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要不是聂曦在雨夜把那张写着“速离”二字的纸条塞进朱枫口袋,朱枫到死都会把王昌诚当成可以托孤的兄弟——这口憋了七十多年的闷气,剧里剧外都没人能咽得下去。
要不是聂曦在雨夜把那张写着“速离”二字的纸条塞进朱枫口袋,朱枫到死都会把王昌诚当成可以托孤的兄弟——这口憋了七十多年的闷气,剧里剧外都没人能咽得下去。
先别急着骂王昌诚“软骨头”。
1949年2月的上海,米铺老板一天改三次价,法币30万换1块银元,阿菊家四口一天只敢煮两顿稀粥,粥里漂着几粒黄豆,筷子一搅就能数清。
王昌诚在轮船公司做账,月薪折合现在不到400块,还要养肺病的老娘。
保密局把“通敌”名单贴在老西门墙上,一排红叉,隔天就有人被麻袋套走。
他真敢把朱枫留在阁楼?
留的是朋友,也是一家人的命。
聂曦那边更惨。
史料里,吴石将军在台北“军法局”被枪决前,身上搜出一张折成指甲盖大的小纸片,写着“曦已暴露,速撤”。
纸片谁写的没人知道,剧里把它安在聂曦身上——她违令去救林义良,就像把脑袋塞进绳套,还自己拽紧绳子。
历史上真实“吴石案”里,受牵连的地下交通员最小才19岁,判决书一页纸,名字后面画个圈,第二天就执行。
剧里让聂曦多活了几天,是给观众留口气,不是她命大。
朱枫呢?
她到死都没拆穿王昌诚。
1950年6月10日,台北马场町,她和吴石、陈宝仓、聂曦一起被押出来,照片里她穿着阴丹士林布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枪响前她喊没喊口号,记录里没写,只记下她朝北面鞠了一躬——北面是上海,是阿菊家阁楼,是王昌诚半夜塞给她的那包用红纸包着的四块大洋。
她鞠躬,是谢,也是还。
王昌诚没出卖她,只是没再开门,乱世里这点“没开门”就是慈悲,也是钝刀子割肉。
剧里最狠的一笔,是王昌诚后来搬家,在地板缝里发现朱枫留下的金戒指,戒指内侧刻着“静”字——朱枫本名朱贻荫,字静如。
他把戒指塞进小女儿棉袄夹层,一辈子没再提。
80年代两岸通信,阿菊写信到台北找人,信被退回来,邮戳上盖“查无此人”。
王昌诚到死没解释,也没脸解释。
沉默不是荣耀,是活下来的利息,天天生息,利滚利,压得他喘不过气。
所以别急着站队。
真回到1949,大多数人连做“好人”还是“活人”的选择题都没资格做。
朱枫、聂曦、王昌诚,不过是把“怎么活”答成了“怎么死”——有人死得响,有人死得闷,响声被写进史书,闷响只能留在地板缝,等后人撬开,闻一口,全是霉味儿的血腥。
来源:剧集探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