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0年3月,台北街头一辆吉普车被拦下,司机递出通行证,照片里的人却和本人对不上。
1950年3月,台北街头一辆吉普车被拦下,司机递出通行证,照片里的人却和本人对不上。
特工没搜身,只盯着他右手虎口看了两秒,就挥手放行。
七天后,陈宝仓的名字出现在枪决名单,而那个“看手”的动作,成了后来教材里“一眼识谍”的示范。
没人告诉新兵,那两秒到底看了啥。
去年二二八纪念馆把当年底片洗出来,高清到能数睫毛。
照片里陈宝仓的虎口有块浅色疤,像被热水烫过,边缘不齐。
档案室附了一张便签:林顶立备注“同安堂,右手疤”。
原来检查站前一夜,保密局电讯监察科开了十五分钟小会,只聊疤。
更早的监听磁带里,谷正文的声音带着痰音:“他要干净,就让他干净到底。
”干净的意思是,通行证、履历、口音、甚至衬衫第二颗扣子的线头,都得像刚出厂。
于是陈宝仓每天刮两次胡子,公文包永远只放三份文件,连烟都只抽一种牌子。
监听员在日志里写:“目标今日擦鞋两次,擦完用白纸踩一遍。
”白纸没褶,档案里就多了一条“过度清洁”。
后来的人总结:当特工开始扮演自己想象中的“普通人”,就像演员对着镜子练笑,越练越僵。
2023年,国安培训班把这段剪成三分钟的片,放给新学员。
灯一亮,教官问:“换你们,怎么藏?
”底下有人答:“干脆不刮胡子,留疤,再戴个廉价戒指,让虎口晒黑。
”教官没点头,只补了一句:“戒指别选新的,得带磨痕,最好内侧刻一个看不懂的字母。
”
台下安静了。
大家忽然明白,七十年前那两秒,看的从来不是疤,是“太对劲”。
档案里还有一行小字:陈宝仓被带走前,问能不能把西装留下,说料子贵,不想弄脏。
谷正文批了“可”。
西装现在存在二档馆,深灰,羊毛里夹着一根短发,DNA比对不是他的。
有人猜是裁缝,有人猜是交通员,没人再去验。
有时候,破绽本身也是伪装,只是用的人没来得及说。
来源:都市米兰追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