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周燕疯了,但没死;康二妞住进了夏元的屋子,却没进民政局;小孙没哭穷,转身进了纱厂,领着工人念书;而那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夏初,临死前留下的药方,竟写着“初弟留念”——这哪是商战,分明是人吃人的老戏码,换了个旗袍和西装,照样演得人心里发毛。
周燕疯了,但没死;康二妞住进了夏元的屋子,却没进民政局;小孙没哭穷,转身进了纱厂,领着工人念书;而那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夏初,临死前留下的药方,竟写着“初弟留念”——这哪是商战,分明是人吃人的老戏码,换了个旗袍和西装,照样演得人心里发毛。
你见过一个女人,剃掉半边头发,坐在疗养院的窗边,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眼神空得像被风刮过三遍的旧巷子吗?
车永莉真剃了,不是特效。
镜头没剪,观众没喊停,就那么静静看着,一个曾经风光的太太,被时代一口吞了,连哭都没人听见。
可你猜怎么着?
褚韶华悄悄掏钱,把她送进上海普慈疗养院。
不是救赎,是埋个伏笔——等哪天,她披着毯子,颤巍巍走到门口,喊一声“夏元”,你才知道,什么叫“我恨你,但我记得你”。
康二妞呢?
穿得光鲜,挽着夏元逛药材博览会,朋友圈配文“有你足矣”。
可法律上,夏元的老婆还是那个叫淑芬的。
她不是正房,是“执行董事长特别助理”——翻译过来,就是旧社会的“如夫人”,新社会的“事实同居”。
没人给她发结婚证,可她住进了他的家,用了他的钱,替他挡了明枪暗箭。
她赢了吗?
赢了。
可你要是半夜听见她对着镜子梳头,突然问一句:“我到底算个啥?”——你心里那根弦,就断了。
小孙呢?
以前总在厨房里熬汤,被康二妞甩了,连句狠话都没留下。
可你再看他,人瘦了,眼神亮了。
他没去要饭,没去跳楼,回了闸北的纱厂,夜里点着煤油灯教女工识字,算工钱,念《新青年》。
有人问他为啥不恨?
他说:“我不是输给夏元,我是输给这个吃人的时代。”——这话一出,全网安静了三秒。
原来最狠的不是背叛,是你明明拼了命往前跑,却发现路是别人修的,终点是别人的。
最吓人的,是那张带血的药方。
穆子儒死在牢里,手里攥着半张纸,印着“闻氏药局”。
你以为是仇家下毒?
可褚韶华半夜摸进闻知秋书房,翻出一本1930年的《药典》,扉页上,清清楚楚写着:“初弟留念”。
夏初,闻知秋,这两个名字,像两根缠在一起的红线,早就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打了个死结。
谁下的毒?
谁写的方?
谁在背后笑?
没人说,但你心里已经猜到了——这哪是商战,是情债,是旧时代最脏的那口井,谁掉进去,谁就别想爬出来。
最暖的,是剧方借着周燕疯了的事,捐了三十万,给上海精神卫生中心,做1930年代精神病患的档案展览。
不是洗白,是把戏里的悲剧,轻轻放回了现实里。
那些被时代碾碎的人,不该只活在剧里哭一场,他们该被记住,哪怕只是在博物馆的玻璃柜里,静静躺着一张旧病历。
你追剧,图的是爽。
可他们演的,是有人真活过、疼过、被忘了的命。
来源:溺水小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