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第二季58:范闲接亲队南庆遇袭,五竹二十息废掉九品上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3 04:51 2

摘要:说句掏心窝的话,那一夜折腾完,宫里忽然催他“立刻进见”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有点邪门。大婚前的北齐京城,风不太大,人却稀,像有人把热闹用布袋装走了。你要是办过事就明白,过分安静,从来不是好兆头。

北境路上太安静

上回我们说到;

范闲找到了北齐的大宗师苦荷;

才知道原来范若若;

已经拜了他为师;

学习医术。

而五竹也每日教导范若若使用巴雷特;

已经颇有一代女枪神的风范了。

说句掏心窝的话,那一夜折腾完,宫里忽然催他“立刻进见”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有点邪门。大婚前的北齐京城,风不太大,人却稀,像有人把热闹用布袋装走了。你要是办过事就明白,过分安静,从来不是好兆头。

范闲回到旅店,眼皮像挂了铅坠,打个盹都嫌奢侈。他脑子里还是绕着苦荷转——那位北齐的大宗师,更多像是守在某个旧梦前的老人,守的是他母亲的影子。换句话说,这老前辈护的是“心上神位”,所以才肯照看自己兄妹。站在利害上看,眼下他不会挥刀过来,至少此刻不会。

他正想在柳思思递来的热茶后眯一会儿,宫里的请旨就到了。北齐小皇帝催他进宫商量和亲细节,说是大事。大事就得去,困算什么,人在江湖,睡意也得先挂在门框上。

马车辘辘,车厢里晃得人心口犯酸。范闲半靠着垫子,冲王启年摆摆手,懒懒道接亲的流程、队伍、关卡、人情往来,你去跟他们对接,别漏。话说得淡,意思很实在——这种活儿他嫌麻烦,也不爱跟那位大皇子寒暄。王启年眼睛一亮,嘴上应着“好”,心里算盘噼里啪啦,仿佛已经看见腰间荷包又能鼓一圈。

进宫见礼,战豆豆只是抬了抬手,话不多。她身边坐着一位用薄纱遮了面容的女子,姿态端稳,身上那股静气压得住场。范闲瞄一眼,心里有数——这位便是要远嫁南庆的大公主。北齐说得好听,和亲为和,世道少刀兵,人人有饭吃;但朝堂就像算盘,嘴上“仁义”,手里还是捏着珠子来回拨。战豆豆说的每个字都准确,却像留了半寸空白,不肯落笔到底。

散议前,范闲忍不住问了一句司理理的下落,话一出口,自己就后悔。那句“她对你已无所望”,像一杯冷水顺着后背灌进来,他没多嘴,小皇帝也不愿多谈,话题到那就断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嘴快,心慢,等反应过来,已经伤着了。

他从宫里出来以后,埋头把能做的都做了。书局的帐,范思辙那边走货的路子,能理的全理顺,别给回京路上添乱。空下来,他看若若打枪。后坐力砸在肩上,衣衫里隐隐青痕,五竹在一旁不声不响,纠正她的站姿、呼吸,甚至是扣扳机的节奏——他教人像教钟表,让心跳和枪声对得上拍。若若眼睛亮得像新霜,学得快,枪口平得像拉了一根线。范闲看着有点疼又有点骄傲,这丫头,真是长大了。

三天一晃而过。接亲当日一早,迎亲队列在北齐皇城外排开,马蹄声也克制。宫门开处,轿子缓缓出来,纱幔轻垂,公主上了他备好的车。照理说,这种动静该有锣鼓、该有百姓围看、该有坊间的彩头,可城里冷冷清清,路边只零星站了几个人,跟看戏似的,还不太投入。你要说商贾嫁女儿都比这热闹,真不算夸张。

王启年凑过来,小声道,这阵势,不对。范闲嗯了一声,不用提醒,他也觉得不安。队里人悄悄换了阵,有些人靠近车驾,有些人拉开弧线,警惕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住每个人。

出了城,一路奔向边地,风从草尖上擦过去,带着冷意。歇脚的时候,范闲看着不远处一片树林,心底那根弦越绷越紧。他招手把王十三郎叫来,闲闲问起当年江南那桩刺杀里出手的那位拳修——三石。王十三郎摇头,懂得不多,只知道那人背后有人,手伸得很长,连四顾剑都不好追踪。他说这话时,语气不硬,却很实在,像是在说:这条线,没那么容易扯明白。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预感一来,就等一个锣。锣很快就敲了。树林里簌簌作响,下一瞬,黑影像从布袋里倒出来,几十人一齐扑向队伍。杀声一合,尘土滚起,马嘶人喊,换气的声音都带着砂砾。高达带人把公主的车护在正中,铁盾磕在一起,发闷响。范闲一抖手,软剑在掌心一沉,剑身冷气沿着虎口往上窜,他迎着最近的敌人上去。

打到第三十来招,他就明白了:这波人不是冲着公主来的,他们盯的是自己。你看对方的站位、走向,都是在围他的圈。他心里骂了句祖宗,却不慌,嘴里还丢一句话去探对方的底——这招数,真不好用,高手都烦你拖字。回答他的是一股凛冽的拳风,像劈面来的一堵墙。那拳劲沉得要命,落在软剑上,震得他臂膀发麻,胸口翻涌出铁锈味,喉头一甜,险些吐血。

对面的人站住了,他收拳,目光像钉子,冷得能刮出皮。是三石。那双拳看着并不华丽,却能把一个人的呼吸按进土里。他不爱废话,只冷冷一笑,又扑上来,步步紧逼。王十三郎和高达想来援手,却都被各自的对手黏住,显然这队人分工极细,卡得死,替你算好了每一刻的呼吸。

范闲的脚下发虚,他知道再这么磨下去,迟早要出岔子。三石那边,真气蓄积到顶,整个人像被绷得满满的弓,下一击,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就在这时,范闲忽然不动了。他直直站在原地,像是把全身的劲都收了回去,嘴角却挑了一下,像在笑,又像是在勒住一口血。

“叔,出来吧。”他没有抬声,平平地说了五个字。

空气像被什么劈开了,一根黑色的铁棍无声无息从侧面伸进来,恰好敲在三石的腕骨上。清脆一响,三石积了半天的劲就像被人从背后拔了塞子,瞬间泄了。那铁棍回转,又轻轻一压,动作不重,听起来却叫人牙根发酸,三石手腕塌了下去,骨头位置明显不对。

五竹站在尘土里,衣角上连一粒灰都没沾。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像块阴影,叫人看不出喜怒。三石盯着他,口中低低吐出两个字:大宗师。他刚才那股狠劲,这会儿已经像水里火,起不来了。

“五叔,你看着办,留个活口。”范闲的声音带着喘,还是轻飘飘的。五竹没有点头,也没否认,身形一晃就到了三石面前。没几息工夫,三石的四肢都被卸了劲,整个人像被抽了线的木偶,倒在地上,只能喘。

杀声还在别处翻滚。远处忽然传来马队奔来,铁甲撞击,像雷压下来。为首那人金甲耀眼,马一勒,薄尘扬在他靴面上。他抬手,语调不重,却像刀刃擦过钢:“一个也别放过。”士兵们成排压上去。说句公道话,这些刺客各有修为,可真撞上训练到骨头里的军阵,又被大宗师镇着,十息里就开始溃。人群像被锄头翻过的土,散得干干净净,活下来的只零星几人,或者撒腿逃,或者被当场按住。

场上安静下来之后,范闲收了剑,走到金甲将面前,规规矩矩行礼,谢救。那人从马上俯视他,眼皮掀都没掀一下,“不必。”两字落地,勒马就走,既不问公主,也不探伤亡,仿佛这一路与己无关。范闲看着他背影,心里有点凉,又有点趣味——这位未来的驸马,话不多,心却多半是热的,只是不往外端。

他让人把三石捆好,替他活动了两下下巴,别真把人打死了。接着队伍整顿,跟着大皇子的旗帜一起进城。黄昏的光从城门缝里落下来,像一条细长的刀,划在马背上、盔甲上、人的侧脸上。

回头看去,北齐这次送嫁,静得不正常。有人说是战豆豆压着势,怕风言风语;也有人说是朝里暗流,不愿看她嫁出。可有些东西,从来不靠嘴解释。像今天这种伏杀,不是临时起意,筹划得久,藏得深。范闲心里清楚,他只是这局里的一个点,棋盘大着呢。

走进城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司理理那句藏在战豆豆眼皮底下的话——“已经失望”。到底是谁先把谁放下的?有些感情,热的时候以为能烫穿铁,冷下来才知道,手心早被烫出茧了。

后面还有路,接亲只是一个壳。回京之后,大殿里会有簇新的锦帐和礼乐,也会有旧账从抽屉里被抽出来,拍在案上。范闲看着前方的旗帜,忽然想:这位大公主,到底是桥,还是棋?而他自己,又要在谁的手指间转几圈,才能落到该落的格子上。

来源:梅轩观梅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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