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琰传:护住了长兄的遗腹子,却护不住自己的嫡次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0-07 23:32 2

摘要:太医院首座在殿外来回踱步,宫女们屏息静气,只闻得雪花扑簌落在琉璃瓦上的轻响。静嫔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内室传来,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夜。

《琅琊榜》之《金陵孤焰》:萧景琰传

文/鼎客儿

萧景琰出生那日,金陵城罕见地飘起了六月飞雪。

太医院首座在殿外来回踱步,宫女们屏息静气,只闻得雪花扑簌落在琉璃瓦上的轻响。静嫔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内室传来,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夜。

“娘娘,再加把劲!”稳婆的声音带着颤抖。

忽然,一道惊雷劈开漫天飞雪,震得殿宇微微发颤。就在这一瞬间,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

“娘娘,是位小皇子。”稳婆将襁褓递到静嫔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静妃虚弱地抬手,轻轻拂开包裹的一角。婴儿不哭不闹,一双清亮的眼睛在朦胧中睁开,那瞳孔是罕见的深褐色,如同浸透了陈年普洱的茶汤。窗外,雪花斜斜掠过朱红宫墙,落在庭前的海棠花上,转瞬即逝。

“这般安静,倒不像个皇子了。”静嫔喃喃道,指尖抚过婴儿紧握的小拳,“这金陵城,有多少年没见过夏日的雪了?”

“史官说,上一次是武帝登基那年。”侍女低声应答,“钦天监已经派人去查这天象的吉凶了。”

静嫔望着怀中婴孩,心头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忧虑。在这深宫之中,过分安静的孩子,往往比哭闹的更难存活。

殿门轻启,梁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快步走近,俯身看向襁褓中的婴儿。

“这就是朕的七皇子?”梁帝的声音里带着喜悦,“今日天降异象,此子必非凡品。”

静嫔勉强一笑:“只愿他平安长大就好。”

梁帝并未察觉静嫔的忧虑,他轻轻碰了碰婴儿的脸颊:“景字辈,水德。就叫他景琰吧,愿他如美玉般温润,如水波般清澈。”

婴儿仿佛听懂了一般,忽然伸出小手,抓住了梁帝的手指。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眼前的父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静嫔望着这一幕,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不会想到,这个在异常天象中降生的孩子,将来会在这座皇城里掀起怎样的风浪。

卷二 少年游

萧景琰的童年,是在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中度过的。

在宫中,他是七皇子,课业骑射皆属中上,却从不拔尖。他沉默寡言,在众皇子中并不显眼,唯有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偶尔会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执拗。

太傅授课时,他总坐在角落,不争不抢。但当论及兵法谋略,他的见解往往令太傅侧目。

“七皇子见解独到,只是……”太傅在一次课后对静嫔说道,“太过耿直,不知变通。在这深宫之中,恐非幸事。”

静嫔轻叹:“这孩子性子像他舅舅,宁折不弯。”

而在宫外,他有另一个天地。

“水牛!这里!”林殊的声音清脆如银铃,穿透林间的晨雾。

十二岁的萧景琰策马奔来,马蹄踏碎溪水,溅起一片晶莹。林殊与霓凰早已等在老地方,三匹马并辔而立,三个少年的笑声惊飞了林中的鸟雀。

“今日比什么?”霓凰扬起下巴,红缨在发间跳跃。

“射箭!”林殊一指远处晃动的靶子,“谁输了,谁去偷靖王殿下私藏的那坛秋月白!”

萧景琰难得地笑了:“你早惦记着那坛酒。”

那是他们最肆意的年华。林殊如烈日灼灼,才华横溢,是金陵城最耀眼的少年;霓凰似烈火飒飒,巾帼不让须眉;而萧景琰,则是他们身后沉静的影子,如水牛般固执而可靠。

有时,他们会溜进祁王府。萧景琰的大哥,皇长子萧景禹,总会备好茶点,笑看这群少年吵闹。

“景琰近日在读什么书?”萧景禹问他。

“《九州地理志》。”萧景琰恭敬回答。

萧景禹赞许地点头:“知天地之大,方知己身之微。很好。”

一次,三人偷溜出城狩猎,遭遇暴雨,躲在山洞中过夜。林殊发烧不止,萧景琰守了他一整夜,用溪水为他擦拭额头。

“水牛……”林殊在迷糊中喃喃,“若是有一天……我变了模样……你还能认出我吗?”

萧景琰不解其意:“你就是你,我怎会认不出?”

林殊虚弱地笑了:“是啊……你怎么会认不出……”

那时的他们,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美好的时光,会在不久后的那场巨变中,碎得如此彻底。

卷三 梅岭寒雪

梅岭的血,染红了那个冬天的雪。

赤焰军叛变,七万将士葬身火海,祁王被赐死,林氏满门抄斩。消息传来时,萧景琰正在宫中习字,笔尖一顿,浓墨污了宣纸,如同他生命中再也洗不去的污点。

他冲进父皇的寝宫,跪在地上:“父皇!祁王兄绝不会谋反!林帅忠心耿耿!这一定是诬陷!”

梁帝震怒,一掌掴在他脸上:“逆子!你也想步他们后尘吗?”

那是萧景琰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顶撞父皇。换来的结果是三个月的禁足。

等他出来时,金陵已不是从前的金陵。林殊死了,祁王死了,曾经意气风发的七皇子,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和信仰。

他去林府,只见封条横斜;去祁王府,但见荒草丛生。就连霓凰,也随父返回了云南。

在一个飘雪的黄昏,萧景琰独自来到他们常去的那个山洞。洞内的石壁上,还刻着三人当年立下的誓言:“同生共死,永不相负。”

他用手指轻抚那些字迹,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从那以后,萧景琰变得越发沉默。在朝堂上几乎成了隐形人,只有回到府中,对着那坛始终没机会开封的秋月白,他才会允许自己流露出片刻的脆弱。

“殿下,该歇息了。”列战英轻声提醒。

萧景琰望着窗外明月,良久才道:“战英,你说人死了,真的会有魂魄吗?”

列战英不知如何回答。

萧景琰自嘲地笑了:“若有,他们该恨我,连为他们说句公道话都做不到。”

卷四 江左梅郎

十二年后,一个名叫苏哲的文人乘一叶扁舟入京,搅动了金陵城沉寂已久的政局。

萧景琰第一次见到梅长苏,是在宁国侯府的赏梅宴上。那文人披着厚重的貂裘,面色苍白如雪,唯有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靖王殿下。”梅长苏行礼,声音虚弱却清晰。

萧景琰只是淡淡点头,他对这些谋士之流向来无甚好感。

然而,就是这个病弱的文人,一步步将他推向了夺嫡之路。

“殿下可还记得赤焰之案?”某日,梅长苏在靖王府的书房里突然问道。

萧景琰手中的茶杯一顿:“先生何意?”

“臣只是觉得,这案子,或许另有隐情。”

萧景琰猛地站起:“苏先生,此话不可乱说。”

但他心中的火苗,已被悄然点燃。

随着交往日深,萧景琰发现这个病弱文人身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梅长苏熟知他的喜好,了解他的脾性,甚至知道他一些不为人知的小习惯。

一次对弈时,梅长苏下意识地转着手中的棋子——那是林殊思考时特有的动作。

萧景琰心中一颤,手中的棋子险些掉落。

“先生……可曾来过金陵?”

梅长苏抬眼,目光深邃:“臣久居琅琊山,这是第一次来金陵。”

萧景琰失望地垂下眼。是啊,那个人已经死了十二年了,他亲眼见过他的牌位。

卷五 三个孩子

霓凰郡主比武招亲的消息传遍金陵,而真正让萧景琰注意到的是那个名叫百里奇的北燕武士。此人武艺高强,出手狠辣,连败大梁数位高手。

“这个百里奇,不简单。”萧景琰在府中与列战英对弈时说道。

就在此时,梅长苏来访。

“苏某有一计,既可挫百里奇锐气,又可解掖幽庭三个孩子的苦难。”

萧景琰挑眉:“掖幽庭?”

“祁王遗腹子,就在其中。”

萧景琰手中的棋子“啪”地落在棋盘上。

梅长苏的计划精妙绝伦。他先让飞流试探百里奇武功,再亲自指点三个孩子一套合击剑法。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这三个瘦弱的孩子竟真的击败了凶悍的百里奇。

梁帝大悦,准了梅长苏所求,将三个孩子放出掖幽庭。

萧景琰第一次见到庭生,那孩子瘦小得不像十岁,唯有一双眼睛,与祁王兄如出一辙。

“你叫什么名字?”他蹲下身,轻声问道。

“庭生。”孩子怯生生地回答。

萧景琰心头一痛,这是祁王兄生前为未出世的孩子取的名字。

另外两个孩子,路原和林深,也都紧张地看着他。路原眼神灵动,林深则显得沉稳许多。

“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萧景琰轻抚庭生的头。

当夜,萧景琰独自在书房中取出祁王兄的画像,轻声说道:“王兄,你的血脉,我终于护住了。”

卷六 殊途同归

随着太子和誉王相继倒台,萧景琰在梅长苏的辅佐下,逐渐走入权力中心。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每一局都险象环生。

悬镜司的那场对峙,几乎让萧景琰失去了所有。

“靖王殿下若要见苏某,请到悬镜司地牢。”梅长苏被带走前,留下这样一句话。

萧景琰不顾众人劝阻,执意前往。在地牢中,他看见梅长苏被铁链锁在墙上,面色惨白如纸。

“放开他!”萧景琰的声音冷如寒冰。

夏江冷笑:“殿下是要为了一个谋士,与悬镜司为敌吗?”

“他不是普通的谋士。”萧景琰一字一句道,“他是本王的苏先生。”

那一刻,梅长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

直到那一天,在梁帝的寿宴上,所有人的真面目都被揭开。

“林帅当年在梅岭,身中十三箭,依然屹立不倒!他的遗书,只有八个字——赤心犹在,何惧冤深!”

言侯爷的声音在金殿回荡,萧景琰看着那个自称林殊旧部的卫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后来的事,如梦幻般不真实。夏江的指控,梅长苏的应对,直至——

“我认识的那个林殊,从来不会这样做决定。”萧景琰在苏宅,对着病榻上的人,声音颤抖。

梅长苏,不,林殊,静静地看着他。

那一刻,十二年的光阴轰然倒塌。

“小殊……”萧景琰哽咽难言。

林殊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水牛,你还是这么爱哭。”

卷七 东宫风云

九安山之变,猎宫血战,萧景琰亲身赴险,挽狂澜于既倒。最终,他在梁帝病榻前受诏,成为大梁的太子。

登基那日,他独自登上宫墙最高处,望着脚下绵延的金陵城。

“陛下,风大。”新任禁军统领列战英为他披上披风。

“战英,你说他看得到吗?”

列战英知道陛下问的是谁。那个用生命为他铺就帝王之路的人,已经永远留在了北境的战场上。

“林帅一定看得到。”

萧景琰闭上眼睛,任风吹乱冠冕上的珠帘。

登基大典结束后,萧景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赤焰军平反。他在太庙前跪了整整一日,亲自宣读平反诏书。

那晚,他梦见林殊站在梅树下,对他微笑:“景琰,谢谢你。”

成为帝王的路艰难,成为帝王后的路,更为艰难。

萧景琰将庭生正式收为义子,留在身边悉心教导。而路原和林深,则选择了从军之路,加入了新成立的长林军。

“陛下,路原在军中表现出色,但性子过于急进。”长林军主帅汇报时说道。

萧景琰想起那个眼神灵动的孩子:“多给他些历练,但要有人看着点。”

至于林深,主帅的评价是:“沉稳可靠,是个将才。”

时光荏苒,三个掖幽庭出来的孩子,在各自的道路上成长。庭生越来越有祁王当年的风范,路原凭借军功步步高升,林深则成为长林军的中流砥柱。

卷八 骨肉之殇

萧景琰的长子被立为太子,次子受封莱阳王。然而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陛下,长林军中路原将军与莱阳王过往甚密。”暗卫递上的奏报让萧景琰皱起眉头。

他召来庭生:“你可知路原近来与莱阳王走得近?”

庭生已是俊朗青年,眉目间愈发显出祁王的影子:“儿臣提醒过路原,但他似乎……有所不满。”

萧景琰叹息。他知道路原一直对自己只收庭生为义子之事心存芥蒂。

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莱阳王联合路原等人,竟意图谋害太子,篡夺储君之位。

阴谋败露的那夜,萧景琰在御书房坐了一宿。天将破晓时,他召来莱阳王。

“父皇,儿臣只是一时糊涂……”莱阳王跪在他面前,满脸是泪。

萧景琰看着这个与自己有七分相像的儿子,心如刀绞。他想起莱阳王小时候,总喜欢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地叫着“父皇”。

“你可知道,你兄长若是遇害,会有多少人为你陪葬?这大梁的江山,会陷入怎样的动荡?”

莱阳王低头不语。

就在这时,庭生匆匆入宫,手中捧着一卷文书,衣襟上还带着血迹。

“父皇,这是路原将军临终前托人交给儿臣的。”

“路原……死了?”

“林深将军发现路原参与谋反,前去劝阻,两人发生争执……同归于尽。”

萧景琰展开那卷文书,里面详细记录了莱阳王谋反的全部计划,以及路原的悔过之言。在文书最后,路原恳求陛下饶恕他刚出生的孩子。

萧景琰闭目良久。他想起了那个在掖幽庭中眼神灵动的孩子,想起了路原第一次穿上军装时的自豪,想起了林深总是默默守护在路原身后的身影。

最终,他下旨:莱阳王赐死,路原之子由庭生收养,取名平章。

行刑那日,萧景琰没有亲临。他独自在太庙中跪了一日,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请罪。

那晚,他梦见多年前的那个午后,三个瘦弱的孩子站在他面前,其中路原的眼睛最为明亮,充满对未来的期盼。

卷九 长林风骨

岁月如流,萧景琰的两鬓渐渐染上白霜。太子顺利继位,称庭生为“王兄”,一如当年萧景琰与祁王。

庭生受封长林王,与养子萧平章一同守护大梁边境。那个在悲剧中出生的孩子,如今已成为长林军的骄傲。

一个春日午后,年迈的萧景琰在庭生的陪伴下,再次登上金陵城墙。

“父皇,风大,还是回去吧。”

萧景琰摇摇头:“让朕再看看这金陵城。”

远处,长林军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一如当年的赤焰军。

“庭生,你说朕这一生,是对是错?”

庭生沉默片刻:“父皇为大梁殚精竭虑,对得起天下百姓。”

萧景琰望着天际流云,轻声道:“朕这一生,失去了太多……但能保住祁王兄的血脉,能看见平章那孩子健康成长,也算……略有慰藉。”

夕阳西下,老人的身影在城墙上拉得很长。他想起了林殊,想起了霓凰,想起了祁王兄,想起了那些永远留在岁月里的人。

“庭生。”

“儿臣在。”

“这大梁的江山,就交给你们了。”

晚风吹起他的白发,恍惚间,他似乎看见城楼下有几个少年的身影正在向他招手。那是年少的林殊、霓凰,还有曾经的自己。

他们笑着,闹着,一如多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萧景琰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轻声呢喃:“小殊,再等我一会儿……不会太久了……”

风吹过金陵城,带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在那遥远的天际,晚霞如血,映照着这座见证了多少悲欢离合的皇城。

长林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新的故事正在书写,而旧的故事,终将随着这位帝王的一生,缓缓落下帷幕。

【全文完】

本文为《琅琊榜》与《风起长林》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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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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