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2》看懂林若甫的认罪剖白,才知二皇子绝望自杀的真相!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8 01:03 2

摘要:一个贪慕虚荣的皇帝野心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算计,甚至不惜让二皇子与大太子处于对立面,看着两个儿子大打出手,庆帝却坐享渔翁之利,就连犯嫌都看不清庆帝的狠毒真面目,但是常在鞋边走,哪有不湿鞋?

被父亲推向深渊的二皇子

一个贪慕虚荣的皇帝野心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算计,甚至不惜让二皇子与大太子处于对立面,看着两个儿子大打出手,庆帝却坐享渔翁之利,就连犯嫌都看不清庆帝的狠毒真面目,但是常在鞋边走,哪有不湿鞋?

直到那天,他看见林若甫在殿前低头认罪,范闲突然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瓢冷水。原来二皇子的死,不是意外,也不是气不过,而是对父亲心灰到极点之后的断念。你若换个角度,从二皇子的眼睛里往外看,他这一生就像被人拴着线牵着走:先是被推去和兄长拼个你死我活,后来又被逼着拿范闲当靶子打,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一直在那只看不见的手掌心里兜圈子。

说句良心话,二皇子一开始不是那种杀伐果断的料。他年少时最爱的东西,是书案上那一摞摞纸,字写得清秀,见到好句子眼睛会亮,像个真正喜欢文字的读书人——这话搁在皇子身上听来有点滑稽,却是真的。有人说他如果不是投在帝王家,或许会去做个文士,吟诗作对,闲散到白头。可惜这世上最毒的一味药,就是父亲的“期待”。庆帝不吼不闹,只是时不时递过来一点光,一点影,一点恩宠,一点冷脸,把孩子往前拨,让他一步步离开书房,走进权力那条火烫的路。

后来他与范闲对上,多半也不是出于恨,而是出于躲不掉的局。他明白,不靠着父亲那点阴郁的庇护,自己寸步难行,可又不敢正面抬杠,只能另寻臂膀,拉拢一拨又一拨。对付范闲,他用过不少坏法子,的确下作,却是他那时为活命能想到的办法。我们常说人一急就乱抓救命稻草,救命的,伤人也伤己。

抱月楼那起命案,就是他心性急躁的一个缩影。案子一出,他火速找了三个人趟浑水——有案底,有胆子,还能编出一套顺嘴的供词,把矛头往范闲身上指。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连证词的细节都有人教过。偏偏风声太紧,三个人还没走到慎刑司,半路命就没了。那一刀下去,能算谁的?表面看是范闲断尾自保,实际上,是二皇子把自己逼进了更狭窄的角落,连证人这张牌都没捂热就成了催命符。

紧跟着是范无救。这个人对二皇子忠心,行事却总带着一点莽劲。换上范闲下属的衣帽去摸范思辙,活像戏台上演穿越的丑角,结果被人逮个现行。当夜的风吹得凉,范无救被拎出来那一刻,二皇子心里大概就明白了:棋错了一步,后面只能一路挨打。他被关了脚,宫门外春草又长了一茬,他却像一只关在笼里的兽,越静越焦躁。

但人只要活着,总想着翻盘。春闱临近,天下读书人把命系在一张卷子上,朝野谁都盯着这桩大事。二皇子心里打的算盘其实不复杂:范闲如果伸手替太子或林若甫的人打点,那就顺水推舟,把“徇私”扣他头上,一扣就是天大的罪。文官们最恨这个,名声臭一辈子,朝堂上也会炸锅。到那时,范闲要么被赶下台,要么跟太子和林家翻脸。不管哪一条,都是他愿意见到的局面。

他没算到的是,天有天的棋局。赖明成的死像一块石头砸在林若甫胸口,砸得这个老狐狸一下子沉了下去。林若甫看得很清楚,庆帝这人,表面讲脸面,底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二皇子的性子也被他看透了,有智有狠,偏偏太容易被人压着走。这一回,林若甫心里忽然松了口气,也可能是一下子老了,他决定不在刀尖上跳舞了。

认罪那天的朝堂,很多人都记得。烛泪摇晃,影子落在地上像一地破布。林若甫拄着手,沉声自陈——不是推托,不是绕弯,就像把心口那点东西掏出来,放在殿上。你说他是自保吗?是。你说他是在给范闲铺一条路吗?也是。他明白,徇私这件事,一旦成了箭,先扎破的是他家,再扎的是范闲,最后扎到的,还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因为这位最喜欢看别人流血,手上却干干净净。

从那一刻起,二皇子的路几乎看得到尽头。他被逼得只剩下两样东西:对父亲的恨,和不肯认输的最后一口气。说到底,他不是没读过书的人,他知道那些句子里写的“孝”“义”“忠”,也明白什么叫名誉和清白。但这些好词儿在宫里像秋天的叶子,风一吹就破。他顽强地攥着那点不甘,哪怕都渗了血,也不肯松手。

庆帝在这场冲杀里,倒像一个耐心的渔夫。先是给二皇子撒一把饵,再提一下线,看他咬钩。等二皇子越游越远,他就顺着水流放开手,让范闲这把新磨的刀上前,顺势划过。表面上,他从不亲自下手。可他每一次不出手,都是对别人最冷的一次出手。你细想,这才叫狠。

林若甫那边,选择其实不多。林婉儿和范闲的婚事摆在前头,林家的路往哪里走,他心里有一杆秤。投向二皇子?那就等着被庆帝一层层剥皮。往范闲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干脆撕下面子认罪,把自己的退路给堵死,换来范闲的清白,也顺带把二皇子逼上窄巷。有人笑他圆滑,我倒觉得,这是一个父亲在风雨里护家的一根伞骨,弯得利索,也硬得利索。

小说里说他之后告老回乡,留住了一口气。若换到戏剧里,我真不敢替他打包票。以庆帝的心性,哪肯把这样一个看透他的人放回乡间养老?路上几辆马车,一处偏道,一个不知名的手,一个不起眼的坑,可能就交代了。这样做的好处太多:范闲失去一位臂膀,林家失去精神主心骨,朝堂少一个知根知底的老臣。对庆帝来说,干净利落,还省得收拾烂摊子。

再说回二皇子。很多人不愿意承认他身上那些柔软的部分。可他年轻的时候喜欢写字,喜欢翻书,这些都是真的。他也曾在月下想着别的生活——不做皇子,做个做诗的先生,教几个学生,年年看花开花落。可他出身的地方,不让人有第二条路。母亲的安危被人捏在手里,他每一步都是在冰上走,脚底打滑,心里发紧。等到他回头看的时候,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如果没有抱月楼那一夜,如果范无救没有那次装扮,如果春闱没有被拖进乱局里——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仇恨像盐,撒多了,就吃不出菜的味道。他与庆帝之间的关系,最后变成了相互消耗:你不肯放,我就不肯服;你要我死,我偏要在你眼前活成一柄刺。可惜,刺能扎到谁,最终还是看握刺的那只手。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年二皇子真给自己放一条生路,躲回书房,关上门,认认真真写完一本书,会不会就不一样?但他没有这个运气。他被帝王家的风吹得太冷,又被父亲的目光晒得太烫。走到尽头,他终于跳出了这个圈,方式极端,也算干脆。说是解脱,未免残忍;说不是,又确实轻了些。

这就是他的命。他恨庆帝,也恨自己。恨到最后,连恨的对象都模糊了。人到绝境时,常常反而看清一件事:有些局不是你能赢的,不管你多聪明,多努力。二皇子的故事,我不想讲成枯燥的史。这更像我们身边那些被家庭、被期待、被身份推着走的人,走着走着,就忘了为什么要出门。

等春风再起,朝堂又要热闹一阵。有人得势,有人失足,有人被当刀,有人被当盾。夜深了,灯灭了,谁还会想起那个少年坐在书案前,拿着小楷写下的第一行字?可能没人。可那一行字,还是在那儿,等一个不被利用的答案。你说,他若还有一次机会,他会不会只做个读书人?我愿意相信他会。可这世界,哪容得这么多愿意。

来源:博学的饭团C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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