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盛必捷把白玉飞带回家那天,没人知道她曾站在台上,指着盛雪竹的母亲喊“反革命”。
你有没有想过,有些家,不是散在争吵里,是死在沉默里?
盛必捷把白玉飞带回家那天,没人知道她曾站在台上,指着盛雪竹的母亲喊“反革命”。
他没说,也没人敢问。
平反了,官复原职了,日子得过下去——他选择了把过去埋进地板底下,像埋一具没来得及火化的尸体。
可尸体不会自己腐烂,它在暗处发霉,长出根,扎进每个孩子的骨头里。
盛雪竹记得母亲临死前攥着她的手,指甲掐进肉里,一句话没说完。
她后来辞职下海,不是为了赚钱,是想逃开那个家——逃开白玉飞那张永远微笑的脸,逃开继妹盛百灵总在她耳边说“姐,你太固执了”。
盛百灵不懂什么叫仇恨,她只懂什么叫“被需要”。
白玉飞教她:男人靠哄,感情靠算计,爱是手段,不是结果。
她学得比谁都快,连王潇的那句“我救过你姐”,都能被她掰成“你欠我的”。
王潇不是坏人,他只是太会算账了。
他救过盛雪竹,就以为自己有权收利息。
他不知道,那场洪水里,盛雪竹救的是自己,不是他。
可他把这份恩情当成了婚姻的首付,还指望她一辈子还清。
法律不认这种账,可人心认。
她越躲,他越追;她越冷,他越要证明自己是对的。
盛百灵喜欢王潇,不是因为爱,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被她操控的人。
她妈教她的,不是怎么活,是怎么赢。
她姐的婚姻,是她唯一能“赢”的战场。
她不觉得这是背叛,她觉得这是生存。
盛雪竹在超市结账时,听见两个年轻女孩聊天:“我妈再婚,我爸气得住院。
”她没出声,推着购物车走了。
她没资格说谁对谁错,她只是突然明白,有些伤口,不是时间能愈合的,是得有人愿意把它翻出来,晾在光下,哪怕疼得想死。
白玉飞现在还在演戏,演一个贤惠继母,演一个知书达理的老人。
没人再提当年的事,也没人敢提。
可盛雪竹知道,那场批斗没结束——它只是换了个舞台,换了一群人,继续演。
你见过那种家吗?
表面上风平浪静,饭桌上热气腾腾,孩子叫你“爸”“妈”,可你一转身,就听见冰箱里藏着的哭声。
不是所有创伤都流血,有些,是无声的溃烂。
来源:元气春风UR2w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