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月传:三刷才注意到嫁给枯朽老头的孟赢的陪媵比芈姝的还多还苦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6 09:43 2

摘要:芈月传中最抑郁的一段剧情是,孟赢作为秦国公主,为了国家利益不得不答应出嫁燕国,而她的对象燕王是50多岁的老头子,孟赢自打接受现实之后,就心如死灰,后半生她只能和一个枯朽老头度过,但是看到孟赢出嫁的时候,我以前更多的是同情孟赢身为秦国公主舍自己安社稷的身不由己,

嫁去北风的路:孟赢与她的媵女们

芈月传中最抑郁的一段剧情是,孟赢作为秦国公主,为了国家利益不得不答应出嫁燕国,而她的对象燕王是50多岁的老头子,孟赢自打接受现实之后,就心如死灰,后半生她只能和一个枯朽老头度过,但是看到孟赢出嫁的时候,我以前更多的是同情孟赢身为秦国公主舍自己安社稷的身不由己,但是看到她的媵女,我更加觉得糟心。

人一旦走到城门口,选择就像一盆冷水,往心里浇。风从渭水边吹到她的鬓角,冷得人想缩回去。喜乐应该有的吧,婚礼嘛,可她眼里只剩灰白的天和远处的车队。说到底,她是要嫁去燕国,那个往北走越发干冷的地方,城墙是硬的,人心也是硬的。她没得选,这才是让人窝火的地方——不是嫁老,是被架在棋盘上。

芈姝出嫁时,宫里热闹得像过年,笑声都能抖掉窗棂上的尘。她身侧站着的那几个陪嫁,衣摆翻动,都是轻巧的色。到孟赢这边,场面就变了调,分明是同样的婚车、同样的礼制,气氛却像一锅放凉的汤。她后面排着的年轻女孩越看越多,裙角一串又一串,你就会生出一个念头:这趟远路,不光是她在走,还把一窝春天的芽都拉走了。我当时非常不解——给一个年过半百的燕王,真要送这么多少女过去吗?那是青春,不是布匹。

说到媵女,宫里的人都懂这规矩。名义上跟着公主去“成礼”,实际是去当别人家的妾、婢、或者是被安排在偏院里的一截人。她们生的孩子,运气好,能吃饱穿暖;运气不佳,连个表字都没有,像从来没来过一样。儿子还好,有刀有甲,能磨出条路;女儿多半延续母亲的轨迹,长到十六七,再被挑出来,去别人家的婚车边站定。你看芈月后来生赢稷那会儿笑得那么亮,别的不说,男孩就是一个缝,能把天撕开一点。她心里知道——至少我的孩子不会再被“陪嫁”这两个字绑住手脚。

公主是纽带,这话说着体面,背后都是铁丝。母国会不会管你?会的,多少会点。出了事,派人来送信、施压、谈判,能把你拉回半条命。孟赢这种,名分摆着,是可以被管到的。她身后有秦,她的孩子是燕王的血脉,也是秦人看着长大的骨肉——这就构成了一个现实:遇到风浪,她不是完全孤零零。她的那些媵女呢?她们背后只有一个薄薄的姓氏,或者干脆没姓。她们不是纽带,她们只是绑在纽带上的丝线,断了不疼。

有人说燕王年长,能给她稳当。我不信这话。稳当这种东西,在动乱里最不值钱。燕国后来的一通折腾——宫里夜里起火,门闩被踢烂,院墙外面马嘶叫,孩子哭着找娘——在这样的时刻,稳不稳根本不看年龄。孟赢在那场乱里被硬生生拽开,孩子去一边,她被押到另外一边,隔着几条长廊,听到奶声奶气地喊“母亲”。那种声音啊,听过的人这一生都不会再睡踏实。秦王那边会动手么?会,毕竟是自家公主、外孙。这是政治,也是血缘,是两根绳子拧在一起的牵引。她靠着这股劲,熬过去了。

而她的媵女们,多半没有人替她们出头。乱套的夜里,跑散的影子里,谁是哪个庭的小妆妇,谁是谁的小名,都说不清。真的有人就那样没了,埋在哪片地里,说不准。没死的,也是一种“没了”:被分到不见阳光的院子,日子像一碗泔水,连味都淡。过得久了,人会忘自己从哪来的,好像从一开始就住这儿。

再说回去,孟赢毕竟守住了她的孩子。这是她的底气,也是她能一步步站起来的支点。秦赵两边后来拉扯着燕国,局势变来变去,她居然成了太后。你说是命硬吗?更像是她站的位置一直没有脱离中心。她是公主,她的孩子是君,她的冷宫也有出口。很多时候,人生的分岔口,写在出生的那一行字里。

芈月这个人,大家都爱看她翻盘。她不是一上来就天命女主的,她出场就是一个“陪嫁的小”,姿色有,聪明也有,但在制度面前,全都打折。前半段,她的路窄到只能靠墙走,谁都能说她一句“你是媵女,规矩该懂”。她懂,懂到有一天开始不肯听了。她给自己的孩子争来名分,这一步一旦站稳,后面就有退有进。可别忘了,她身边还有一群和她一样名字藏在簿册角落里的女子——向氏、景氏、孟昭氏,一串串名字,像被风吹散的纸片。她们在宫里走了一阵,最后安静地隐身,连个有声的结局都没有。

我老是会想到出嫁那天的细节。渭水边的风,车架上的青漆,马背上绳子的毛刺。孟赢把手指稍一收,指尖泛白。那几个年轻的媵女,眼睛亮亮的,像刚熟的枣,偷偷看彼此,又不敢笑。她们可能从来没有踏出过这片城的阴凉,一下子要往北去。北边的盐味、鱼味、汗味,会把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婚礼的鼓声很响,掩不住心里的轻颤。有人这一生就只记得那一天,后面都是模糊的。

说起母国的“支持”,也是有限的。文书要走层层,情面要算,利害要盘。到了最后,能被捞上来的,往往是那几个人——公主、太子、重臣之妻。宫里的小名、侍妾、媵女,连消息都传不过去。你看我们,现在说起那段历史,会提到联盟、战争、和亲,都是大词。大词的背后,是小小的嗓音,低得像蚊子,没人听见。

也有人会问:既然明知是棋局,为什么还要那么多人跟着出嫁?答案其实不复杂——显示诚意,拓展血脉,稳定局面。礼法是明面,人心是里子。媵女是礼器的一部分,被摆在案上,让对方看见我们的重视。可礼器用完会被收起来,裹上布,放进箱。一旦箱没了钥匙,布就成了招蚊的东西。

时间往前走,孟赢慢慢学会了用冷脸挡住别人递过来的热碗。这不是性子变坏,是活法变硬。她在燕国的后半段,有自己的院,有自己的侍从,有一张说话能顶事的口。她也会在晚饭后坐在窗边,看一会儿孩子练字。那些跟着她来的女孩,年岁一到,有的被分走,有的留在院里,过着门一关就静得吓人的日子。生活不是戏,戏里哭一场就好了,生活要把哭收起来,第二天还得梳头。

我们总爱讲“赢者”,讲她最后坐在顶端的样子。可我更愿意记住那些没有赢的人。她们的名字没有刻在碑上,她们的影子留在走廊的墙面,薄薄一层。命运的分配不公平,这话讲出来像废话,但身处其中的人知道它有多重。

最后想起一句闲话:人最怕的不是嫁错人,是被时代当棋子。你站在车辕前,看见的是自己的路,可车后面绑着一群人的路。孟赢能在乱世里捞起孩子,能在北风里重新烫热自己的命,当然值得高看。但她离开城门那天回头看了一眼秦的天,那眼神里除了不甘,还有一种——我不确定它是什么。是告别,还是自我提醒?我不敢替她说。只是希望,哪怕在一场场喧哗的婚礼里,我们还能记得队伍里那些无名的脸。多年以后,人们提起她们,至少能说一句:她们也曾走过渭水边的风。

来源:影视大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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