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第二季63：战豆豆怀孕失败，看来还得再借用范闲一次

摘要：范闲和林婉儿要成亲了，这本是京都里最热闹的事，偏偏北边也不消停——北齐小皇帝突然宣布纳妃。巧就巧在，两家的婚礼竟然挑了一天。这下，南北两地闹得跟赛马场一样，红喜事变成了明争暗斗。你说世间缘分难测，可这局里兜兜转转，全是人的心思。

范闲和林婉儿要成亲了，这本是京都里最热闹的事，偏偏北边也不消停——北齐小皇帝突然宣布纳妃。巧就巧在，两家的婚礼竟然挑了一天。这下，南北两地闹得跟赛马场一样，红喜事变成了明争暗斗。你说世间缘分难测，可这局里兜兜转转，全是人的心思。

北齐皇宫里也不是安静的地方。这几天，奇怪消息四处飘，“咦，宫里的司理理姑娘又进了小皇帝寝宫？”有些老宫女乐得嘴都合不拢：毕竟小皇帝那张脸比谁都清冷，宫里盼后，盼了好几年。有点风吹草动，全当丰收。原先小皇帝青灯不点，绣球不抛，闹得大殿都快要生灰。这回终于不一样，司理理姑娘被频频请进去，谁还管背后有什么故事？大家只觉得，唉，咱们北齐皇帝总是得做人嘛。

消息越传越邪乎，说司理理姑娘在寝宫里住了几天，小皇帝就宣告他要纳妃，跟南庆诗神范闲定在同一天办婚礼。有好事的人在茶馆里敲杯子，“这是让范闲难堪吧？”谁都忘不掉范闲和司理理曾经的事。过去闹成满朝皆知，口舌里全是“范诗神抛弃了司理理，北齐皇帝这才给她正名”。听着像戏台上正反两派你来我往。说到底，这人情世故有时候，比宫里的机关还费解。

还有更离谱的传言：小皇帝和范闲是情敌，司理理姑娘是红颜祸水，被北齐皇帝硬抢过去。你说京城里的胡话到底有几分真假？谁知道，反正大家爱听。等消息飘到庆国，越传越玄乎，范闲自己都快气乐了。

范闲听了消息，差点把一口茶水喷出来。他本是个喜事将近的新郎官，这下脑壳跟被棍子敲了一下。柳思思在旁边帮他捏着肩膀，只以为他是旧情未了，手劲倒是重了三分——范闲疼得脸都变形，又不能解释，只轻轻拂开了她的手，“没事没事，我去趟监察院。”说着就出了门，留下一屋子的温柔不管。

身为监察院的范闲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却还是满肚子疑问。陈萍萍看他神色慌张，笑眯眯地问：“怎么，不舍司理理？还是觉得北齐小皇帝纳妃碍着你了？”范闲支支吾吾，只能把事情往大面上推：“我只是觉得，这像是故意跟我们对着干。”其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旧情还是因为面子。

直到陈萍萍提出要让影子直接去北齐“办事”，范闲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别别，这事不能乱来。”司理理毕竟曾救过他，这份恩，他是还要记在心里的。不过监察院终究是查不到北边那点隐秘，范闲在院里转了大半天，最后还是两手空空，心里却乱如麻线——他知道，世上的局，总有自己在里边绕不开。

北齐皇宫的那边，御医又被叫进寝宫给“司理理”把脉。屋里隔着帘子，谁都不肯露面，御医也摸不透到底诊的谁。只知道姑娘叫理理，被圣女点了名。把了半天脉，却没发现有喜。丝毫不敢多问，规矩地回报。海棠朵朵送他出去，小声嘱咐：“先生，你该懂怎么做。”那老御医低着头：“老臣自会小心。”这些话，外人听来莫名其妙，宫里却处处都是弦外之音。

这会儿，床帘子一挑，原来司理理不过是装模作样，真正躲在床上的，是那个最怕人说闲话的小皇帝战豆豆。司理理这才从屏风后出来，夫妻也好，君臣也罢，关系复杂到外头的人说一百句也猜不明白。小皇帝表面炫耀着纳妃，私下却忍不住叹气：“其实我也不懂，世事为难。”司理理只是低头顺从，她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太重，不只是男女情长。小皇帝也是人，也怕孤单，只是他没法选择普通。

有时候，夜深宫冷，只能和自己说心里话。战豆豆看着外头春色，心里想，其实哪怕只做个寻常女子，也胜过这万金皇权。可愿望终究抵不过命运。

南庆这头，范闲的婚礼一天天近了。他跑遍了京都，见了陈萍萍、费介、林若甫，老老少少，都是长辈，礼数不可缺。范闲安排请帖，心里却总不是安稳，大皇子也要同一天在宫里办婚礼。等皇宫办完大场面，他才能带亲友回自己家小聚。

其实范闲最想见的还是林婉儿。哪管什么规矩，什么“婚前不可见面”，范闲偷跑进皇家别院，硬翻墙溜进闺房。林婉儿见到他，脸上绽开春光，却也慌得直低嗓子：“你怎么来了？”范闲摇头苦笑，学古人诗句：“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她听着，满脸绯红，比那嫁衣还要明媚。

几日里，林婉儿试嫁衣，十几套轮番上阵。范闲看着她，心里头全是柔软。林婉儿嗔怪他：“看够了没？”范闲却撒赖似的：“一辈子都看不够。”这时候的范闲，不是监察院的能人，不是庆国诗神，只是个恋爱里的糊涂人。

偏偏好事多磨，门后一声响，叶灵儿捧着首饰进来，撞个正着。六目相对，场面一度尴尬。叶灵儿一把把范闲往外赶，嘴里还念念不忘：“你知不知道，婚前不可相见！”这事要是被外面人听了，明儿满京城的笑话都是：小范侯寂寞，婚礼前夜私奔新娘。不管怎么办，范闲终究还是要灰溜溜地撤出去，为的就是不让林婉儿受半点闲话伤害。

这世上的缘分，有时候闹得让人哭笑不得——一边是北齐的局，一边是南庆的情。范闲身在局中，还不晓得后头要面对什么。小皇帝远在北边，司理理在帷帐之内，大家都在角色里转。世事如局，你以为自己能跳出去，其实早被命运卷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