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个月后,她带着鼓鼓的钱袋回镇,药铺重新开张,门口排队的人把隔壁老字号的伙计都看傻了。
“35块就能翻盘?
她做到了,却被亲妈一把推回火坑。
”
35块,在民国够买两斤猪肉,韶华用它包下整条山路的药材。
三个月后,她带着鼓鼓的钱袋回镇,药铺重新开张,门口排队的人把隔壁老字号的伙计都看傻了。
没人信这是被婆家扫地出门的“弃妇”干的,连一向鼻孔朝天的二顺也悄悄把萱萱送回,生怕她真翻脸。
可生意刚红火,后院先起火。
婆婆怕她翅膀硬了飞走,竟让二顺夜里摸进房。
那一晚,萱萱的哭声和煤油灯一起摔在地上,火苗窜上布帘,孩子没跑出来。
韶华抱着焦黑的布娃娃在废墟里坐到天亮,脸上全是灰,眼里没一滴泪。
火还没灭,三寿帮的马蹄声到了。
土匪头子和大顺的旧账连本带利算在她头上,易老板因为被抢了几单生意,干脆把她的行踪卖了。
药铺被洗劫一空,连算盘珠子都被薅走。
她数着剩下的铜板,刚好够一张去上海的船票。
最寒心的不是土匪,是亲妈。
褚母赶来不是接女儿,是问“你哥下个月出狱的打点费怎么办”。
嫂子躲在后面,手里攥着还剩半包的蒙汗药。
原来那场火不是意外,是怕她真把生意做大,分不到羹。
船离岸那天下雨,韶华把萱萱的小银锁扔进江里。
有人问她后不后悔,她笑了笑:“后悔?
后悔没早点走。
”
上海码头乱得像一锅粥,她却一眼看中洋人手里印着阿司匹林的木箱。
三个月后,她在法租界开出第一家中西合璧的药房,门口挂的木牌写着“萱记”。
有记者来采访,问她怎么把35块变成三条街的铺面,她指了指柜台里一排排贴着“女掌柜亲验”的膏药:“靠这个,也靠他们嫌女人笨。
”
后来有人说在百乐门见过她,烫着最时兴的卷发,和洋行经理跳探戈。
也有人说她回了老家,给被土匪祸害的镇子修了座桥,桥墩底下刻着萱萱的名字。
只有老药农知道,每年清明,总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来收最苦的黄连,说是“怕忘了苦,就再也尝不出甜了”。
弹幕里有人骂婆婆该下地狱,有人刷“姐姐杀疯了”。
其实哪有什么爽文,不过是被逼到绝路的人,硬生生把35块活成了35万的可能。
来源:杨老板发财梦