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镜头里他冲雷佳音笑,嘴角弧度跟当年《悬崖之上》里周乙给张译递枪时一模一样,观众却集体倒吸凉气:原来“谍战一哥”把好人脸撕下来,比真反派还瘆人。
于和伟又接新戏了,这回不是潜伏,是明着坏。
张艺谋让他演《坚如磐石》里的黎志田,一个西装革履、手指干净的刽子手。
镜头里他冲雷佳音笑,嘴角弧度跟当年《悬崖之上》里周乙给张译递枪时一模一样,观众却集体倒吸凉气:原来“谍战一哥”把好人脸撕下来,比真反派还瘆人。
有人统计过,近五年能叫得出名字的谍战片,三分之一男主是于和伟。
数字听着像吹牛,可细想,从南京中统机要室到台北保密站,从伪满警察厅到零下三十度的东北密林,他几乎把民国所有能藏枪、能藏泪的角落都踩了一遍。
最妙的是,角色一个赛一个命悬一线,观众却从不担心他“领盒饭”,因为于和伟的拿手好戏就是“把死棋下活”——《惊变》里钱壮飞只剩十二小时,他偏要先用五分钟泡一杯雨前龙井,手稳得可怕;到了《沉默的荣耀》,吴石将军赴台前夜给妻子夹菜,筷子尖轻颤的那一下,比十句台词更早告诉观众:此去无归。
圈里流传一个说法:于和伟进组先问“有倒计时吗?
”没有,他就自己造。
拍《悬崖之上》时,张艺谋原本安排周乙在车内听《田园交响曲》暗示身份,他摇头,把CD换成一段空白带,空转的“沙沙”声成了最刺耳的暗号。
导演后来剪辑才发现,空白带转到最后会发出类似电报的微弱节奏,正对应角色即将暴露的临界点——这种“自己给自己拧发条”的演法,让同组演员吐槽“跟他演对手戏像期末考”,观众却看得过瘾:心跳同步,一秒不差。
可谍战拍多了,容易陷进“一脸正气”的套路。
于和伟的解法简单粗暴——干脆把正气撕个口子。
《坚如磐石》里黎志田出场,先给福利院捐了二十万,转头就命人用火锅底料融尸。
他演捐钱时笑得比《三体》里的史强还憨厚,下一秒抬眼,眼底是零下四十度的冰,观众直呼“童年阴影”。
有人担心他“反派脸”定型,他却跑去《我是刑警》里演起了八十年代的刑警老贺,预告片里穿着的确良衬衫、骑着二八大杠追歹徒,汗把后背洇成地图,弹幕齐刷“这大爷有点眼熟”,点进去一看演员表,集体沉默——原来“谍战一哥”把枪放下,也能把人心攥出汗。
最有趣的是,于和伟似乎故意和“安全区”对着干。
市场回暖,资本扎堆拍谍战,他偏去接科幻、接刑侦;别人吃“民国红利”吃到撑,他跑去找张艺谋说“想演个坏人,最好连头发丝都写着‘别信我’”。
导演让他剃了鬓角、戴上金丝眼镜,他回家对着镜子练笑,把苹果肌练到抽筋,第二天拍板:黎志田的笑必须只动嘴角一寸,多了像好人,少了像面瘫。
于是影院里出现奇观:观众一边骂“这反派太带感”,一边后背发凉——那种凉,是小时候偷看电视被爸妈逮住的凉,是明知道下一秒要挨揍却逃不掉的凉。
有人问他,不怕观众把“坏人”记太久?
他耸肩:“演员最怕的不是被骂,是被忘记。
”一句话,把谍战剧那点“刀口舔血”的劲儿说透了。
观众要看的从来不是完美英雄,是人在悬崖边怎么系鞋带、怎么擦汗、怎么在最后一秒把枪藏进袖口。
于和伟的套路说穿了也简单:把“紧张”拆成无数小动作,再撒进生活里最俗气的细节——泡烂的茶叶、空转的CD、火锅里永远捞不起来的那片毛肚。
你看着看着就信了:原来英雄和魔鬼都用同一副肩膀抖掉雪,区别只是雪里有没有藏刀片。
新剧《我是刑警》还没播,已有up主剪了他历年的“抖肩”合集:从吴石将军到黎志田,肩膀幅度越来越小,压迫感却越来越重。
弹幕飘过一句“于和伟的肩膀会演戏”,忽然就懂了——哪有什么谍战一哥,不过是个把“怕死”演成“怕不够真”的普通人,一次次把观众摁在屏幕前,陪他一起屏住呼吸。
来源:巴黎rf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