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人骂王昌诚软骨头,有人骂编剧贩卖苦难,可真正戳心的,是台北“二二八纪念馆”去年才公开的口供:他第一次翻供那天,儿子烧到四十度,雨把台北下成了筛子,审讯室漏的水滴在供词上,墨迹晕开像泪。
“奶粉钱不够”五个字,把一部谍战剧钉死在热搜。
有人骂王昌诚软骨头,有人骂编剧贩卖苦难,可真正戳心的,是台北“二二八纪念馆”去年才公开的口供:他第一次翻供那天,儿子烧到四十度,雨把台北下成了筛子,审讯室漏的水滴在供词上,墨迹晕开像泪。
历史没给好人盖章,也没给坏人刺字。
保密局档案写着,王昌诚一九四八年放走过一个戴斗笠的交通员,那人后来成了《破晓时分》的顾问,现在天天在片场教路宏怎么跑才像“心里有鬼”。
跑戏拍了八条,路宏喘得跟狗一样,蹲在地上说:“原来逃命比告白累。
”
朱枫那条线更离谱。
舟山新出的党史里,她躲在窦公馆养伤,半夜让渔家小姑娘把情报塞进鱼肚,那姑娘今年九十岁,牙掉光了,还记得鱼鳞刮手的疼。
剧里只给了一个镜头:窦晓璇拿镊子夹出薄如蝉翼的纸,观众以为在挑刺。
最魔幻的是电话号码。
蔡孝乾笔记本上那串数字,学者今年才破译:第一位是区号偏移量,第二位是倒序日期,后面跟着的是“翠玉行动”的暗号。
编剧早拍出来了——王昌诚拿铅笔在墙上描黑,镜头一扫而过,弹幕还在刷“这谁看得懂”。
所以别急着站队。
戒严时期台北的降雨量、电台检出率、甚至监狱里绣红旗的绣线颜色,都在拆“好人坏人”这块二极管。
心理学家管这叫“隧道视野”:当探照灯只照一米,人只能看见眼前那口井。
剧播完,台湾一所大学把《沉默的荣耀》剪成十五分钟短片,放给大一新生看。
民调说,认识这段历史的人多了四成。
可多出来的那四成里,有人私信剧组:“如果我爷爷当年也收了奶粉钱,我该恨他吗?
”
剧组没回。
路宏在采访里憋了半天,只说:“演完王昌诚,我回家把奶粉罐都扔了,看见那玩意儿就手抖。
”
抖就对了。
历史不是答案卷,是草稿纸,上面全是涂改。
今天我们能做的,大概就是把草稿纸摊开,别急着撕,先让风吹一吹,看那些晕开的墨,到底像泪还是像雨。
你回家问问老人,有没有一张写废的电话号码,铅笔痕还在墙上。
拍张照发我,我帮你对一下偏移量,说不定能拼出一句迟到七十年的“对不起”。
来源:用心良苦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