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春闱弊案结局:范闲中计,郭尚书下台,都是庆帝的阴谋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8 00:38 1

摘要:说句实在的,春闱那几天,京都像开了盏不灭的赌灯。谁托了谁,谁要保谁,嘴上“清流”,袖里全是账本。偏偏这一回,盯糊名的差事落在范闲手里,麻烦从那一刻就不肯消停。

雨中的春闱:一把伞,一张名单,一盘棋

《庆余年》原著小说中,先是林婉儿和范闲成婚,再是上演春闱舞弊案,之后才是范闲出使北齐,电视剧改编得相当精彩。

(注:本文为原著内容)

说句实在的,春闱那几天,京都像开了盏不灭的赌灯。谁托了谁,谁要保谁,嘴上“清流”,袖里全是账本。偏偏这一回,盯糊名的差事落在范闲手里,麻烦从那一刻就不肯消停。

春闱一响,礼部大堂里熏得人脑仁儿发热。会试居中郎是个要在人群里站住的岗位,范闲就站在那,像个不怒自威的秤砣,压住场面;上头那位总裁官,是礼部尚书郭攸之,旧家底厚,礼部的门神也当了太久。大家都懂规矩——糊名抄录,封卷以前,名字籍贯全遮起来,看起来公道得没话说。可规矩再严,缝儿总有,法外留白的事,年年有人能找到路子。办法也不难:长条短条,笔画轻重,几处暗记,熟人一看,心知肚明。说白了,椿子果往哪儿掉,前头后头都有人安排。

偏偏今年,盯糊名的笔在范闲手上,这笔好使,不好糊弄。第一拨麻烦就来了。太子那头派辛其物送了个清单来,六个名字,言外之意:给你个方便,你也给我个面儿。意思够明白了——跟谁混,是时候表一表态。范闲拿着那张纸,笑容冷得像雨夜的石头,当场搓得粉碎。话虽这么说,名单里有三人真有学问,他也不是要砸人前程,于是挑了那几个有真才的放进去了,算是给殿下一个“面子里子都过得去”的交待。二皇子那边倒安静,不送条,不掺手,惹得人心里反而有点发虚:这位是懂局的。

更让人为难的,是内宅那一头。林婉儿进宫,走到半路被塞了三份名字,分别来自宁才人、林相、还有枢密院那位老秦。她是知道范闲脾气的,回府连犹豫都没有,跟范闲站在一处,干脆利落——全撕。礼貌?人情?都先放一边吧。她心里的算盘也明白:今天不挡,明天就得往死里还,索性一次掐断。

范闲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想了个“看上去有点拧”的法子:既然大家都在开后门,他也要开一回,不过只给真本事的人开。他要挑自己的学生,还要挑得漂亮。这话听着有点反骨,可你琢磨琢磨,就知道他认死门的是“公平”这两个字。

开考当日,天还没亮,考棚门口就站满了人。搜身,翻袖,连鞋底都不放过。范闲盯着队伍往里走,忽然眼角一挑,逮住一个动作不太自然的年轻人——杨万里。那衣里缝得细,藏了小纸片。他没拆穿,只淡淡叮嘱一句:进去可别用。那年轻人一怔,脸红了。说句实话,这小子真不需要那些花样,他脑袋里的货,够卷上写满三张纸。

范闲在考场里巡,过一排排案几,墨香挤着潮气往上冒。他停在杨万里的桌边,瞄上几行,心里“咦”了一声——下笔不俗,不是空抄条文的那种。而且观点和他暗中赞同的劲儿是一条道上。走着走着,他又在几张卷子上停了停,慢慢把几个名字记到心里:成佳林,侯季常,史阐立……随即派人往外头打听,不看家门脸面,只看这几个人平日里怎么做人。杨万里是苦出来的,泉州族学出身,乡试也拿过好名次;成佳林已经第三次扛着包袱进京赶考,这回眼里带着不肯服输的火;侯季常嘛,京都小名人,嘴像刀子,见了权贵不躲,逮着谁嘲两句,路边都能开坛布道,一套一套,连鉴查院他都不买账,说那也是“与虎谋皮”。

会试一过,天就像故意跟人作对,瓢泼冷雨。那天范闲撑着伞,和滕梓荆说起官场上最扎心的题——钱。范建,户部尚书,皇城里谁不知道?银子是收了的,可手段也有,能给朝廷办事,这算怎么个理儿。范闲说起:“百姓其实怕的是贪而不干事的,至于拿了钱还真能做事的……”话没落地,雨珠打在伞沿,忽然有人凑了过来,把半边肩膀挤进伞下。是个学生,眼里冒火,声音发硬:贪就是贪,哪来的能与不能?贪了就心不正,心不正又谈何能?这话叫直戳心口。范闲抬了抬伞,反倒给他把雨挡严实了。

后来他往同福客栈一走,才发现这位“顶嘴”的学生,原来就是那几个里头的史阐立。屋里热气蒸着酒香,桌上摆着几串花生米,杨万里醉倒在长凳上。范闲没端架子,坐过去,听他们吵。史阐立说起话来,容易上头,带着股书生的热。侯季常则全是规条法度,对事的不是对人的错,刀口子很利。外头雨没停,侯季常出去买酒,出门的时候与范闲擦肩,没认出这位“新朋友”来头不小。

等杨万里醒了,眼神从迷糊里一一点亮,才晓得坐在他们边上的是小范大人。范闲也不绕弯,告诉他们:殿试要早做准备。又直截了当说出他的判断:杨万里、侯季常,这一科稳了;成佳林、史阐立,就看造化。话虽直,却没有轻慢的味道。四个人起身拜师,倒是侯季常抢头个儿——眼力见有,心气也足。只是人心这玩意儿,拜得越快,后头转弯也越迅速,这话当时没人点破。

范闲走后,屋里反倒安静了。杨万里有点发怵,低声说,先生若未曾来,他也许心里踏实些。听起来像不知好歹,其实是怕欠人情——人一旦不全靠自己,心里就多一层重。侯季常却兴奋,说就凭这一面,他已定了要在官场上学范闲的样子,做点像样的事。成佳林与史阐立,虽对“不保”的判断有点失落,仍然心里佩服。尤其史阐立,简直是铁粉一枚。那本《半闲斋诗话》,他随身挟着,里头百十来首诗,能倒背得一字不差。别的不说,那天雨里的一幕他记得真切——范闲举伞时略偏一点,伞檐的水不往路边摊的锅里滴,宁可自己半肩湿。这种细枝末节,往往见人品。侯季常当时就嘀咕:这样的人,要么坏到了骨子里,会做戏;要么真是心细如发,胸怀坦荡。哪一种呢?他也说不上来。

放榜那天,鼓声一响,巷子两头都是人。榜一贴出来,杨万里高,侯季常在列,成佳林也取了。独独少了史阐立的名字。杨万里像是被人从水里拎上岸,哭笑交加,嘴角抽得不成样子。童年里挨的饿、夜里点的灯,都从眼眶里涌出来了。侯季常稳,拱手,点头,像对自己做了一次公正的判决。成佳林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三年压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动了半寸。史阐立呢,失意肯定有,可他把酒一抿,说自己另有去处,笑得很开。他后来在抱月楼做事,盘得稳稳当当,甚至把桑文娶回了家,走出了一条别人没料到的路。人生这事儿啊,真不认死理儿。

与此同时,街头巷尾传起了风,谁谁谁被拉了出来,谁家的信被翻了个底儿朝天。大家心里都明白——揭这一锅烂粥的,十有八九是范闲伸的手。越想越觉得他厉害,不是狠,是准。

不过话说回头,范闲这回虽然扬名,树了清风,背地里得罪人的清单也写满了两页纸。按常理,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他却不怕——他还有一个不给人随便拿出来晒的身份:鉴查院提司,陈萍萍的人。这个院子,京里人一提就紧衣领。范闲的主意也打得细:先在百姓、读书人中把口碑立住,等有一天身份曝光,不至于让人一听就毛骨悚然。事情竟也照着他的盘算走。等那四个学生得知他另一个身份,各有各的反应。侯季常最淡定,笑说人还是那个人,有趣归有趣,无须多怕。你看他这句话,敬意里头没多少畏惧。杨万里有点别扭,觉得这身份听着不太好听,但终归记得那句“为读书人撑一把伞”的情分,于是仍甘愿跟在范闲后头。几个人最后达成一个共识:拜了师,认了这人,就别反复横跳了。

可这场戏,真要完了吗?不。棋盘上的棋子看着走得漂亮,但下棋的人另有心思。范闲只看见了台前,没看见幕后那双手指。居中郎的签给了他,他把名单的麻烦悄悄递向陈萍萍,皇帝一道旨意,就把“查科场”这件事摆到了台面上。太子那条线动不得,动了朝堂必乱;林相是岳父,动起来不合人伦不合规矩;老秦在军界的盘根,又跟鉴查院交织,轻易也不能扯。你看,这三处都得敲上一敲,又都不能动到底。真正要动的,是礼部——准确点,是郭家。礼部在郭攸之手里握得太紧太久,皇帝不喜这样的“独木桥”。

案子一爆,秋风过树,礼部尚书郭攸之褪了官袍,入了狱门。紧接着,几名江南来的举子被人半夜拎走,家底翻了个光。一个是乡间豪强做靠山,另三家有盐商撑腰。书信里来往的勾连字字在案,郭家库里抄出的银子也吓人。大家心里其实都知道,郭攸之不过是个挡刀的。线头往上,是太子。可科举这条路,执钥匙的人只能是天子。谁敢在这条路上做生意,等于撬皇帝的门闩。庆帝当然不容。更何况,他不愿意看太子提早搭架子,私下收拢人心。即便要练刀,也得放在他的砧板上练,按他拍的鼓点走。

于是你会发现,一层一层都对上了:太子是线,二皇子是砥,范闲是握刀的人,又是刀口下磨出来的亮光。嬉笑怒骂,不过是戏台上的帘子;真正的棋手,室内烛火不动声色。

这段故事里,我最记得的还是那把伞。雨大到落汤,范闲把伞略偏,伞下的人又多了一个。我们常说,官场如雨,人人都想抢一块不湿的地。但谁能记得路边那锅热汤?谁又会在长街上,挑一刻不让人心凉?范闲在春闱里赢了口碑,赢了几张年轻的脸,输了什么呢?也许是那份“以为自己决定一切”的天真。可有些输,未必不是另一种赢。棋局还长,夜也还长。等到雨停了,伞收了,谁是真正淋湿的人?这话,得等下回再说。

来源:热闹扑克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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