来证明忠;一个想用活,来留住命。
谷正文一辈子都在问: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他不明白,有些事,不是赢了就能算成功。
有些选择,不是杀掉一个人,就能让整个系统听话。
他以为控制了恐惧,就控制了历史。
可历史从不按恐惧的节奏走。
它听的是人心,不是枪声。
他毁掉的,不只是情报网,还有人对“忠诚”两个字的最后一点信任。
他让国民党内部,人人自危,连说话都要看三遍。
他以为这是胜利,其实是崩塌的开始。
当一个政权,只能靠特务来维持,它就已经死了,只是还没倒下。
他活到2007年,死的时候没人欢呼,也没人记他。
可他的名字,还在那些没被写进教科书的档案里,在那些被他害死的人的家属口中,在北平城墙下,那些没炸响的炮弹里,静静躺着。
你认为,一个能把人逼到连火柴都点不着的人,真的能赢吗?
来源:奋发西柚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