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玉娆这么漂亮,流放时清白怎么办?难怪和之前判若两人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6 10:25 1

摘要:你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夜里醒来抹眼泪吗?屋里还有个小丫头,抱着膝盖缩在角落,连哭都不敢出声。究竟是什么,把那个爱笑的小妹妹,磨成了眉眼带风的人?等你走近一点,才发现,这不是戏剧的巧合,而是命运真的下了狠手。

在《甄嬛传》中,那个阶段,对于甄嬛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你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夜里醒来抹眼泪吗?屋里还有个小丫头,抱着膝盖缩在角落,连哭都不敢出声。究竟是什么,把那个爱笑的小妹妹,磨成了眉眼带风的人?等你走近一点,才发现,这不是戏剧的巧合,而是命运真的下了狠手。

宫里风向一变,像秋天的树,一夜间叶子都落光了。年家已被连根拔起,华妃与年羹尧都成了往事,后位上那位尊贵的女人盯着的,是眼下最得宠的菀嫔——甄嬛。偏偏宫门外还有一只黑手,瓜尔佳鄂敏不甘寂寞,勾着祺贵人、安陵容,再加上宜修那双看不见的眼,几个人把网张得密不透风,甄氏一族成了他们要下的鱼。

说起来也怪,甄远道和鄂敏曾经一起弹劾年羹尧,站在同一条战线。可“路子相近的人,很容易变成对手”,这句话不爱听,却常常是真的。肉眼看见的,是功臣、勋贵;暗地里算的,是家族、利益。甄家的劫数,起点就在这儿。

接下来,一件件事像滚下山的石头,推不住了。甄远道被关进了大牢,女儿在宫里被猜忌缠上;一件衣裳,成了火上浇油——甄嬛误穿了纯元旧衣,皇上心里那点儿柔意,瞬间变成了刺。她出宫,家里人往北发配:甄母抱着包袱,玉娆拉着她的袖子,小手冻得红肿;甄远道沉默着,不再看天。

宁古塔在哪儿?黑龙江那边,冷到像要把人的骨头都啃了。从顺治往后,这地方就成了描黑字的流放地。去了的人有两种命:要么被编到披甲人名下,成了人家的奴仆,生杀予夺在别人手上;要么散放在当地,也算是罪籍,没赦免,别想回京。甄家算后者,听着轻点儿,可犯人的日子哪有轻的时候。冬天的风戳进袖筒,炉灶里是湿柴,呛得人眼红。玉娆还只是十一二岁,白嫩的手指头,几天就裂出血口子。甄母咳嗽,甄远道背有些驼,走路不再挺直。那时候,她学会了不哭,学会了看人脸色,学会了在小小的房间里把门闩插紧。

很多人喜欢拿“性格”说事儿。其实性格是被生活拧的。宁古塔不教人读书,它教人活。你想示弱?那只是让别人以为你好欺负。你想善良?也要有牙。玉娆就是在那里,长出了自己的刺。她的骄矜,在旁人眼里像是不可理喻;可对她来说,是保命的本事。她明白了一个简单粗暴的规则:不强硬,就会被按在地上。

等甄嬛重新进宫,风也慢慢往回刮。皇上为了让甄嬛开心,叫妹妹进宫作伴,一并给点儿甜头。甄嬛第一眼就觉得不一样了——这个妹妹,出手稳,心里有盘算,跟过去那个嘻嘻哈哈的小姑娘,像是隔了一条河。她能蹲在帘子后头听人说话,也能抬步走出来,让人不好下台。

最明显的一次,是那场滴血验亲。有心人安排得明明白白,一口一个“清白”,转眼就要把甄嬛推进火坑。事情闹到最后,祺贵人居然没什么大事。甄嬛深吸气,知道宫里有规矩,有人罩着。但玉娆不按牌理走。她瞅准了自己能用的东西——眉眼长得像纯元,这是天给的筹码。她在御前放软身段,演了一场让人心疼的戏,又恰到好处地递上一把刀:情理、证据、人心一起推,祺贵人那一房最终被抄。有人说她狠。她不反驳。你不狠,别人就盘你。

再往后,皇帝看她的眼光里有两分旧人影子。爱屋及乌,这话不假。撂在宫门口,很多女孩子听了都不敢拒绝,毕竟那是一座城和它所有的金。可玉娆站直了,平静地说:做妻子可以,做妾不行。她不是拿腔拿调,她是真把话掂量过了。那一刻,你会莫名替她喘气——终于有人敢把条件摆在皇帝面前。她还干过一件事儿:有人要害甄嬛,她急火火地带着人证闯过去,短短几句话就把局扭了回去。你以为她是胆大?我更愿意说,这女孩知道自己到底要守什么。

而甄嬛心里,有一根刺。她在宫里不披甲不持刀,却像天天在打仗。妹妹和父母在苦地里冻着的时候,她不在身边,这是她的歉疚。也是她爬得更稳、更狠的原动力。你看她后来的每一次选择,都在补那几年缺的东西——安全、面子、尊严。

说白了,人会变,是因为被逼着长大。有人被风一吹就攀着权势往上跳,有人系紧腰带先把家里人拢住。玉娆走的是后面那条路。她不在皇宫里求位置,也不愿拿自己去换所谓的富贵。见了皇帝,她礼数不缺,态度不松,谢过恩典,转身就走。这个“转身”,不是任性,是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哪一种日子。

后来,她和慎贝勒允禧成了亲。允禧这人,书里写得不多,却是个有骨气的。两人过得简单,往来不闹,像北方晴天里的一碗热面——不华丽,但暖。果郡王允礼和浣碧走到尽头,一个人倒在心上人的怀里,一个人冲到棺前了断了。那时候玉娆夫妻做了一件值得说的事:把果郡王的儿子元澈接来养。玉娆自己一直没有孩子,允禧也没另纳庶妾,干脆把元澈过继名下。你看,这才是“有情有义”的另一个样子——不是喊口号,是把日子往前推,把孩子养大。

至于甄嬛,风雨里一路踩着线走,最后坐到了皇太后的位置。旁人只看荣华,只有她自己知道怀里那个人去了,宫墙再高也挡不住心里的空。玉娆时常往宫里走动,见她时总是笑,笑里却藏着对那段过去的共识——相依为命的姐妹,一个在朝,一个在家,互相撑着过。

有人说,玉娆是全剧里最幸福的女子。你要我说,这话不全对,也不全错。她熬过了三年最冷的冬天,回来以后,选择了自己能把握的热乎生活——不靠运气,靠脊梁。幸福不是没痛过,是痛过以后还能笑得干净。她不以苦为勋章,也不拿甜当炫耀。她就是那种在厨房里系好围裙、往锅里下一把菜的人,简单,可靠。

当然,命运也带着它的幽默。玉娆的脸,是纯元的影子,给她带了门票,也带了试探。她的拒绝,是一记重槌,敲在宫廷的惯例上。你说她倔吧,她也温软;你说她温软吧,她也硬气。宁古塔教她的,是如何在冷里活;宫门里,她自己教自己:如何在热里不烫手。

所以,玉娆是不是最幸福的?要看你从哪儿开始算。从小院的冬夜算,她不幸;从她把自己的日子紧紧握在手心算,她很幸。我们常说,没人成年一遍就会,都是在某个地方,忽然被生活推了一把。玉娆被推得早,但她站稳了。你更爱谁的故事,是那个承受了并成了皇太后的人,还是那个拒绝了、回到日常的人?我没答案,只能在夜里想起那个小姑娘在北风里握紧门闩的样子,心里忽然就柔下来。

来源:影视大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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