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男人深陷在椅中,指尖几乎掐进掌心。他盯着手中那台漆黑沉默的手机,屏幕早已黯淡,通讯录被清空得一干二净。
夜色如墨,书房里没有开灯。
一个男人深陷在椅中,指尖几乎掐进掌心。他盯着手中那台漆黑沉默的手机,屏幕早已黯淡,通讯录被清空得一干二净。
窗外偶尔掠过车灯的光影,在他脸上划开一道又一道明暗交织的痕。他咬紧后槽牙,喉结滚动,最终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低语,像是诅咒,又像是起誓:“解散团队,格式化工作手机,侵吞尾款……老子慢慢跟你们玩。”
同一片夜色下,SY集团大楼某一层的办公室却灯火通明。
赵烈御站在办公桌后,脸色铁青。他面前摊着一台不属于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张密密麻麻、线条交错的思维导图——没有文字注释,没有段落说明,只有冷冰冰的节点与箭头。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茶杯震得哐当作响。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他几乎是在咆哮,却又压抑着不敢彻底爆发,“思维导图?!这也能叫方案?!”
他原以为拿到的是Word或PPT,改个Logo、换个项目名就能拿去交差。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人连留下一点可窃取的余地都不给。
他盯着屏幕上那些如同密码一般的逻辑链,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看不懂。
几乎同时,重庆南山的豪宅里,一个年轻女孩正握着手机,声音冷得像冰:“从现在开始,杨韵天成旗下所有娱乐场所——拒绝赵烈御和赵明远,及其随行人员入内!”
电话那头似乎迟疑地问了句什么。
她嗤笑一声,语气讥诮:“理由?这两个傻缺把智障传染给我们杨韵天成的客人怎么办?”
而几乎同一时间,渝北区某独栋别墅的书房里。
一个面容清冷的女生正对着微信语音,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从明天开始,不遗余力在重庆中小开发商中抹黑SY集团。具体方案我已经发给你了。”
她顿了顿,对方似乎谨慎地问了句原因。
她嘴角扬起一丝极淡的弧度,眼神却冷冽:
“至于理由?我看赵烈御和赵明远不爽。”
她轻声反问,一字一句:
“这个理由,够么?”
来源:滁州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