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祁驴”两个字,像一枚图钉,把祁同伟死死钉在赵瑞龙的“人脉墙”上——不是同事,不是兄弟,是头驴。
“祁驴”两个字,像一枚图钉,把祁同伟死死钉在赵瑞龙的“人脉墙”上——不是同事,不是兄弟,是头驴。
屏幕外的我们一激灵:原来在权力微信里,人可以被折叠成畜牲。
别急着骂赵瑞龙嚣张。
现实比剧更潦草:2023 年中纪委通报的某“官二代”案,当事人给分管副局长备注“背锅龟”、给办公室主任备注“加班狗”,被查出后还振振有词——“便于记忆”。
剧是 2017 年的,现实是 2023 年的,时间跨度六年,称呼进化不了一点,连借口都懒得换。
为什么“动物化备注”在官场屡试不爽?
中国社科院刚发布的《权力异化现象研究报告》给了个冷飕飕的词:符号暴力。
翻译成人话:把对方名字抹掉,换成一头驴,你就自动拿到鞭子。
被叫的人每看一次手机,脑子里就闪一次“我是驴”,自尊被抽一鞭,权力差就完成一次心理充值。
哈佛肯尼迪学院测了 42 个国家,中国官场这种“隐喻强度”比欧美高 37%——人家顶多叫“Smith”,我们直接叫“驴”。
更扎心的是,驴自己也会点头。
祁同伟不是没反抗过,他跪梁璐那一刻,就把“驴”烙印烙进骨头。
此后谁喊他“驴”,他都先笑,再递火机——笑是保护色,火机是投名状。
官场里最怕的不是被骂,是被骂完没接话,那意味着你连当驴的资格都没有。
有人把锅甩给“科层制”——层级多,上级自然把下级当工具。
但制度不背全锅。
2024 年新修订的《公务员法》专门加了一条“禁止权力侮辱”,把职场霸凌写进纸面:领导再给人备注“驴”,纪检可以约谈、扣分、进档案。
法条有了,执行却靠“通讯录体检”——多地纪委监委用算法筛查干部手机,出现“动物+职务”组合,系统自动标红。
听起来像家长查早恋,却真管用:东部某市试点半年,异常备注下降 82%,毕竟没人想为一头驴丢顶乌纱。
可技术只能拦住备注,拦不住心里的那声“驴”。
脑科学实验显示,当受试者被贬称“驴”时,杏仁核(恐惧中枢)活跃度瞬间飙升 240%,而前额叶(理性中枢)掉线 3 秒。
3 秒足够让一个人把“跪”写成“感恩”。
语言不是符号,是遥控器;备注不是涂鸦,是电击棒。
真正让“驴”失去市场的,是代际换血。
调研里,90 后公务员对侮辱性称呼的容忍度比 70 后低 63%。
他们成长于弹幕时代,口头禅是“我反手一个举报”。
赵瑞龙要是敢把 95 后小科员备注“驴”,对方真敢把截图甩到 12388 网站,再配个表情包“你完了”。
权力鄙视链还在,但链条开始掉漆。
那祁同伟们就清白了吗?
别忘了,他也曾把学弟叫“小辣椒”,把村主任叫“老黄牛”——驴也曾举过鞭子。
官场最吊诡的地方在于:你今天拴的驴,可能是昨天被拴的自己;你发明的新外号,就是明天别人戳你的刀。
符号暴力一旦启动,无人幸免。
想彻底拆掉“驴”字,靠三部电梯:
一是法律电梯——让“备注”不再只是道德瑕疵,而是违纪证据;
二是技术电梯——用算法把“动物+人名”当成腐败早期信号,提前亮黄牌;
三是观念电梯——把“官大一级压死人”翻译成“官大一级服务好”,让鞭子变梯子。
电梯上行需要时间,普通人能做的是守住自己的备注栏:
先别给别人起动物名,再把自己通讯录里所有“背锅龟”“加班狗”一键清除。
别小看这个动作,它相当于在权力场里按了一次“退出群聊”。
当“驴”找不到回声,鄙视链就缺了一环。
剧终那夜,祁同伟举枪对准自己,屏幕黑前最后一帧是他手机通讯录——赵瑞龙的名字后面,空着,没备注。
那一瞬,他不再是驴,也不是厅长,只是一个想回村的穷孩子。
可惜,备注可以删,子弹不能撤回。
三秒足够让杏仁核冷静,也让“驴”少一次出栏。
权力场很大,别让一头驴占满整个人间。
来源:的百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