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国商战剧《灼灼韶华》热播之际,“虐女”争议如潮涌来。这部聚焦女性觉醒的大女主剧,一边以热依扎饰演的褚韶华逆袭之路收割收视,一边因密集的苦难情节引发观众质疑,在“爱女”与“虐女”的评价撕裂中,暴露了当下女性题材创作的深层困境。
民国商战剧《灼灼韶华》热播之际,“虐女”争议如潮涌来。这部聚焦女性觉醒的大女主剧,一边以热依扎饰演的褚韶华逆袭之路收割收视,一边因密集的苦难情节引发观众质疑,在“爱女”与“虐女”的评价撕裂中,暴露了当下女性题材创作的深层困境。
争议的核心是苦难的“浓度”与“合理性”失衡。剧中褚韶华的人生被接连的重击填满:为救兄长被迫嫁人、丧夫后遭婆婆下药算计、女儿被小叔子虐杀、药铺被焚、初恋在婚礼前夕殒命,甚至遭遇性侵。这些情节远超原著《野心家》的设定,尤其性侵、丧女等强刺激剧情,被观众指责为“为虐而虐”的刻意编排。
剧集试图以“乱世背景”为虐心情节辩护,制片人直言“那个年代活下来的本就少数”。确实,民国女性的生存困境需要被看见,剧中女性互助的细节、褚韶华靠医药天赋撬动男性秩序的设定,也显现出“爱女”的用心 。但当苦难沦为“爽感前置”的工具——前半段四集塞下十余个戏剧冲突,后半段用极致虐心铺垫逆袭高光,便陷入了逻辑空洞。
这种创作悖论并非个例。从《国色芳华》的女主沦为罪奴,到《墨雨云间》的女主被活埋,大女主剧似乎陷入“越虐越爽”的套路。观众反感的并非苦难本身,而是将女性成长简化为“受虐-复仇”的公式,忽视了困境中真实的挣扎与成长铺垫。
《灼灼韶华》的争议恰似一面镜子:女性叙事的进阶,从来不是靠虐心情节制造张力,而是让女性在时代风浪中,以真实的坚韧绽放光芒。当苦难回归对时代的映照而非戏剧噱头,大女主剧才能真正突破创作窠臼。
来源:花开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