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俩人以前较劲了好几回,每次超哥都栽跟头,一点好处没捞着,把他气得呀,脑袋都快冒烟了。
今儿咱就唠唠,超哥和那个叫加代的,到底有啥仇啥怨。
要说超哥,因为加代这事儿,心里一直窝着火,晚上睡觉都想着怎么把这丫的给收拾了。
这俩人以前较劲了好几回,每次超哥都栽跟头,一点好处没捞着,把他气得呀,脑袋都快冒烟了。
你看超哥,在江湖上也是个有名有号的大哥,咋就被加代这个丫的耍得团团转呢?
更让他憋屈的是,加代那丫的在富二代圈子里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超哥心里清楚,这次要是不把加代的气势压下去,他以后在这道上就没法混了。
超哥一合计,干脆心一狠,给在国外混的大佬辉哥打了个电话,把他叫了回来。
辉哥他爹,以前在广东可是个大官,后来官越做越大,步步高升。
所以辉哥在广东的人脉和实力,那可不是盖的,贵哥、杰哥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比不上,绝对是超哥手里的一张王牌。
辉哥一下飞机,超哥为了表示重视,直接让人把会馆里的人都清走了。
辉哥这人,一米七多的个子,身材不错,戴着副金丝眼镜,穿着笔挺的西装,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主儿。
超哥远远地就笑着迎了上去,俩人握手握得紧紧的,热情地说:“哎呀兄弟,你可算来了,快,里面请!”
辉哥笑着摆了摆手说:“哥,咱俩这关系,还整这些干啥?”
超哥亲热地拍了拍辉哥的肩膀,问:“真是辛苦你了,大老远飞回来,路上累不累?”
辉哥轻松地摇了摇头,“嗨,不累,就坐几个小时飞机。哥,你那事儿我电话里听了个大概,来之前也让人打听了一下。”“你这次要收拾的,是不是那个叫任家忠的,江湖上叫加代,有勇哥护着的那家伙?”
超哥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老弟啊,跟你说实话,像他那样的,平时我看都不想看一眼,更别说让我亲自动手了。但我这次实在是丢不起这人,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这口气要是不出,我得憋死。那个勇弟啊,把加代当宝贝似的,有点好事儿都想着他。我私下里也查了查加代,这小子,根本就是个没背景的混混……”
话还没说完,辉哥就抬手让他别说了,眼神稳稳地说:“哥,你别说了,你那点心思我懂。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给你办。我肯定按你的意思,把加代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这次回来,就是专门帮你出这口气的。你就放心吧,哥!”
超哥听了,欣慰地点点头,“行,有你这句话,我就不废话了。最近事儿多,我也不跟你一一说了,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哦,对了,还有个事儿,大庆他死了……”
“小杰那小子也不干了。”
辉哥一听,满脸惊讶:“啊?这事儿我倒是听了一点。不过,小杰以前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的啊,他怎么会这样?”
超哥苦笑了一下,摆摆手,“嗨,现在这社会,忠心不值钱了。谁给的钱多,谁出的价高,人心就往哪儿偏。这社会,真是没法说!”说完,超哥又叹了口气。“来,超哥,咱不说这些了,这杯酒我先干了,敬你!”
那天晚上,超哥和辉哥喝得痛快,都有点醉醺醺的了。酒快喝完的时候,辉哥搂着超哥的肩膀,坚定地说:“超哥,我今晚就得回广东了。这事儿你千万别掺和。”“这事儿我一个人来整,绝对跟你没半毛钱关系。我知道你现在跟勇哥还得维持表面关系,放心,我做事有分寸。一个月内,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广州白云机场,九辆闪瞎眼的劳斯莱斯排成一溜儿,二十多个在广东说一不二的大佬早就等在那儿了。这些人,个个都是一方大佬,甚至还有个张副董事长也在里面,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一群人前前后后簇拥着辉哥,把他送到了他以前常住的酒店总统套房。辉哥一进屋,哐当一声把门一关,目光犀利地扫了一圈:“今天能来的,都是我辉某人亲自请的,没在名单上的,就别瞎凑热闹了。我叫你们来干啥,大家心里应该都有数吧?”
“辉哥,您放心,咱们都是自己人,心里都有数!”底下的人齐声应和。
辉哥满意地点点头:“行,既然都懂,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回来的目的,直接告诉你们。在座的各位,应该都听说过加代这个名字,有的可能还跟他打过交道。现在,谁对加代的事儿比较了解,举个手。”
老张第一个举起了手:“辉哥,他那点事儿我略知一二。”
“哦?那你说说,你知道啥?”辉哥饶有兴趣地问。
老张清了清嗓子,慢慢说道:“加代在深圳,那绝对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跟我实力不相上下。这么说吧,那小子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背景有背景,啥都不缺。想把他扳倒,难如登天!”
辉哥眉头一皱:“到底有多难?”
老张挠挠头,一脸为难:“这个……具体还真不好说。”
辉哥背着手,在房间里慢悠悠地踱起步来:“我先跟你们说一声,都给我听好了。”“加代,真名任家忠,从北京过来的,后来在深圳落了脚。”
“在罗湖那边,他开了家中盛表行,手下有几个能打的,江林、左帅、陈耀东、徐远刚这几个是主要的,还有几个名字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你们知道的那些信息,估计还没我这三天摸排得清楚。我现在给你们安排任务,两天之内,把加代在广东所有的生意往来、银行流水,全都给我查得明明白白。老张,有个特别的活儿,别人干不了,只能你来。”
“你给我盯紧加代身边一个叫邵伟的家伙。这小子,是加代的得力助手,脑袋瓜子灵光得很,专门在海上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必须给我找出他犯罪的证据,铁证如山那种。”
老张一听,脸上的皱纹都聚到一块儿了,说:“辉哥,邵伟这小子关系网硬得很,后台也强,想人赃并获抓住他,太难了。”
辉哥眼睛一瞪,气势汹汹地说:“人赃并获不好弄,那就直接来硬的抓人!你那些本事都使出来啊!你得给我动动脑子,趁他的货还在海上飘着,直接给我截了,现场就把人给我抓起来!”
“行嘞,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数了。不出两天,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辉哥又转过头,看着其他人说:“刘老板,上官林,成林基金会的那个老大,你给我盯紧了。宋姐,广义商会的朗文涛和李小春,你也给我多盯着点。我就不信了,这帮人做生意能干净到哪儿去。”
“咱们都是在生意场上混的,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加代我肯定要动,那些跟他走得近、势力大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加代这次肯定得倒,他身边的那些兄弟也别想跑。他的那些所谓朋友,最轻也得进去蹲上二十年。”
“我这是提前给你们透个信儿,都把自己手头的事儿管好,我这边准备收网了。我跟超哥说是一个月,但我给你们的时间,只有十天。都听明白了没?”大家赶忙点头,满脸堆笑地说:“明白了,辉哥,都记心里啦。”辉哥满意地一点头,掏出手机就拨号。
“喂,是广东的陈经理不?老哥,是我呀。”
“哟,是辉弟啊,你这……”
辉哥直接打断:“我人都到广东啦。废话不多说,我在酒店,你直接来我房间,咱当面唠。”
“我就在这儿等你。”
“行嘞,我这就到。”这位陈经理,平时跟贵哥、杰哥他们称兄道弟,热乎得很。
没几分钟,陈经理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辉哥房间。门一关,两人一握手,事儿就算开聊了。
“陈哥,最近身体咋样啊?”
“嗨,就那样呗,不如年轻时候啦,一天到晚忙得脚后跟都不沾地。”
辉哥突然一拍桌子,眼睛瞪得老大:“你猜猜,我这次回来是为啥?”
“这……我哪能猜得到啊。”陈经理一脸懵。
“就为一件事,这事儿,非得你帮忙不可。”辉哥直接说道。
陈经理一听,身子往前凑了凑,好奇地问:“啥事儿啊,快说。”
“加代,这人你应该熟吧?”辉哥眼神冷冷的。
“那肯定熟啊。”陈经理点了点头。
“我要你用你的关系,帮我把加代给办了。”辉哥说得干脆。
陈经理一听,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这……”
辉哥一挥手,不耐烦地说:“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加代的底细我差不多摸透了。你就按我说的办。你对加代的了解,说不定比我还多呢。以前咱动不了他,估计是他背后有人撑腰。”
陈经理刚要说话,又被辉哥拦住了:“你先别打岔,听我说完。大贵、小杰,还有他弟弟刚子,这仨人都跟加代是一伙儿的,他们很可能跳出来帮他说话。”
“陈哥……”“你从副职爬到正职,虽说不是我亲手提拔的,但你自己心里也该有点数。你从最底层一步步往上爬,是谁在背后帮你?我话不多说,你那些小动作,我都给你记着账呢。说白了,你的把柄在我手里攥着呢,有些话还用我挑明了说吗?”
“辉哥,这事儿对我来说太难了,就跟在刀尖上跳舞似的,一个不小心就全完了。这事儿要是办了,小杰他们那头……”陈经理满脸都是为难。
辉哥又一次打断他:“大贵、小杰和刚子这仨人,我都有账要跟他们算,我会一个一个收拾他们。你还不知道吧?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跟他们三个单挑。”
“你觉得他们能跟我比吗?论脑子、论手段,他们哪样能比得上我?”
“论人脉、论根基,他们更是差得远!超哥都发话了,这三个人一个都跑不了。大贵那边你不用管,他爹明年就退休了,成不了啥气候。小杰家也是一堆麻烦事儿。所以啊,你就别瞎操心了。”
陈经理听完,心里那石头总算落了地:“我懂了。”
辉哥一拍大腿,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从现在起,我给你两天时间,你至少给我凑够一百个人。所有人的手机都交上来,晚上十点之前,不能走漏一点消息。等我通知你动手的时候,你再行动,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具体咋做。”
“要是把加代那帮人抓了,给我分开关在不同的地方,一个一个审,别让他们凑在一起。这事儿,你能办好吗?”
“保证办好!”
辉哥又一拍大腿,眼里透着狠劲儿,“谁要是敢给我通风报信,别怪我不客气。陈哥,你得明白,我这次是玩真的,加代那小子,我必须收拾他。谁要是在这时候帮他,就是跟我作对,我连他一起收拾!”“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辉哥。”
“行,那你先回去。手机得24小时开着,我随时可能给你指令。关键的是,人手必须给我准备足了。”
“没问题!”陈经理用力一点头,扭头就走了。
辉哥心里早盘算好了,两边都安插好了棋子,可加代那边还啥都不知道呢,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第二天晚上,老张电话就打过来了:“辉弟,有件事跟你说。”
“我从一个发小那打听到,他和邵伟关系不错,还是个副关长。他透露,邵伟有几条船,明天凌晨三点就到港了,听说今晚船上的货就值两千多万呢。要是咱们能来个现场抓捕,邵伟这次可就栽了,证据都齐全。”
“张哥,那还等啥啊,直接干就完了,还磨蹭啥!”
老张想了想,说:“我的想法是,要动手就一起动手。要是只动了邵伟,江林他们肯定会立马警觉,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
辉哥一听,马上说:“行,我懂你的意思。你等我消息,一个小时内,咱们看看情况再行动。”
“辉弟,那我可就等你好消息了啊。”老张说完,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辉哥这边也挂了电话,立马又给陈经理打过去:“陈哥,你那头人手凑得咋样了?”
“哎,辉弟,差不多够了。”陈经理说。
“一百个人,够不够用?”辉哥直接问。
陈经理那边顿了顿,“一百个有点难,但凑个六七十号精干的没问题。我专门挑了一批人,组了个行动队,我亲自带队,你放心,保证一个都跑不了。我都找个理由把他们封闭起来了,对外就说是紧急集训。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我都安排好了。”
“好,那你今天晚上就亲自带队去深圳九龙岗,把邵伟给我抓了。他凌晨三点有船到岸,你给我连人带货一起扣住。谁来求情都不行,直接给我押回来。”“把邵伟给我抓了,再把江林也给我带回来,他们身边的人,一个也别漏掉!”辉哥干脆利落地下了命令。
“绝对没问题!”陈经理回答得那叫一个痛快。
辉哥又特意加了一句:“陈哥,这次动手要又快又狠,别让人逮着什么把柄。”
“别磨叽了,抓一个和抓十个没啥区别。咱俩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天塌下来我顶着。你要是慢了,坏了我大事,我可饶不了你……”
“辉哥,放心,我心里有数。”陈经理赶紧表态。
“行。”辉哥说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夜里这声音特别响。
半夜两点,老张的发小又打来电话:“张哥,邵伟刚跟我手下说,船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老张一听,马上说:“知道了,剩下的你别管了。今晚谁值班?”
“是我们头儿。还好我今晚轮休,不然也得跟着忙。”
“行,那你今晚就安心睡觉吧。”老张安慰道。
“好,那先这样。”
老张叹了口气说:“咱俩这关系,你也不是第一次从邵伟那儿拿好处了。”
“别提好处了!我这副关长当得憋屈,我们头儿是后来的,可这地盘上的事儿还是我管着。邵伟那小子太不地道,一年给他几百万,到我这就给一百万都抠抠搜搜的。”老张的发小在电话里抱怨。
“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这次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人心啊,真是个填不满的坑,永远不满足。那个副关长因为捞的好处没别人多,就记恨上了邵伟,转头就把他卖了。
他又跟老张说:“我跟你说,比邵伟厉害的人多了。这小子就是仗着自己是加代的兄弟,在九龙岗这儿横行霸道,没人敢动他。不然,“他呀,早不知道被谁扔到哪个臭水沟里去了!”
老张听了,点点头,压低声音道:“行,我心里有数了。”
“那你们今晚下手可得麻溜点,别磨蹭。”
“放心,我心里有谱儿。”
两点四十那会儿,陈经理亲自带着七八十个便衣,分头坐了三十多辆私家车,悄没声儿地把九龙岗给围了。一部分人提前就藏在附近老乡家里,就等着邵伟的船一到,当场抓个现行。
凌晨两点多,江林的表行早关门了,他自个儿跑去岁月年华找小月乐呵去了。
陈耀东和左帅开的场子倒是全天不打烊,徐远在汕尾的夜总会里也是热闹非凡,可这帮人谁都没料到,危险正悄悄靠近。
三点整,两艘装满集装箱的货轮慢慢驶进了港口。陈经理在不远处暗中观察,拿着望远镜看得真真儿的。
只见缆绳刚一上岸,好家伙,一辆锃亮的劳斯莱斯带着四辆威风的悍马,轰着油门就开过来了。
邵伟带着二十多个手下,从劳斯莱斯车里“哐当哐当”地下来,扯着嗓子指挥他们,让盯着码头工人把货卸下来。
正忙活着呢,突然“砰”一声枪响,把夜空给震了震,紧接着就有人大声吼:“警察,都别动!”
邵伟一抬头,哎哟喂,三面的路口不知啥时候停满了警车,把路全堵上了。不过邵伟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这点阵仗还没被他放在眼里。
这时,陈经理一挥手,大声说:“快,把船上的人都控制住,让船赶紧靠岸。再通知海关的人过来,把这批货开箱检查!”
等安排完,陈经理才慢悠悠地走到邵伟跟前,一脸假笑地说:“邵伟啊,你这买卖做得可不小啊,我们都盯你好几天了,哥哥我可提醒过你了啊。”
邵伟一看是陈经理,喊了声:“陈哥!”
陈经理就乐了:“哟,还认得我这个当哥的啊?”
邵伟眉头皱得紧紧的,问:“你这啥意思?故意来跟我过不去是吧?”
陈经理说:“兄弟,你别误会。有些事儿我心里有数,但没法说。你呢,就先委屈下,以后你就明白了。就算你恨我,也别怨我,这事儿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是听命令办事。你跟我走一趟吧,你也是要面子的人,别让我的人动手,场面不好看,自己上车吧!”
邵伟一听,还抱着一丝希望,说:“能让我打个电话不?”
陈经理摇摇头:“别白费力气了,你找谁都没用。我实话跟你说,你想找的那几个,现在谁都保不了你。不管是官场的老大,还是贵哥、杰哥、刚哥,他们都帮不了你。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配合。上车!”
邵伟还是不甘心,又问:“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陈经理头也不回,一摆手说:“这个我不能说。来人,把他身上的东西和电话都收了,动作快点,带上车!”
很快,邵伟被搜得干干净净,拷在了陈经理的车后座上。陈经理给邵伟递了根烟,问:“抽不?”
邵伟摆摆手:“不抽啦。”
陈经理叹口气,说:“兄弟,等下估计得让你遭点罪。今晚,得把你弄到清安去。”
邵伟刚想喊“陈哥……”
陈经理直接打断:“别喊我陈哥!”
这俩人正僵着呢,海关负责的老杜火急火燎地跑来了,老远就喊:“哎,你们谁是管事的?”
陈经理回头说:“我!”
“哟,是陈经理啊!”
“嘿,老杜!”两人一见面,热情地握了握手。
老杜笑着问:“这是咋回事儿啊,大半夜的搞这么大阵仗?”
“没啥,我来抓个人,这个邵伟有点问题。”
老杜眉头一皱:“有问题?这可不合规矩啊!到底啥事儿?他船上的货手续都全乎着呢。”
“有没有问题,你心里还不清楚?我说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
老杜一听也火了:“你放屁!在我这地盘,我说了算!邵伟那船……”
陈经理直接打断:“我可没说船有问题。我啥时候说船有问题了?是别的事儿,和赵邵那案子有关。我带他回去协助调查,这咋就不合规矩了?”
老杜怀疑地问:“那他这批货咋整?”
陈经理不耐烦地说:“我就顺道瞅一眼这批货。”他又拍拍老杜肩膀,嘿嘿笑着:“哟,看把你急的,不好意思哈!”
“陈经理,您先别走,等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陈经理一摆手:“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耗。老杜,我话撂这儿,你要是敢把这事儿搅黄了,自己担着后果!”
说完,他一挥手,带着人就把邵伟押走了。还专门派了十个人,连夜把邵伟往清安送。他自己带着剩下的六十多号人,急匆匆地往陈耀东的老窝赶。
江林接到老杜电话,听说邵伟被陈经理带走了,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你确定你瞅准了?”“真的是老陈?”
“那还能有假?老陈那模样,我闭着眼都能认出来!我亲眼看着,他一去就把邵伟给带走了,连话都不让多说。”
江林赶紧又问:“他有没有说为什么抓人?”
“啥也没说,一个字都没漏。”
“那他带了多少人?”
“黑压压一片,少说也有六七十号人。江林,你得赶紧想办法啊,小伟那孩子其实挺不错的。”
“行,我知道了,先这样吧。”
江林瞅了瞅表,都凌晨四点了。他急忙给深圳市总公司的老徐打了个电话:“徐哥,我想问问,省公司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动作?”
“没有啊,我这儿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江林压低声音说:“省公司的人,把邵伟给带走了。”
老徐一听,愣了一下:“不会吧?我这儿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是不是邵伟自己闯祸了,被叫回去问话?你别太担心,估计不是什么大事。”
“行,那我就放心了。徐哥,你那边也帮我留意点,打听打听。我这边也找找关系,问问情况。”
“行,没问题。”
“哎,这下我算是看透了。”江林挂了电话,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种事儿,他江林见得多了,根本不算啥。
他心里有数,代哥跟陈经理、贵哥、杰哥还有刚哥的关系,那可是铁得不能再铁了,这点小事儿,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江林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邵伟那小子能犯什么大错?
没过多久,陈经理就带着一帮人悄悄到了宝安区。一到地儿,他就像个大将军似的,一挥手,低声喊道:“赵队长!”
赵队长一听,立马像个小兵似的跑过来:“哎,陈经理,您到了!”
陈经理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把声音压得更低。我对赵队长说:“你和江林关系不是挺铁的嘛,现在就去,把他给我约出来。”
赵队长刚想开口问:“经理……”
陈经理直接打断他,说:“别问那么多,我也不好多说。这次把你们拉来封闭集训,手机都收了,就为今晚这事儿。我跟你透个底,江林那帮人,还有他们背后的加代,这次算是碰上硬茬了。有人要收拾他们,懂了吧?”
陈经理拍了拍赵队长的肩,接着说:“至于谁要动加代,你就别打听了。但把江林引出来的任务,就靠你了。事儿办成了,我给你记大功;办砸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赵队长一听,面露难色。陈经理一看,立马问:“怎么,想撂挑子?”
赵队长被这么一激,腰板一挺:“我不怕!”
陈经理满意地点点头:“别忘了你是谁的人。去吧,事儿办砸了,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是!”赵队长应了一声,带着二十多号人,朝岁月年华赶去。
另一边,陈经理也带着剩下的人埋伏好了,就等赵队长那边得手,他们就冲进去抓陈耀东。
岁月年华的包房里,江林还在跟市总公司的老徐打电话:“徐哥,你得帮我问问,邵伟那小子到底咋回事儿?”
老徐在电话里连声说:“行行行,我正帮你问呢。你别急,我这不是正帮你忙活嘛。”
江林挂了电话,对身边的小悦说:“小悦,这事儿你得给我上点心。”
“你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得走了。邵伟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江林说着站了起来,话音刚落,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赵队长走了进来。
江林抬头一看,我一下子乐出声:“嘿,赵哥!今儿是啥风把您给吹来啦?”
咱俩碰了下掌,赵队长忙问:“今晚没啥事儿吧?”
“没呢,安生得很。您今儿咋有空跑我这儿来了?”江林一脸好奇。
赵队长往屋里扫了一圈,压低嗓子问:“江林,就你一人在屋里?”
“是啊,就我孤家寡人一个。”江林耸了耸肩。
赵队长叹了口气,像是下了狠心:“兄弟,今儿晚上不管我干啥,就算看着有点不讲情面,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也是没办法,被逼的。”
话刚说完,他趁着江林没防备,手“唰”地一下从腰间摸出一副手铐,“咔哒”一声就给江林手腕铐上了。
江林当场就懵了,一脸不可思议:“赵哥,你……你这是干啥啊?”
赵队长慢慢把腰间的配枪拔出来,枪口对着江林,无奈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吃谁的饭就得听谁的。你先忍着点。”
说完,赵队长站门口,扯着嗓子朝外面喊:“都进来!”
话音刚落,二十多个警察“呼啦”一下就从门外涌进来了。
江林彻底傻眼了,结结巴巴地问:“赵哥,你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赵队长回头冷冷地看了江林一眼,说:“江林,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问号。我实话跟你说,我们都盯你好几天了,明白不?”
说完,他扭头对手下说:“还有江林那女人小悦,一块儿带上,都带走。”
“赵哥,赵哥!”江林急了,大声喊。
赵队长转过身,不耐烦地问:“又咋啦?”
江林质问:“你这么干,想过后果没?”
赵队长一挥手,满不在乎地说:“还后果?经理让我咋干我就咋干。你最好老实配合,别废话。今晚我要是带不走你,我自己就得卷铺盖回家。”
小悦一看自己也被戴上了手铐,吓得脸都白了,尖叫着喊“江林”。江林强压着心里的慌,对身边的女人说:“别怕,跟着他们走。”然后,他转头看向赵队长,说:“赵队长,你可得想清楚这么干的后果。”
赵队长一听就火了:“我想个屁!今天不把你带回去,我就得卷铺盖走人!”说完,他手一挥:“带走!”
江林和小悦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押上了警车。赵队长赶紧给陈经理打电话,汇报了情况。
陈经理一听人到手了,也是手一挥,说:“冲进去,抓陈耀东!还有他手下那些看场子的,一个也别留!”
他一边指挥着,一边让珠海的警察往福田赶,去抓左帅和他手下的人;又从汕尾调人,去抓徐远刚。
陈耀东那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正专心致志地打牌呢,根本不知道大祸临头。
四十多个便衣警察,跟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
他正盯着手里的牌,突然,陈经理一个手势,四个壮汉猛地冲过去,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了他脑袋上,低声说:“老实点,别动!”
其他便衣也是训练有素,一下子都掏出了枪:“警察,都不许动!”
这下,整个场子都炸锅了。
陈永森、陆风鸣、彪马、阿坤,一个都没跑掉,全都被按在地上。
陈经理走到陈耀东面前,冷笑一声:“别挣扎了,也别想耍什么花样。我们这次可是准备充分。看在咱俩认识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心里最好有点数。”
说完,他又派人去赌场的库房搜,果然搜出了十几条长枪和六七个土制炸弹。
陈耀东一看这阵仗,整个人都懵了,彻底蔫了。
很快,左帅、徐远刚那边也传来消息,也是被一网打尽了。
陈经理这次行动,那叫一个迅速果断,一个都没跑掉。他手一挥,声音低沉地喊:“收队!”
江林、陈耀东、左帅、徐远刚这四个家伙,直接就被连夜押回了广东,还分别给关在了不同的地方。这会儿他们还迷迷糊糊的,以为只是内部正常的调查呢,压根没往有人要搞死他们这方面想。
陈经理这边事儿一办完,马上给辉哥打了电话。
辉哥接起电话,那声音里透着得意劲儿:“陈哥,干得挺漂亮啊,消息我收到了!”
“辉弟,那接下来咱咋整啊?”
辉哥在电话那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要是加代,这会儿肯定想尽办法捞人。我给你二十四小时,不管你用啥办法,必须让他们说出加代的五件黑料。要是他们不说,你就自己看着办,出了事儿我担着。还有啊,把加代在广东干的那些破事儿,都给我重新查一遍。”
陈经理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你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辉哥冷笑一声:“他必须死。另外,你再派几个能干的人,给我盯紧了,把上官林、朗文涛、李小春这几个也给我一块儿弄回来。加代那几个兄弟骨头硬,我就不信他那些生意伙伴也这么扛得住。明白啥意思没?”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好。”辉哥挂了电话,嘴角一咧,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加代,你算个啥?有小杰子给你撑腰?我倒要瞧瞧,是小杰子厉害,还是我手段硬!”
李小春、朗文涛,还有那些个所谓的商界精英,谁也别想跑!
再说上官林他们,被一锅端到了热闹的广州。江林呢,被秘密送到了惠州的一个旮旯里。徐远刚被关到了东莞,左帅就更倒霉了,被扔到了肇庆。
辉哥这人,办事那叫一个干脆,手起刀落,一点后患都不留。就一个晚上,就把加代在深圳好不容易建立的班底给一锅端了。他还给陈经理下了最后通牒,让他在二十四小时内……
陈经理可愁坏了,他清楚辉哥那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主儿,而且跟超哥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要是不按辉哥说的,从他们嘴里挖出加代的五件黑料,自己的饭碗铁定不保;可要是真按他说的做,那跟对方可就结下大仇了。
审讯江林的戏码开场了。
“江林,我就问你一句,说不说?”
“大哥,说啥啊?”江林还是一脸无辜样。
“还能是啥,加代那点破事儿!我知道都是加代在背后捣鬼,你把他的那些勾当老老实实交代出来,我们就饶了你。但你得说实话,别想糊弄我们,麻溜点!”
江林一听,开始装傻:“加代?这名字咋听着这么生呢?”
“任家忠,这名字你总该知道吧?”
江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认识,真不认识。”
“嘿,我今天还就跟你杠上了,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来人,把他弄到小黑屋去,让他清醒清醒!”
没一会儿,江林心里后悔得不行,可脸上还是硬撑着,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接着,几个壮汉又把他架回审讯室,“咋样,这回想明白没?”
“还是不知道!”江林嘴硬得很。
“行,嘴挺硬啊,接着来!”
这么折腾了好几回,江林心里明白,自己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是再这么下去,真不知道后面还有啥更狠的手段等着他呢。
他瞅准看守的人不注意,一头就朝屋里那块尖竹板撞了过去……
还好他命大,人没死,但也受了重伤,被赶紧送去医院了。
徐远刚、左帅他们几个,跟江林一样,都被折磨得不像样了。
不过,再严的网也有漏缝,小毛这小子就成了那条漏网之鱼。
到了第二天中午……小毛听说江林他们全让人给抓了,吓得魂儿都没了,哆哆嗦嗦地赶紧给代哥拨了个电话。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把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代哥,这……这咋整啊?”
加代那声音稳得很,说:“你现在麻溜儿动身,去澳门找你哥金刚,别的事儿你甭管。”
小毛一听,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哥,我这一跑,你咋办啊?”
“我心里有数,你别瞎操心,我这就找人。”加代说完,啪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小毛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一刻也不敢耽误,带着几个铁哥们儿,连夜就往澳门跑,投奔金刚去了。
加代这边挂了电话,又赶紧给勇哥拨了过去:“勇哥,出大事儿了!我得赶紧回深圳,我总感觉背后有人要害我,想把我往死里整。”
勇哥在电话那头“哎呀”一声,声音立马变得沉甸甸的:“咋回事儿?你赶紧说清楚!”
加代急得直跳脚:“勇哥,我那帮在深圳的兄弟,昨晚一晚上全被警察给一窝端了!小毛刚给我打电话,说是半夜突袭的。”
勇哥一听,眉头拧成了疙瘩:“行,我晓得了,你赶紧回深圳。这事儿不对劲儿!你有没有给杰哥打个电话问问?”
加代说:“还没呢,我先想着给你报个信儿。”
勇哥琢磨了一会儿,说:“这事儿会不会是超子在背后使坏?不过感觉又不像。超子要动手,肯定得找小杰、刚子和大贵帮忙。他想在广东动你,没这三个人点头,他根本搞不定。代弟,我觉得不是超子干的。”
加代叹了口气:“我现在心里乱得跟麻团似的,我猜消息肯定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就连郝云山那边都没给我透个信儿。”
勇哥也纳闷儿:“对对对,超子动手的可能性确实小。”
“郝云山那边真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电话都没一个。不过,老郝要是知道啥,肯定早就跟我说了。哥,他没说,那就是消息被捂得太死了,这事儿,我觉着就是冲我来的。”
勇哥也想不明白:“谁能有这么大能耐?连小杰和大贵都能瞒过去?你赶紧回深圳,去找杰哥和大贵,他们不都在广东嘛。如果真是超子干的,你马上告诉我。他要是真敢这么干,那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你别怕,有勇哥给你撑着!听明白没?”
“明白了,哥,我这就走!”
“好嘞。”勇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加代刚要拿起电话打给郝云山,阳哥的电话就来了。
加代一接,阳哥就直截了当地问:“在哪儿呢?”
“我正要回深圳呢。”
“哦,那我正好去北京找你玩玩?”
加代苦笑:“哥,先别想着玩了,我得赶紧回深圳,那边出事儿了。我那帮兄弟昨晚全被抓了。”
阳哥一听,电话那头,声音“噌”地一下就上去了:“啥?不应该啊!到底咋回事儿?”
加代一脸无奈,说:“我现在也懵着呢,得回去瞅瞅才能整明白。”
“那你先回去,我这就收拾收拾去深圳找你,陪着你。你别急眼,有事儿咱一块儿扛,我陪着你。”
“行,哥,那我等你。”
“好嘞,我这就动身。”阳哥说完,挂了电话。
加代赶紧又给郝云山拨过去:“老叔啊!”
“哎哟,我的大侄子,咋啦这是?有啥急事儿?”
“老叔,我跟你说,今天凌晨我那帮兄弟全不见了,现在人跑哪儿去了我都不知道。老叔,你得跟我说实话,你一点儿消息都没听着?”
郝云山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你说啥?不能吧!啥时候的事儿?”
加代急得直跺脚:“具体啥时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抓人的时候把小毛给漏了。现在就剩小毛一个没被抓,我赶紧让他先跑了。”
“对对对,快让他跑!大侄子,这事儿我还真啥都不知道。你先回去,我这边也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手伸得这么长。”
“好嘞,那我这就回去。”
“加代,你先别急。”
加代说:“老叔,现在不是急不急的事儿,我得马上回去见小杰他们,心里才踏实。”
“你赶紧帮我查查,我那帮兄弟到底是被谁抓了,现在关在哪儿?我这啥消息都没听着,跟聋子似的。”
郝云山一听,也是一惊:“这事儿动静这么大?人不在深圳吧?”
加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要是在深圳,我一个电话不就搞定了?深圳那边有江林在,根本不可能被抓,早就给弄出来了。这明显是有人针对我。我问了广州那边一圈,人也不在。”
“我的天,那不会是被分开关押了吧?”
加代忧心忡忡地说:“我就怕是这样啊。”“现在我这心啊,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行嘞,我这就去帮你打探打探。”
刚撂下电话,小毛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加代赶忙接起:“小毛,你出发了没?”
“哥,我都已经在路上了。还有个事儿,得跟您说一声。”
“说吧。”
“哥,我刚得到消息,上官林、朗文涛还有李小春都被抓了。”
加代一听,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啥?上官林也被抓了?”
小毛说道:“是啊,上官林在办公室被人带走的,朗文涛在家里被抓的,李小春在商会也被围住了。”
加代长叹一声,无奈道:“这是要斩尽杀绝啊!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加代打死也不敢回深圳了,赶紧给杰哥拨了个电话。
杰哥一听,立马说道:“你赶紧过来,到我这儿来避避风头。”
加代火速买了张去广州的机票。一到机场,就看见杰哥亲自开车来接他了。
刚一上车,加代就急不可耐地问:“杰哥,有啥新消息没?”
“我的妈呀,这手笔也太大了吧!到现在我还没查出个所以然呢!”
加代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瞪大眼睛问:“啥?你说啥?”
杰哥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有两点可以确定,邵伟那小子被关在清远了,江林被扣在惠州了。”
“杰哥,你心里有没有个底儿,这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儿?”加代追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超子那小子嫌疑最大。但就算是他干的,我也不知道他背后找了谁,光凭他自己,在广东这块地儿可没这么大能耐。超子肯定是找了个相当厉害的主儿,那人手腕肯定比你我都强,甚至大贵哥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比贵哥还厉害?”加代一脸不敢相信。
“没错。”杰哥坚定地点了点头。
加代听得直咂嘴,满脸不信:“哥们儿,你这说的也太玄乎了吧,比贵哥还厉害,那得是啥样的大人物啊?”
“唉……”“老弟啊,这事儿水深着呢,哪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那人拍了拍加代的肩,语气挺深沉,“你瞅你家贵哥现在风光的……
可他来这儿才多久啊?满打满算也就两年。
你可别真以为他现在能横着走,谁见了他都得服软?想啥呢,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上回我让他帮忙办点事儿,结果那新来的大堂经理压根儿不把他当回事儿,连他爸亲自过来打招呼都没用,这事儿你忘了?”
“不过你先别急,现在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你那几个兄弟在哪儿,咱们得想办法一个一个把他们弄出来。
你别瞎琢磨了,先跟我上车。”
加代刚到酒店,连口水都没喝上,阳哥的电话就从白云机场打过来了:“喂,你小子跑哪儿浪去了?把我一个人扔机场不管了是吧?”
“哎哟,阳哥,我这不是正找车去接您嘛。”加代赶紧赔着笑脸解释。
“少废话,快点儿,我腿都站麻了!”阳哥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催着。
“得嘞,哥,我这就到,您等着瞧好吧!”加代连忙答应。
另一边,杰哥也没闲着,电话都打爆了,打了十几通,总算问出来那几个人被扣在哪儿了。
最搞笑的是,有个电话打过去,杰哥一听对面的话,直接懵了:“啥?她怎么也被弄进去了?”
“我也不知道啊,人送过来了,我总不能往外推吧。”电话那头的人也是满肚子委屈。
杰哥气得直冒火,直接吼道:“别废话,马上把人给我放了!”
“杰哥啊,这不行啊,得有上面的条子才行。”对方挺为难。
“条子条子,我让你明天连这位置都坐不稳!”“江林那媳妇儿能出啥幺蛾子?她不就是个开饭馆的实在人嘛!”杰哥那大嗓门儿,跟打雷似的。
电话那头的人都快哭出来了:“我真啥都不知道啊,就按流程问了问话,这事儿我可拿不了主意。”
“你给我记住了,赶紧安排车,把人给我送到广州来。俩小时我要是见不着人,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杰哥“啪”地一声把电话摔了,那动静大得跟炸雷似的,把人吓了一大跳。
加代在旁边看得直愣神,凑过去小声问:“杰哥,这是谁啊?出啥事儿了?”
“江林的老婆小悦,被人给抓了,听说在里面受了不少罪,被打得可惨了。”
加代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啊?打成啥样了?”
杰哥赶紧按住他的肩膀:“你先别急,等会儿回去亲眼看看就明白了。”话音刚落,杰哥就让人先把小悦送到医院去。
没过多久,阳哥、杰哥、刚哥还有代哥他们一帮人,呼呼啦啦地全跑到了医院。
刚推开病房门,就看见小悦眼角青紫一片,都裂开了,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头皮上还秃了一块。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眼神呆滞地坐着。
加代心里一紧,几步冲过去喊道:“弟妹,弟妹!你这是咋了啊?”
小悦好像没听见似的,呆了好半天,嘴唇动了动,啥也没说出来。又过了一会儿,才跟个木偶似的慢慢转过头,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哥”,就没声了。
加代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把拉住大夫的白大褂:“大夫,她这伤要紧不?”
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皮外伤倒是没啥,主要是受了惊吓,得好好养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这时候,小悦才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哥,江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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